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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說著冰瑩中指與食指一轉,不停的在夏侯天的腰部畫起了地圖,一塊青一塊紫,讓夏侯天痛苦之中又帶著一絲笑意。
冰瑩如此作態,讓幾個身穿黃色道袍的修仙者大吃一驚,暗暗猜測夏侯天是何方神聖,居然可以令平日裡冷若冰霜的少主,露出小女兒的姿態。
同時幾人也在暗暗叫苦,若是讓宮主知道,少主對夏侯天如此親近,怕是幾人都難逃責罰,可少主的警告猶在耳邊,若是打擾於她,他日少主繼位,最先收拾的,怕就是他們幾個了,一時間幾人陷入進退兩難之地。
其中一稍顯年輕的說道:“兩位師兄,不知我們該怎麼辦,要知道少主她可是與陰陽劍派少宗主早有婚約,若是被宮主知曉,因我們保護不利,使得少主移情別戀,怕是難逃烈火焚身之苦啊。”
年長的也說道:“是啊,王師兄,該怎麼辦呢,你倒是拿出個注意啊?”
王姓男子面露苦色,道:“你們問我,我有什麼好辦法,宮主和少主我們都惹不起,也怪我們命不好,居然攤上這個鬼差事,還是小心為上,不要讓少主再出什麼差錯才好啊。”
另外二人齊聲道:“謹遵師兄教誨。”
當然,此時的夏侯天正在遭受冰瑩的摧殘,無心分神顧及其他,若是讓其聽到黃袍男子的談話,怕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輕鬆了吧。
就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一位先前進入的修仙者慌忙逃出,滿身盡是鮮血,嘴中還重複的說道:“快逃妖獸吃人”
一人抓住其說道:“你說什麼,什麼妖獸吃人,說清楚。”
可逃出之人卻在被人抓住後,瞬間化為膿水,抓其之人的手,也冒起了黑氣,快速的順著雙手,向頭部湧去。
此人面色一緊,顯出一絲掙扎之色,氣刀幻化而出,雙臂齊肩而斷,疼的他嗷嗷直叫。
與其同行之人此時也回過神來,治療法決不要命的施出,這才將其傷勢止住,不過看他的樣子,怕是再也無力爭奪什麼了。
此人也是果斷,心知無力爭奪,大聲道:“我兄弟受傷嚴重,我要為其療傷,便先行離去了,各位保重。”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便背起斷臂之人向來路退去,轉眼消失在眾人眼中。
等眾人回過神來,此二人已經在千米之外,有幾人稍一猶豫,便向二人離去方向追去。
“夏侯天,這二人為何這麼快便離去啊,是不是因為逃出之人所說的話?”
也許是心態不同了,此時冰瑩疑惑的神情,讓夏侯天覺得分外可愛,說道:“這二人也算果斷之輩,知事不可為,便立刻放棄離開,看來不簡單啊,若是沒有那人沒有受傷,將會是你我的勁敵之一,不過,此時這二人能夠保住性命,安全離開,就算不錯了。”
“哦。”冰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在說話,好像在細細咀嚼夏侯天所說之言。
夏侯天心知冰瑩雖心思聰慧,但經驗不足,便委婉的將修仙者之間的關係,借剛才之事道出,希望冰瑩可以有所領悟。
看冰瑩神色,夏侯天面露笑容,顯然達到預期的效果,便不再說話,只是神識探出,防止冰瑩被人打擾。
冰瑩從小便被家人教導,修仙界的殘酷,可惜冰瑩受到家人保護,看到的盡是溫和的一面,所以並未放在心上。此次她自作主張,脫離了保護,見到了一些修仙者之間的爾虞我詐,又經過夏侯天一說,心中頓時無法平靜,陷入迷失之中。
這便是練氣期修仙者所必須經歷的問心之路,每個人的經歷都有所不同,所以問心的方式也多種多樣,但若無法成功,日後即使勉強突破,也是難逃隕落的危險。
冰瑩久久思索,讓夏侯天察覺出了不對,未免被旁人看出,雙手暗掐法決,數道防護布出,將冰瑩緊密的防護在其中。
夏侯天隨之將法器祭出,龜甲盾在身側遊離,藍色光華隱隱附著其上,青松、擎天二劍祭於頭頂,隨時準備將可能的攻擊,消弭於無形。
他雖然極力剋制,但在場之人都非庸手,察覺到靈氣的波動,見他如臨大敵一般,都很是不解,但也都祭出法器防護。
一時間局勢進一步惡化,上空無數光華閃現,看來能來到此地,都是實力強勁之輩,平日裡練氣期修仙者難得一見的法器,今日卻如大眾貨一般,一次出現十幾件之多,可謂是盛況空前啊。
武元渾身一震,目光釘在夏侯天的青松劍上,好似猜到了什麼,面露駭色。
趙茜察覺到武元的變化,疑惑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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