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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透過方悅驗證過了,所以,那不是輕敵。 訓練部下只是一方面,自己的新訓練計劃,應該也要提上日程了,馬術和長兵器是重中之重。 王羽發現,要忙的事情越來越多了,不過,這正對他的胃口。 對戰強敵,才是樂趣所在,無敵,那多寂寞啊。 “將軍,將軍……” 正想得入神,卻聽得有人呼喚,會這樣稱呼自己的,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王羽抬頭笑道:“文和先生,辛苦了。” “跟人說說話,辛苦倒也說不上,不過,將軍,你我似乎有言在先,您完成許諾之前,詡還不算是你麾下之人,怎地還讓詡做這接待之事?”雖然是在質問,但賈詡的語氣還是那麼平和,沒有半點菸火氣。 “本將沒有命令先生啊。”王羽一聳肩,很委屈的說道:“本將只是讓人引那楊俊去見先生,要不要見,全憑先生自己的意思。先生見了,足見盛情,若是不見,也是應有之意,先生高才,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好,好,好,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將軍方是高才啊。” 王羽胡攪蠻纏,賈詡倒不以為忤,他似笑非笑的讚了一句,不等王羽琢磨明白這話是真心還是反諷,便接著說道:“將軍的意思,詡已經傳達給那楊俊了,若是他們願意回頭,想必入夜前就會出營請罪;若是不來……呵呵,將軍,您明白的。” 王羽會心一笑:“這種時候還心存僥倖,那也確實是該死了。”
………【第二十七章 再會呂溫侯】………
“他真這麼說了?只要今後某等服從他的號令,他就既往不咎?那個小……王鵬舉真的這麼好說話?” “韓別駕,諸位,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在忠義方面,王使君父子其實是一脈相承的。王使君為了國事,忽略了人心,王公子為了國事,願與諸君盡釋前嫌,以在下之見,此事並無可疑處,諸君且與我同出大營,拜見公子吧。” 楊俊雖然沒能見到王羽本人,但受到的款待卻比想象中好很多,最重要的是,接待他的那位胖幕僚,給他留下的印象非常好。 說老實話,他本來也對王羽挺發憷的,這少年讓人琢磨不透,給人的印象似乎是隨時都會翻臉殺人的那種。 楊俊雖然想成名,但卻非不怕死,跟個看起來很和氣,實際上也很通情達理的胖子打交道,自然要比殺人如麻的煞神輕鬆些。 那位甄先生說話言之有物,鞭辟入裡,而楊俊本身就有意改弦易張,因此雙方談得極為投契,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回營後,楊俊也是極力遊說,並引起了一定的反響。疑慮者有之,贊同者有之,反對者亦有之,中軍帳內,爭論再起。 趁著眾人議論紛紛,韓浩低聲向司馬馗問道:“季達賢弟,你怎麼看?” “是個機會……”司馬馗思考片刻,臉色變得森然:“那王羽想打這支兵馬的主意,肯定是不會錯的,為了安撫人心,他也不可能大肆殺戮,但元嗣兄,你恐怕就……” 韓浩心中凜然,完全不追究這種事,也許王匡能幹得出來,但王羽就不太可能了。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統領,八成是要被殺雞儆猴的。 “計從何出?”他又問。 “他既然要在孟津迎敵,我等自可與其虛與委蛇,拖延時間,等到西涼兵馬到來,元嗣只管下令全軍撤退,甚或反戈一擊!只要結果了此人,袁渤海入主河內便成定局,到時候,縱有些壞名聲流傳在外,元嗣也不必擔心有人追究了。” 司馬馗的話聽在韓浩耳中,彷彿毒蛇吐信的聲音似的,但卻擁有極大的誘惑力。 仇,已經結下了,結果無非兩種,一方屈從,或者一方毀滅。 王羽分兵,想來也是做好了撤退的打算,如果讓此人挾大勝之勢退走,以後再想報復,就遙遙無期了。 那少年精通刺殺暗算,與他結仇,著實讓人寢食難安。另一方面,有四世三公的袁渤海撐腰,就算遭人詬病,也沒什麼大礙。 兩害取其輕,顯然,司馬馗的意見才是正理。 “便如此,某先設法拖住他!”韓浩下定了決心。 向司馬馗簡單交待兩句,韓浩又揚聲道:“季才所言雖然有理,不過,營中軍務繁多,本將與諸位都是無暇分身,這出營拜見之事……此議是季才的意思,還是王公子的?” “王公子仁義大度,不拘小節,自不會糾結於此,在下以己度人,先行向甄先生提出的。”楊俊自己也有點納悶。 他知道這事很難,對方也沒強求,但說著說著,不知怎地就脫口而出了。只能說,自己心裡早就有這麼個想法,一時忘情,就表露心跡了。 “既然如此,那拜見之事就不必太急了。”韓浩這話讓眾人齊齊鬆了口氣,但接下來的幾句話,又讓眾人的心一下懸了起來:“浩舅杜陽為董賊所執,王公子既然生擒了牛輔,尚未殺之,是否可以……” 投靠的一方向強勢的一方索討戰利品?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