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第1/3 頁)
自那日御書房議事之後北山定一反常態,不但頻繁出現在眾官員面前,還時不時的微服出府,有幾個官員就看到他們的少主穿著布衣在茶樓悠閒的喝茶,下午更會替北山明出席各種宴席。
只要是行城內的官員無論大小,無論紅白喜事,更無論下雨天晴,只要該官員設宴,北山定就一定會攜禮前去,飲酒之餘還會說上兩句,但不多。
北山定是少主,自然就是他們未來的主公,這樣的人物在場,宴席上的眾人自然是放不開來,好在北山定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其中的不便,所以每次都不會待太久。
可這很少出現在眾官員面前的少主,現在不但常常出現在他們面前,而且還代表主公前來恭賀慰問,這讓行城內的眾官員是又喜又憂,喜的自然是跟對了人,憂的就別有用心了。
行城內的官員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何況北山定還不論官職大小,所以一來二去到目前為止她已經出席了十幾次各種宴席,有時候北山絡心情好便會陪同前往。
這天是老將軍大司馬的六十大壽,所以北山定一早就讓人去郊外的軍營將石翊叫回來,又到御書房和父母商議了一下送什麼禮品,老將軍有功於東海自然不能太寒磣,直到滿意並安排妥當後方才回了東宮。
剛好石翊也從軍營回到了東宮,已經很久沒回府的石翊以為府中發生了大事,所以一路走的很急,可進府之後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看到北山定悠然自得的坐在大廳時更加驗證了心中的想法。
北山定也是剛坐下,茶都沒來及喝一口就聽到小季子說大少爺來了,看到石翊一臉疑惑的表情便知道她忘了,連忙說了自己叫她來的原因,石翊聽後很是自責。
想起要不是父親提醒自己也不會記得,北山定連忙安慰了石翊幾句。北山定一直都很想知道自家禁衛軍的具體情況,可除了那些將軍她並不認識基層計程車兵,所以她知道的都是那些將軍說的,除了強就是好,讓她很是懷疑。
正好石翊當了典軍校尉,又在行城外的軍營裡呆了這麼久,北山定自然要問上一問,結果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懶散、驕縱、不堪一擊,這是她從石翊話中總結的評價。
她有想過那些將軍是誇大其詞,也想過軍隊的實力很一般,可就是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禁衛軍有一萬人分東西兩營,分別駐紮在行城東西郊外由龍翼將軍統領。
禁衛軍是拱衛侯府和行城的中堅力量,也是所有軍隊中的精英,更是整個蘭州內最大的軍事集團,駐紮在其他地方的軍隊,人數遠遠沒有禁衛軍多。
龍翼將軍不是別人正是那靠著一點點血脈相連而一路扶搖直上的張寒,而剛被任命為禁衛軍東營典軍校尉的石翊幾乎是處於被架空的狀態,所以北山定一叫她就來了,根本不用請假之類的。
而這也正是北山定和北山明所擔憂的根本原因,張寒掌管禁衛軍已經有兩年,提拔之人不在少數,目前禁衛軍中的將領至少有百分之*十都是張寒的心腹,其中越騎將軍劉章更是心腹中的心腹。
如今聽到這種評價,北山定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如果禁衛軍東營真如石翊所說的不堪一擊,那麼她以後掃清障礙的路就要好走許多,可一想到精英中的軍隊竟是這般模樣,她就全身發冷。
沒等北山定想個明白,深秋的太陽就已經開始下山了,而正在學漢字並寫漢字的北山絡也已經完成了一天的功課,一回來就看到北山定和石翊眉頭不展的坐在大廳。
“不是要去賀壽嘛?怎麼在這坐著?”昨天北山定就跟北山絡說了要去參加壽宴還邀她一同前往,但她沒有答應因為怕練字練到很晚,沒想到卻看到了北山定和許久不見的石翊都在。
北山絡與北山定和石翊兩人呆在一起的日子已不算短,加上三人頗為投機,相互之間的瞭解自然比其他人深,可北山絡卻從未見過兩人同時愁眉苦臉,心中很是疑惑不已。
“就等你了,咱們三人久未同飲,豈能少得了你”北山定一看是北山絡立馬舒展了眉頭,好像剛剛愁眉苦臉的不是她一樣,“既然人已到齊,那咱們走吧”,說完就將一直候在外面的張義喊了進來,吩咐可以走了。
北山定知道北山絡看到了,也知道她一定有疑惑,但她也知道以北山絡的性子一定不會主動問,所以她也並不打算為其解惑,因為這種訊息對北山絡來說有害而無半點益處,故而不讓她知道才是最好的。
石翊聽到北山絡也會一同前往很是高興,在軍營憋屈了這麼久,現在總算舒展了一□心,可一想到禁衛軍的現狀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