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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們對這點不能做出任何解釋。於是,結論很自然地就得出來了:既然辦事處是被五個喬裝的強盜所搶劫的,那麼,在辦事處必然有內線同夥;這個同夥當然不是別人,而是經理本人。
這樣,在對案情的詳細研究還未結束之前,對中央銀行上海分行辦事處的經理張明的通緝令便馬上發出了。他的相貌特徵被用電報通告到四面八方。
罪犯們還不可能離開上海,無疑可以在國內或港口把他們抓住。重案組的警官們們對破案的前景很樂觀,於是回家睡覺去了。
這一夜,五名黑臉膛的男人,有的留著鬍鬚,有的颳了臉,還帶著一名失去知覺的少女。他們從行包房取出幾個包裹和一口沉重的大箱子,僱了一輛貨車,便風馳電掣地往碼頭奔去。那裡有一艘輪船在等著他們,輪船的氣鳴聲連連。
零晨四時。這時上海市還在夢鄉里,並不知道中央銀行上海分行辦事處的事件。輪船駛出了港口,繞過防波堤,向大海進發了。船裡裝著各種並不違法的貨物,目的地是日本。
這個時候,警察局的人們正在床上作他們的美夢。
第二天重新恢復偵察。但是,正如讀者們所知道的,還是毫無結果。
早晨八時。非法輪船已經駛入日本海域,再過不久就可以把這些透過不法手段取得的物資具為己有。將近八點三刻時,非法輪船即將停靠在一個廢舊的碼頭,這時有個人影正拿著一隻手電發出一閃一閃的暗號。透過這個暗號,非法輪船才安心的將鐵錨拋下。
五名黑臉膛的男人下了輪船後將同行的明雪用黑色的布將其雙眼矇住,雖然明雪掙扎的反抗,但畢竟女人與男人的力氣不能比的,何況他們是一群壯漢。這時較高的男人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撥通之後便用日語與對方交流……過了幾分鐘,碼頭的西側駛來了兩輛黑色轎車。在五名黑臉膛的男人前停了車,五名男人接著將明雪連同所帶貨物一起放入了車內,留下兩人監視著明雪,其餘的人坐上另一輛車。最後朝著西面駛去……
坐在車上的明雪十分的害怕,世界上所有最可怕的事一一躍過腦海……什麼內臟奪取啊,活體研究啊,做成實驗標本啊,等等諸如此類的……明雪便在蒙著眼睛的情況下問著其中的一個男人:“你們這是有把我帶到哪去啊?”男人回答道:“老闆想要見你,讓我帶你去和他見見面,可能是讓你侍奉他。”明雪一下子驚呆了,想到對女人來說最可怕的事就是失去貞潔。這時明雪心中想著:琪惠、家明、飛凌……你們來救救我啊,我要找一個我愛得人才給他我的第一次,我可不要就這樣失去貞潔啊……想著想著便哭了起來。
這時旁邊的男人好象看穿了明雪的擔心,說道:“呵呵,你不用害怕,我們老闆既不會吃人,又不是什麼色狼,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放心……”明雪心想著:相信你才怪,強盜的話都能信,那我情願相信豬會飛上天……豬飛上天那不是晴天小豬?哎呀,怎麼在想家明的冷笑話啊!現在我該怎麼辦呢,該怎麼辦啊!我的身體將會被玷汙,我將失去活下去的信念的,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與此同時,琪惠因為昨天離別之後一整天沒有接到明雪約定打來的電話,打她手機關機。而後去她家也未曾發現她,已經沒有有效的方法聯絡她了,明雪就像從上海這個城市內蒸發了一般。家明覺得事有蹊蹺便陪著琪惠在上海的每一個角落尋找著明雪的身影。向路人打聽,但沒有一個人說見過她和她的媽媽。
站在十字路口的家明再也按耐不住了,對著琪惠說道:“小惠,我們這樣找也不是辦法,就靠你我兩人,很難找到。對了,小風好像懂占卜算卦這種東西的,可以找他一試。” 琪惠聽完自己哥哥這麼說想想也對,如果真能用占卜的方法找到明雪,那何樂而不為呢?想著便和家明向隨風家走去……
走在去的路上時,琪惠的電話響起,琪惠接聽電話後得知素美已經去世了,陳嶽在電話中提到昨日在琪惠和明雪逛街附近的一家銀行發生搶劫事件。琪惠便馬上想到既然明雪媽媽死了,而並沒有說明雪也死了,可能現在明雪在綁匪的手裡,想著便把陳嶽所提供的線索告訴了家明,家明分析了一下後得出一個這樣的結論:明雪可能還活著,而這群綁匪不會笨到打電話要明雪的家人勒索。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還躲在城市的某一個角落觀察著警察的行動。以便等風聲過了再出來活動活動。
這個觀點琪惠也贊同,家明再次說道:“現在既然已經快到小風家了,試試用占卜術也無妨。”說著便繼續得向著隨風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