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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地方坐下休息,不必伺候。此時小二來問要不要去包間,左擎蒼沒吭聲,雪楓明白他的意思,便淺笑著對小二說,“無妨,我們坐這裡就好。有什麼好菜都上來一點吧。”
雪楓本就長得豔麗,雪白的面板,微微上揚的眼角帶著幾縷魅色,這一笑更是顛倒眾生般銷魂,看得小二直犯傻。
左擎蒼見這小二還不走,冷冷地一記眼神就橫了過去。堂堂燭龍教教主的眼刀豈是一般人承受得了,小二一下子被凍醒了,還以為是自己唐突了人家的伴人才會讓大老爺這麼生氣,忙訕笑道,“小的……小的只是有句話,想跟這位公子說一聲……”
左擎蒼看了他一會兒,才哼了聲,“說。”
小二覺著眼前這位客官雖然也長得俊朗不凡,但是氣勢實在是太嚇人了,就跟要殺人似的,忙哆哆嗦嗦地說著,“我……我們這片地域最近出了個採花賊……專挑漂亮的公子下手……所以……所以小的就想告訴這位公子一聲……希望老爺別……別生氣……”
雪楓一聽人家是在為自個兒的貞操擔心呢,便笑得花枝亂顫起來。往日只有他採別人的份兒,今兒居然讓人家擔心起他來了。
不似雪楓,左擎蒼一向不喜沾染這些情愛之事,便有些不耐煩,“你可以滾了。”
小二立時一溜煙跑遠。
雪楓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用長水袖擦了擦眼角,“哈哈哈……你看……人家擔心我會被採了呢……哈哈……”
“哼,長了一副小倌的樣子,難怪。”左擎蒼哼笑一聲,拿起茶杯抿了口茶。
雪楓用手支著臉頰,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認識多年的友人,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那是你這塊大冰疙瘩不解風情,燭龍教教主是個三十多歲的大處男,說出去誰信啊~”
左擎蒼眯起眼睛盯著他,“信不信本座這就拿你開葷?”
“哈哈哈,行啊~你敢就來~”
“你這種濫交的人,本座還怕染上病。”
“哎,你這話可就說得太讓我傷心了~怎麼說也是同窗數載,一日結伴還百日恩呢~~~”雪楓故意把“窗”字說得跟“床”一樣,口氣幽怨可憐,搞得好像左擎蒼始亂終棄似的,附近幾桌客人紛紛側目。
左擎蒼早就習慣了對方這種無賴行徑,蛋腚地一碗茶就潑了過去,幸好雪楓閃得快,才倖免於美人變成落湯雞的慘劇。
“哎呀呀,這位兄臺,你這麼做可就不對了。美人是要用來疼的,可不能如此粗魯啊~”忽然插入的一道聲音,清澈悅耳,仿若山中一方清澗。
左擎蒼一轉頭,就見對桌一個似乎剛剛才坐下不久的人,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每天對著雪楓這麼一個絕色,左擎蒼一向對美人免疫,但如今看到這個人,還是不禁要讚歎一下。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這幾句用來形容這個人再合適不過了。象牙白的面板,柔和卻不冷冽,與烏黑直順的長髮形成強烈對比,一雙黑玉般的眼珠裡帶著幾分純真無辜,卻又有一點狡黠點得整個人都靈動起來。他一席銀紅雪籠長衫,手裡一把摺扇輕搖,扇面上一枝桃花色澤如血。
就坐在附近的教眾們眼見有人膽敢冒犯教主,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手按上自己的武器。客棧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所有客人都嚇得僵在原地。
大約是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引出這麼大動靜,這位大約二十多歲的公子有些驚訝地用摺扇擋住嘴,“哎呀,我只是隨便說一句,兄臺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嘛。”只是那黑眼睛深處,卻不見慌亂之色。
左擎蒼不想鬧大,衝教眾們抬了下手。
眾人依令收起敵意,坐了回去。
氣氛終於緩解下來,但還是有幾桌怕惹事的客人趕忙結賬走人。
照平常來說左擎蒼是懶得多看這些平常人一眼的,不過這回不知怎麼的,多看了對方几眼。大概是因為很少有這麼貼切地符合他審美觀的人出現吧。
這紅衣公子也不見外,自來熟地端起酒杯,“剛才冒犯兄臺,自罰一杯賠罪啦。”說罷,將酒液一飲而盡。左擎蒼注意到對方仰起頭時修長的頸項上喉結微微地上下滑動,不知道為什麼喉嚨覺得有點發幹。
今天自個兒有點不對勁,左擎蒼不動聲色地也拿起酒杯,“不必。”然後也一揚頭飲盡。
坐在對面的雪楓察覺到左擎蒼難得地對一個人有了興趣,便巧笑倩兮道,“這位公子可是本地人嗎?”
“不是,在下是從南方來的。”紅衣公子說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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