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後面的部分看都不用看。
不過詩詞都是大家必學的課本,總的來說沒幾個人出那麼大紕漏。
看到李俊德和張玉琪的答卷,荀易鬆了口氣:“雖然錯誤不少,但總算沒有出局。”
文卷留下一百二十張,荀易專心看了前十張,自己的名字赫然在榜首,而荀晟的名字在第三位。
眯著眼,仔細一想,荀易自語:“看樣子,這位宋大人果然是來者不善。荀晟啊荀晟,任你機關算計又如何?天意莫測,不還是敗了?”
荀易本來心中有一個計劃,如果自己得不到解元,索性將自己手中收集的情報散出去,趁機把荀晟偷題的事情和宋保德攪合在一起,用科舉舞弊的名義將他們一併擼到底。
但如今宋保德無意間幫了自己一把,荀易想了想,沒心思來一招魚死網破。“真爆出來舞弊之事,到時候我也難得好處。廢除這一場恩科,不過是下下之策。”
於是,又去看第三場的政卷。
政卷因為是實際發揮,問的是為官之後的政論舉措,很難有一個硬性答案。
“檢視考官結果。”
“……”書靈遲緩片刻,回覆道:“第三場成績還未出來。”
第三場,因為朱圖等三位考官監考完畢,三人也進入後面幫忙判卷。九人同判,在最後三張卷子上產生分歧。
經過三輪答卷,即便是看卷內筆風文路,宋保德等大致上也可猜出來這些學生們在前面兩場的卷子是哪個。
“這三人前兩場答辯皆為上佳,朱兄認為何人可當解元之名?”
鄉試排名,第一名稱解元,第二名稱為亞元,第三、四、五名稱為經魁,第六名稱為亞魁。
朱圖當然想要偏心荀易,但他沒看過前兩場答卷,不清楚到底荀易的試卷是哪個,沉吟不語。
旁邊兩位同樣監考的考官拿起卷子看了看:“這第一份卷子心思縝密,只可惜在最後兩道題上不如其他兩人。這第二份卷子可看出幾分殺伐之氣,對北疆問題選擇以兵戈相見,走的是行軍佈陣,如果殺敵的路數。只是在瘟疫這道題上,以糧招民為兵,借兵以除暴民。這前面倒還可以,但後面所言‘未免疫情擴大,殺病患而斬草’恐怕便有些傷天德了。”
“所以他才選擇藉助招募的民兵來殺人。罪過同擔,緩解民憤。雖持武力震懾,但在治理救人上,就不如第三張。”另一位考官拿起第三張試卷:“這位學子對瘟疫治理頗有見解,細緻入微,連屍體處理、衣物更換、防止民暴等等都能提及。記得前不久苗縣爆發一場瘟疫?他應該是從此學到的經驗?”
宋保德眉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但盯著第一張試卷仔細看,又有些遲疑。到底哪張才是荀易的?
朱圖來之前他聽過荀易的事情,心中一動,猜到第三張試卷可能是他的,便點了第三張做解元。
“這位學生心思縝密,在北蠻問題上也並非選擇以兵戈為主,而是以計引動北蠻內亂,當有奇效。”
“奇效?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宋保德張口反駁:“還不如第二張卷子。觀其第一張卷子對北域風情的瞭解,應該曾實地考察過。”荀易肯定沒有去過北疆,與其誤打誤撞把第一名給他,還不如給這個北疆學子。
二人爭論,宋保德幾個同伴沉思下:“宋大人從第一場開始就隱約看不上第一位學生。在第一場刻意將他的名頭壓後。但剩下兩張試卷各有千秋,不好分辨高低。”
幾人爭論不休,一人提議:“宋大人和朱大人皆以文入道,不如以文氣觀佐?”
文道增進靈性,很多官員因為自身才學會逐漸走向文道之路。不過生前達到三重文心“春秋刀筆”的境界已屬難得。目前朱圖和宋保德皆是第二重“墨意經綸”的境界。
二人對視,各自施展文氣,兩股截然不同的墨色文氣如煙霧湧動,在三張試卷上進行探測。
第一張試卷湧動淡淡一縷白氣,稀薄而微不可見。
“以秀才之身勘悟文道之根,若日後再得天封,成就遠在我等之上。”旁邊幾位考官看著,又落在另外兩張試卷上。
第二張試卷升起一陣刀兵交鳴之聲,同樣有白氣湧動,但聽聞聲音,朱圖二人頓時色變:“兵?”
與其說是文氣,倒不如說是兵戈之氣。
“這小子學的是兵法?難怪文章之中有著一股煞氣。”宋保德心中盤算:“而且這股兵戈之氣眼熟,跟楚將軍一脈相承,想必是他那位弟弟?是了,傳說他弟弟昔年曾以弱冠之齡在北疆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