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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以效先秦,擁山海之險,觀諸侯自相廝殺,養精蓄銳,待諸侯力疲,再來收拾殘局。 此外,四世三公的袁家,雖然兄弟不合,但其門生故吏廣佈天下,名聲更是響徹海內。 袁紹去渤海尚不足半年,河北英傑卻像是看到蜜糖的蜜蜂一般,成批成批的聚攏在他的麾下。短時間建成的軍隊,不但數目龐大,而且幕僚將校極為齊全,裝備也頗為精良,堪稱強軍。 南陽的袁術也不遜乃兄,魯陽大營,同樣群英薈萃,大軍雲集,大有和酸棗分庭抗禮之勢。 其餘各路諸侯,也無不是一時俊彥,相對而言,王家父子這點家底,實在不值一提。若不是王羽本身很逆天,賈詡連觀望的興趣都沒有。 如今麼……且看王公子如何應付內憂外患,斬荊披棘吧。賈詡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長的笑了。 時近二月,黃河已經有了化凍的跡象,但黃河南岸卻沒有多少春意。 越接近酸棗,就越荒涼,北岸多少還有些犬吠雞鳴的聲音,而酸棗附近,卻是連飛鳥都絕跡了。 這一次,感嘆的不光是王羽,軍卒們也都心驚肉跳,家在河內的郡兵們,更是慶幸不已。好在聯軍沒真的跑去盟津會盟,否則河內就慘了。 王使君只是吃大戶,聯軍這邊是雞犬不留哇! 要知道,這裡可是兗州最富庶的郡國之一,陳留國!這麼富的地方都被搞成這副模樣,換成其他地方還了得? 直到依稀望見酸棗大營,壓抑的氣氛才逐漸消散,不管怎麼樣,成功會師,就是安全的保障。零星的歡呼聲中,王羽的神色卻有些凝重。 于禁沉聲提示道:“主公,大營已經發現我軍接近了,卻沒有任何表示。沒加強戒備,表示他們已經知道您的身份了;但卻沒人出來迎接,甚至連個接洽的人都沒有,恐怕……” “嗯,咱們的確不怎麼受歡迎。”王羽的眼力比于禁好,看到的也更多一些。 沒人接待,暗示出的是大人物們的看法;而守寨軍卒臉上的不豫之色,則是直接反映出,對河內軍的到來,聯軍上下的態度是一致的,就是不歡迎。 “走了這麼遠,兄弟們也都辛苦了,管他有沒有人來迎接,文則,先尋個地方紮下營盤再說。” “喏。”于禁領命去了。很快就找到一處空曠地,叮叮噹噹的敲打起來。 看見這邊的動靜,大營內也是一陣紛亂,王羽面帶冷笑,只是冷眼旁觀。再過片刻,營門終於開啟了,一個文士帶著幾個隨從,快步迎了出來,遠遠便揚聲笑道:“來的可是鵬舉賢侄?” “在下正是王羽,敢問尊駕……”對方的稱呼頗為親熱,王羽一時也摸不清路數,只能暫且應著。 “洪盼賢侄久矣,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少年英雄,一時俊彥啊!” 說話間,來人已至近前,上下打量了王羽一番,連聲讚歎後,這才解釋道:“某乃臧洪,在廣陵太守張使君麾下效力,張使君的兄長邈公,與汝父相交莫逆……都是一家人,所以洪也就不見外,稱一聲賢侄了。” “原來是臧叔父,小侄沒見過叔父,多有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臧洪和張邈,這二位王羽都知道,不是透過後世的見識,而是檄文上有此二人的名字。張邈是陳留太守,諸侯之一,臧洪則是檄文的起草者。 王匡臨走之前,曾說過,他與袁紹、張邈都有交情,前者是他高攀,後者則是平輩相交。因此,臧洪表示出的善意,應該有一定的真實性。 在這個時代,除了名聲,關係淵源也是重要的政治資源,輕視不得。 “賢侄說的哪裡話,賢侄遠來,張使君本有意親自出迎,結果卻出了點意外,一時脫不開身……慢待之處,還望賢侄不要往心裡去。”臧洪說話頗有技巧,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連客套帶解釋就都有了。 “意外?”王羽對解釋什麼的不怎麼在意,對那個所謂的意外卻很有興趣。 “公孫太守和韓冀州鬧起來了,差點釀成大亂,二位張使君也是焦頭爛額,不可開交啊。”臧洪搖搖頭,並不隱瞞。 “公孫太守?是遼東那位?他也來了?還和韓刺史鬧起來了?”王羽很驚訝。 三國時代姓公孫的,最出名的無疑就是白馬公孫瓚,那位白馬將軍與冀州刺史韓馥,確實也不怎麼對付。不過,兩個怎麼會在這時候就鬧起來了? “唉,說來話長……”臧洪嘆了口氣,“聯盟成立以來,兵將越來越多,但勢頭卻是越來越……唉!”
………【第三十一章 誰人不識君】………
臧洪先是熱絡,繼而愁眉不展,但從始至終,都像是沒看到正在紮營的河內軍一樣,不置一詞。 王羽早就知道聯軍內部矛盾多,透過審問韓浩,他又進一步瞭解了不少內情,知道這裡面水深,初來乍到,自然沒有多糾結的必要。 其實,王羽很清醒,以他的實力,只有在混亂的局面中,才有獲利的可能,眼下的局面正是他喜聞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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