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自己主動……
原主可是被這一對渣男渣女藥死的!
“長姐,你就算喜歡二殿下。也不至於急在一時呀。你為什麼就不能忍受一晚。長姐明明知道今天就是你與二殿下的新婚大禮,就得跑到紀府家廟,以自己的性命做賭注要挾二殿下與你歡好,更恬不知恥對二殿下下藥以成全你自己。
長姐,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向來知書達理。怎麼變得這般兇猛如虎?
身為妹妹的我真是為長姐汗顏。”
恬不知恥,兇猛如虎這八個字,紀華箏說的擲地有聲,句句誅心。
在這個重視倫常制的大周朝,出閣女新婚前夜用藥迷倒未婚夫君,以取得一夜歡好,既淫|蕩,又下賤,根本是大周朝所不容,該是浸一次一千次的豬籠也不能夠洗刷今日的恥辱。
哈哈,演呀接著演,我紀疏嫻今天就繼續充作旁觀者。
坐在花廳主位上的長者氣得八字鬍鬚都往上撇起,額頭更是青筋爆凸,恨不得馬上就去剮了堂下的嫡長女,“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我紀曜左乃堂堂大周永樂侯,沐聖上榮恩。這個孽障,這麼多女中,可知道我素最疼愛的便是你,你竟然作出這等喪失門風之事,叫為父今後以何面目再見當今聖上?”
話畢,長者手邊的金貴浮紋茶碗被他的手一飛,在紀疏嫻的身側綻開了數朵碎瓷花,朵朵驚心怵目。
紀疏嫻知道永樂侯最為疼愛自己這個嫡長女,只因為自己是仙逝母親在這世上唯一憑證,父母乃是少年夫妻,感情是深厚。
“是呢?疏嫻,你不止讓你父親失望,也讓我這個做母親的失望。”坐在主位上下的中年美|婦哭泣得甚是傷心,“老爺,都是妾身的錯,是妾身過仁慈,才會慈母多敗兒,在疏嫻被浸豬籠之前,先懲罰我這個當母親的吧!”
堂上的婦人捶胸頓足道,說的真的好像紀疏嫻是她足月生產的親生女兒一樣。
看似的為自己辯解求情,實際上莫氏是一步步得要把自己推入萬丈深淵,從此一命休矣。什麼是‘疏嫻被浸泡豬籠之前,先懲罰我這個當母親的’,笑話,自己都快要被她拿去浸豬籠,誰還有空懲罰她呀,這是正常的親生母親的做派嗎?
我呸!充其量就是父親的填房,繼母說的話罷了。
紀疏嫻低垂著螓,掩下未及眼底的笑意,目光瀲灩隱隱生出五蘊華光,緩緩的,紀疏嫻站了起來,伸展了一個懶腰,回眸一往身花廳外的府內雲波堤,堤畔秋光無限,令人似要沉沉欲醉在花海之中。
“這個長姐,父親母親還有二殿下沒叫起來,你怎麼就起來了?”紀華箏如新月的娥眉堆起了妒意,她竟然走到二殿下衛翊宏的身側,想讓二殿下教訓紀疏嫻這個不知好歹的長姐。
別以為紀華箏與二殿下之間的那點貓膩,紀疏嫻就不知道了,對上紀華箏的眼,平淡之中帶有無比的威嚴,“華箏妹妹你一介庶女,既也喚我一聲長姐,難道這就是一個庶女對嫡長姐應該說的話嗎?紀府的尊卑何在?可知道當年大周祖皇帝定下‘君臣綱’,妹妹身居庶位不懂的話,我做這個長姐也可以勉為其難教一教你這個不懂事的庶妹。”
紀華箏肺都氣炸了,紀疏嫻左一句庶女,右一句庶女,好像以為大家都不知道紀華箏是庶女,紀疏嫻是嫡長女。
而這些話著實困擾了紀華箏許多年,如針尖麥芒在背,直到年前自己的生母大姨娘被扶了正,紀華箏的心才不會那麼痛,直到現在……
好一個祖皇帝的君臣綱!搞得衛翊宏這個二殿下也不得不對紀疏嫻刮目相看,忤逆祖的君臣綱罪名,恐怕不是華箏一人足矣擔當下來的。
不過紀疏嫻這個女人,向來是循規蹈矩,知書達理,性孱弱又蠢鈍。若不是這般性,自己這個二殿下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得誆了她?衛翊宏不禁想道。
二殿下被一眾叛亂黨羽追殺至京郊五里的紀府家廟受了重傷,讓通氣的小丫鬟銀月通知紀疏嫻一介女流之輩拿上好的金瘡藥救他……這樣的謊言也只有軟弱的原主會相信。換來今時今日的紀疏嫻是不會相信的,穿越之前可是21世紀最為巔峰傑出的女法醫,智商要何等得low,才會相信衛翊宏的鬼話連篇??
“你妹妹她也是好意……再說她現在也是嫡出……是嫡次女……”莫氏接過小丫鬟遞給的茶碗,低了低上了小螺黛的眉眼,正準備喝水。
紀疏嫻悠然一笑,“大姨娘,你的記性真差。年前你是府中的大姨娘,既然是姨娘、父親的填房,身為庶位姨娘的你,華箏妹妹又是你的親生女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