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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碧竹怒視陳言青:“我說去查查這兩個人什麼來歷。”
陳言青看她這樣只怕再惹她生氣,只得捏了鼻子應了。
兩人回到柳芸萱的房間。
秦崢伸手:“芸萱,將那兩樣東西先給我查探一下。”
柳芸萱趕忙將自己收起來的水松石和六門珠都遞給了他,秦崢認真檢查一番確定沒有異樣之後才遞給了她交代:“水松石你不要隨便克化,為師擔憂會打破你身體內的水火平衡,六門珠就帶著吧,也好定定你這性子。”
柳芸萱心裡對他說自己性子不好一事不以為然,嘴上卻連連稱是。
秦崢自然是知道這傢伙口不對心,不過也只是看了她一眼沒再多說些什麼。
等秦崢一出去,柳芸萱就迫不及待的抱著自己的寶貝水松石摸摸看看,只覺得其中有什麼東西吸引著自己讓自己去吸收去觸碰,只覺得心癢難捺,不過每每向向它下手的時候秦崢清洌的聲音就會在腦海中響起,所以即便如百爪撓心,她也隱忍著不動,最後害怕自己定力不足,柳芸萱便蒙著眼把它丟進來空間裡,連自己都不知道具體丟在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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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雖說不用他們丹峰之人參加大比;但上至秦崢下到丹峰之上不記名的弟子卻都十分忙碌,只因為他們不光要在比賽之時坐鎮在看臺之上,一旦有人身受重傷便要他們出馬,還要加班加點的煉製一些傷藥備好;免得到時事發突然來不及應對。
柳芸萱因為對外宣稱是水靈根,因此不用和其他丹峰弟子一樣坐在專門為他們在比賽場地旁設定的煉丹室;而是跟在秦崢後面看著臺下的大比。
他們落座不久之後陸陸續續的一些其他內門長老和峰主也帶著自己的弟子過來了,天衍宗規定修為達到金丹期就可以收弟子,因此看臺上除了柳芸萱都是金丹期以上的弟子;自然而然的柳芸萱看到了陸離和陳燕飛兩人。
看臺呈凹字型,柳芸萱跟著秦崢站在左邊的一側;當陳燕飛走上右邊那一側時柳芸萱就暗呼不妙;她感覺到空間隱隱有些震動;立即傳音秦崢:“師父,芥子空間有異動。”
秦崢聽到之後瞬息之間便布好了一個結界,將他們兩個人完全跟外面隔絕開來,外面的人只能看見他們兩人在認真觀看擂臺上的鬥法。
幾乎是秦崢布好結界的一瞬間,柳芸萱便看見了陳燕飛似有所感的四處張望。
“怎麼回事?”秦崢的聲音在柳芸萱腦中響起。
“陳燕飛一走進對面的看臺,空間便發生了震動。”柳芸萱鬆了一口氣,好在師父反應夠快,陳燕飛查探的時候已經被隔絕了,想來是沒有露出什麼痕跡的。
秦崢聞言望向對面看臺的兩人,眼神微微一暗,覺得這兩人當真麻煩。
另一頭的陳燕飛也在走上看太后產生了一陣心悸,總覺得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出現了,但立刻那種感覺就消失了,環顧了整個看臺一週,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有壓下心底的異樣,接下去的門派大比卻是一點都沒有認真觀看,修真者的感覺總是很準的,這種感覺能讓他們規避掉一些危險,也能給他們帶來一些與眾不同的機緣,陳燕飛直覺剛剛的異象對自己有著很重要的作用,但無奈,再也找尋不到了。
陸離來到場地之後就一直跟在掌教真人身後,此前馮鈺已經通知他了,這次門派大比中無論他有沒有看上的苗子,都會為他開闢一座山峰出來,讓他自立峰頭。
陸離是有些不滿的,自立峰頭哪有作為掌教真人的親傳弟子在這天衍宗內來的實惠,但馮鈺的徒弟中除了他一手帶到大當做掌門繼承人培養的徐浩軒,其他的弟子都是在金丹之後另闢洞府自立門戶,此前的兩位師兄都是如此,他自然也需遵循這一慣例。
“到底怎麼回事?”秦崢打發了其他丹峰諸人將柳芸萱留在自己的洞府之中詢問。
柳芸萱思索著剛剛的感覺:“就是感覺芥子空間震動了一下。”
秦崢和她都沒想到那塊玉佩與陳燕飛之間的關聯竟然如此之深,即便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現在空間中的一些天材地寶也一直在洗刷裡面的禁制,但陳燕飛出現的時候還是會引起空間的震動。
秦崢冷著一張臉不說話。
現在柳芸萱才是築基初期,根本不可能對陳燕飛和陸離怎麼樣,也不願意師父因為自己的事手上徒沾因果,再影響了日後的修行,因此經過這次的事情後,柳芸萱怕再出現異樣,此後的時間一直待在秦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