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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武器,然後身形一矮,避過了李蒙的刺擊,最後,就地一滾,竟是向著馬腹底下鑽了過去! 李蒙大吃一驚,他不知道王羽怎麼才能避過馬蹄,但他知道,這個煞星肯定不會自尋死路,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 李蒙知道不好,長槍來不及收回,乾脆直接棄掉,右手緊握馬韁,左手已經扯住了腰間佩劍。 他的反應很正確,也很及時,可是,他的動作終究慢了一拍,還沒等他把劍拔出來,只覺身後絲絛一緊,被人抓住了。 李蒙這一驚非同小可,左手顧不得再拔劍,直接抓住了馬鬃,被揪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條,他這一抓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力量不可謂不足。 但是,這還不夠。 “恢!” 巨大至無可抵擋的力量從身後傳來,順著李蒙的雙手,傳遞到了馬身上。奔馬被原地拉停,長嘶著抬起前蹄,人立而起。 “糟……”李蒙大叫不好,他沒想到這個少年的力量居然到了這種程度。 下一刻,戰馬頹然側翻而倒,它已經被韁繩勒得快窒息了;與此同時,李蒙手中,身體都是一輕……抓著滿手的馬鬃,他的人已被舉在空中! “喝啊!”作戰時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王羽,終於發出了第一聲大喝,李蒙只覺自己像是從萬丈懸崖上落下來,巨大的風聲和離心力剝奪了他所有的感官。 ‘咚!’他摔落塵埃。 凍土,堅硬如鐵。 勝負,再次瞬間分出! 以步對騎,刺殺一將,摜死一將,王羽最後開聲發力的那一吼,聲震大河兩岸,西涼兵馬人人自危,無不膽寒,河內兵馬則氣勢高漲! “泰山王鵬舉……此人,莫非是項籍再世嗎?”牛輔顫聲道:“除非呂布在此,否則,誰能敵之?” 諸將盡皆膽寒,他們終於記起了刺客愧為而走時,曾和呂布對過一招,本來,他們只當那是對方運氣好,現在看來,似乎…… 大河之畔,‘山’字旗迎風招展,烈烈生威,彷彿預示著這場戰事的最終結局。 西涼軍撞上山了。 山,自是巍然不動;撞擊者,則是沉沙折戟,頭破血流!
………【第十九章 暗流湧動時】………
西涼眾將前赴後繼,一個個的走上了死路;西涼兵的情緒則是時起時落,最後,隨著王羽那一聲大喝,陷入了最低谷。 但這種普遍情況,其實並不能代入到所有人身上。 在軍陣中的某處,就有個與眾不同的胖子。 別人喝彩喊殺時,他眉頭緊皺;別人被震懾無語,鴉雀無聲的時候,他卻在喃喃自語;偶爾抬眼遠眺的時候,眼神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像是發現了某個新物種的生物學家,或是看到了新大陸的航海家一樣。 王羽現身,趙岑迎戰,胖子唉聲嘆氣。 “孤身突進?這分明就是……這個白痴,一群白痴,對方明顯知道己方軍力不足,故意現身找人單挑,發揮個人戰力,好打壓敵人士氣啊!這麼粗淺的攻心計……趙岑是個武夫,中了也就中了,牛輔、張濟身為主將……唉,果然朽木不可雕也。” “咦?還來?就算是隻狗,也不會被同一根棍子,連續打兩次啊!” 梁蕭上去了,胖子又拍起大腿來,一臉的晦氣:“這倆傢伙何止是朽木,簡直連狗……咳咳,算了,反正與我無關,隨他去,隨他去。” “嗯,事不過三,居然還不吸取教訓,好吧,這次總算學聰明瞭點,上去了倆……可是,倆就有用了嗎?明顯人家早就算計好了呀!” “這王鵬舉到底……少將軍?難道是王公節的兒子?真是奇了,王匡那榆木腦袋,怎麼能生出這麼機敏的兒子出來?分明就是把牛、張那倆蠢貨算得死死的呀,後生可畏啊。” “總算吸取教訓了……或者應該說是被嚇住了,如果那倆蠢貨還沒蠢到家,應該就找人問計了吧?真是的,早幹什麼去了?現在才想起來……蠢,太蠢!” 他語氣誇張,但聲音卻極低,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戰場上,也沒注意他的異常。直到陣前觀陣的中軍遣使相召,這才有人注意到,原來同袍中還有這麼沉得住氣之人,難怪能得二位將軍另眼相看呢。 “賈都尉,牛將軍有令,讓你……” “我知道了,這就走吧。”胖子抖抖衣袍,邁著四方步,大搖大擺的走了。 傳令的將校當即就愣住了。老實說,軍中沒幾個人知道這胖子是個什麼來路,不過,既然在這種危機關頭得到二位主將的信重,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他左右看看,見其他人也都是一臉景仰,於是他低頭,像個跟班似的跟在了對方身後。 嗯,看這做派,應該沒錯,巴結著就對了。 果不其然,到了中軍,兩位主將的態度證明了一切。 “賈先生,你來了就好,危難之時,方顯英雄本色,如今我軍迭遭重挫,先生可有計較,可挽此危局?” 張濟對胖子更有信心,牛輔雖沒說話,但熱切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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