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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丁所長他們能被楊松濤看上眼,作為親信,是有一定能力的,只是他們實在無法相信眼前的人怎麼那麼彪捍,連執法機關的人也敢打,這種後果,任何人都猜得到多麼嚴重,他們的襲警行為絕對可以送去槍斃。
勳哥把槍扔在地上,一個箭步上去,對著丁所長就是一拳,丁所長躲閃不及,被擊中後退了幾步。
勳哥冷冷的說:“你不能打,所以你只能捱打,我打的就是你這種黑警察!”
丁所長的眼中充滿怒火,他從來沒受過這樣羞辱,一向受人尊敬受人孝敬的他何能忍下這口氣,因此也就不管勳哥他們有沒有拿槍,揮舞著拳頭,衝了上來,丁所長身手也算有些不錯,一看就知道有點部隊基礎,只是年長日久,酒色多少掏去了一些,對付一些小混混還可以,可惜面對的是神秘的勳哥。
勳哥左手撩開丁所長的攻勢,右手直直的向他正面攻去,丁所長回手防擋,不過,這只是這是勳哥的虛招,而真正的殺招是右腳的前瞬踢,當丁所長想收腳閃開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小腿已經被擊打中了,鑽心的痛,一個站立不穩,勳哥貼身上去,順勢一腳,再次擊打在丁所長的小腿,同樣的部位受到兩次同樣的重擊,只能是傷上加傷,丁所長捂著胸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無力再戰。
勳哥擦擦手指,抬頭看向老鞏,老鞏抬手看了下手錶,搖搖頭說:“整整一分,你退步了!”
丁所長又吐出一口血,這是被氣的,堂堂所長,竟然只一分鐘就被人打敗,他感到憤怒的同時,也感到一絲廉頗老矣的滄桑。
勳哥看了一眼楊維斌,搖搖頭,表示沒有人再幫助你了,楊維斌一陣恐懼,大喊一聲:“大家一起上,幹掉他們。”
林浩軒突然大聲冷笑說:“作為領頭人,竟然拿兄弟們的命不當作一回事情,你有何資格再做老大?“
接著又對著護著牛狄他們的那幾十號精英說:“你們真是愚蠢,他明知道你們打人家不過,還要你們衝上去送死,這樣的人,護著何用?如果他身先士卒,你們跟他一起奮戰,那還值得跟隨,你看看,他們兩個躲在你們的保護圈裡,用你們的血肉鑄成一擊就破的長城。”
應該說林浩軒的演說的非常有效,那十幾號人回頭望望牛狄,又望望倒在地上的兄弟,還有丁所的鮮血,知道抵擋完全沒有意義,但又不敢放下手中的武器,他們明白,他死了他們100人不如活著牛狄一人,如果他們要是臨陣倒戈,楊松濤就是追到天邊也要殺了他們,
楊維斌又氣又急,大喊:“你們不要聽他瞎說,當初我爸爸花費那麼大的精力心血把你們從監獄裡給弄出來,還給你們吃給你們喝,你們只要你們死磕,還怕他們不成?”
一名小光頭,站出來說:“楊公子,不是我們不拼命,而是實在沒得拼,早知道你招惹那麼強悍的人,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會貿然行動,再說,我們的命也是命啊”其它人也跟著點頭。
這個時候,勳哥一個衝步,衝了上去,拉住牛狄,一個過肩摔,砸在臺上,楊維斌竟然尖叫起來,牛狄還沒搖晃站起來,勳哥又一腳飛了過去,牛狄又摔翻在桌子,已經毫無抵抗力了,勳哥手起手落,折斷了他的四肢,看的在場的人都心驚膽跳,夏琳把頭埋在林浩軒胸口,既想看又不敢看。
楊維斌驚恐的喊叫著:“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你們等著。”
勳哥搖搖頭,邪惡的笑著說:“我不會給你這一天,你今日對我林兄弟的女人做出這下三流的行徑,我豈能饒你?今夜,就是你最後一個夜晚,看多幾眼,明天就見不到太陽了!”
楊維斌一陣寒意:“你們敢殺我?殺人是要掉頭的,我爸是副局長!”楊維斌這一刻完全忘記了這世上有時候殺人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楊維斌實在難於接受,為什麼佔盡優勢的己方片刻之間就任人宰割呢?
勳哥淡淡的說:“殺人是犯法的,但正如丁所長說的,有些人是可以就地正法的,那就是跟國家機關對抗的人。”
丁所長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多說,只祈求自己能夠平安過了今晚,其它幾個完好的警察也就一直那樣站著,不敢有絲毫的小動作,勳哥他們的手段已經讓他們從心底感覺到恐慌。
林浩軒還有幾分仁厚,叫其中一人幫中槍的人止血。
現在所有人都看著勳哥,牛狄現在才開始感覺到真正的害怕,生不如死的疼痛讓他心底冰寒陣陣,他無形之中非常的恐懼,這時,他才後悔自己幹嗎要混黑道,幹嘛要投在楊松濤的門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