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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相望幾眼,將紅衣屍體拉了上來。
看到這,雪寒有些氣惱。這些人中不乏正門正派的人,居然做出如此不敬之事,挖墓也罷了,他們居然還動屍體?!
可是他雖氣惱也不能出來阻止,反正那屍體也不是本人。
翻找了良久,眾人依舊沒有什麼收穫,此次一行僅在棺木的旁邊找到了星煞劍,其他一無所有。而關於星煞劍的所屬問題眾人卻是早就商討好了。暫時存放在慕容山莊,由各門派共同派人看守。
各門派的人有些不甘願的漸漸散去,待他們走後,那紅衣人就化作了一片枯葉,靜靜的躺在塵土之間。
蓋上棺木,埋上土。一切皆是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似乎是有一根無形的線在操控。雪寒走了出來,將墓碑扶正,拍去了上面的塵土。
他嘆了口氣倚著墓碑坐了下來,自言自語道:“玄冰啊玄冰,這次你可又欠我一個人情啊。”
“你瞧你,名聲過大,‘死’後卻有這麼多人來‘拜祭’你,我要是死了,恐怕卻要寂寞無限了。”
雪寒沉思良久站了起來,拍了拍衣上的塵土,望向天際。他也要在江湖上立名,讓所有人都知道雪寒的名字,但是在這之前他必須把眼前的事情先處理好。
碧玉簫(2)
傲雪凌霜閣閣中,昨夜喜慶的紅色依舊,門窗上的“囍”字也依舊刺目。
紅燭燃盡的新房中,沉睡在床的女子緩緩睜開了眼,她看了看身邊無人,有些失望。也許是他有事被長老們叫去了。
玉簫緩緩坐了起來,腰間的痠痛令她不由想起了昨夜的纏綿,不禁臉紅了起來。就在昨夜,她嫁給了自己心愛的男子,也在昨夜,她成為了他的人。
她喚進了丫環,丫環替她沐浴更衣。
換上她喜歡的綠衣裳,梳好妝,她帶著笑容去找長老們,長老們看見她也不由笑了起來。
“玉簫啊,怎麼就你一人?閣主呢?”三長老曖昧的問了句。
而聽到這話的玉簫卻是臉上一白。她幾乎有些站不住。
“他沒來找長老們嗎?”玉簫已經猜到了幾分,雪寒可能又走了,而且一定會想盡辦法不讓他們找到,就像老閣主過世那年。他在上任的第三天就離開了。
當時他還小,學藝也不精,所以很快就被長老們找到了,但是現在他對各類術數早就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怎麼可能輕易找到?
五位長老你看我、我看你的,似乎也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們有點難以相信閣主居然會在新婚第二天的早上就離開。
“閣主也許是去望星臺了……”
玉簫沒有說話,咬著唇離開了。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默默的開啟了一個箱子,箱子上面沒什麼灰塵。
開啟箱子,裡面整齊的排了一些物件。她拿起了一直通體碧綠的笛簫,看了良久,又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支一模一樣的。
一支是孃親留下的,一支是雪寒送的。
其實,孃親留下的那隻笛簫沒有斷,是她騙雪寒說斷了,為的就是想要雪寒送她一支。可這強求來的禮物在他看來根本什麼都不是。
就像這場婚禮,同樣什麼也不是!
“你騙我,你還是騙我了……”她握著兩支笛簫,將真正屬於自己的那支收進了袖子裡,而那支他贈予的怎是關在了箱子裡。
也許以後再也不會用到它了,又也許有一天它還是能吹出悠揚的曲子,但這一切都只是也許。
“真是麻煩,親孃的遺物都保管不好。喏,雖然是剛制的,但是外觀也一樣,你湊合著用吧。不許弄斷,時時帶著,本閣主大發慈悲可是難有的!”他當初贈予她時一臉的不情願,似乎完全不當一回事。可她卻是一夜無眠。
所以……他是不是真的從未在乎過她?
雪落英舞(1)
話說二十多年前,江湖上有一名女俠,一手落英劍法是出神入化,後來因為一些糾紛隱退至了大雪山。人稱落英夫人。
落英夫人住在大雪山深處的一個雪谷中,雪谷中建了一戶小院,院中種了幾棵雪櫻,那些櫻花開的很繁盛,白裡透著紅的色彩,就像是少女的臉龐。
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單調,甚至是枯燥。但是落英夫人不覺得,她早就習慣了這樣子的生活,年復一年的賞花、飲茶,賞花、飲茶……
也只有在十年前,這白雪皚皚的谷中才有過另一種顏色。紅色,如血的紅色。
那是一個少年,卻有著她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