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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在生意場以及道上從不吃虧的leo,在愛情面前不過就是個凡夫俗子。
leo捏碎了手中的空茶杯,鮮血順著他的指節和掌心,由於重力最終墜落在地上。一滴,兩滴……漸漸匯聚成一小灘,可是leo卻像渾然不覺般,死死盯著螢幕,直到小孩兒妥協,女子溫柔地把他拉到懷裡揉揉頭,一起睡下。
“喬,你這是,給我下馬威麼。”leo喃喃道。
把他和寶寶徹底分離開來,不讓他打寶寶的主意。寶寶的生父……看來她只認楚凜一人。
leo此前做事一向有條理,有原則。他想廢掉一個人,從來都有自己的理由。
可是這一次,出於私心,他卻特別想把楚凜悄無聲息地解決掉,把徐沐喬和寶寶永遠囚禁在這裡。中國有句古老的成語叫日久生情,他……突然間就想嘗試了。
這個想法,在被徐沐喬明面拒絕之後,反而像春天新生的野草那般越發茁壯。
徐沐喬無暇管leo的想法,她並不是救世主,也沒有那麼多同情心。她現在只需要養精蓄銳,找到合適的機會帶徐小忘逃離這個地方。
畢竟leo是個掌權者,徐沐喬不相信他因為口口聲聲說的愛自己就能罔顧他嗜血的天性。組織上處理過不少人,如果徐沐喬觸了他的逆鱗,後果同樣不堪設想,頂多就是死得好看一點。
她每天還是照樣朝九晚五地去自己的小醫院,為病人看診。
店面不大,五六十平方左右。前後用一個大大的藥櫃隔住,藥櫃由很多個小小的藥匣子構成,像一個個小盒一樣。每個匣子外面都被她親手貼上自己寫的行楷,比如當歸,白芍,決明子……
前面是她用來問診,後面有一個簡易的小藥爐,如果病人不想在家煎藥,她也可以代辦。
客人不是很多,有時候一天來的人用一把手都能數得過來。
有病人的時候,徐沐喬會專心為病人看診,大部分時間都是她一個人,這時她會自己繼續看書,現在基本的藥方她已經牢記於心,開始學習針灸了。
只是這無親無故又沒有老師教的,自己摸索著,進展尤其緩慢。一開始她在模型上練,始終找不到感覺,漸漸轉移到自己身上試,經常把自己扎得呲牙咧嘴。
後來發現這條街的街尾就住著一個老先生,是六十年代從中國來的,祖傳老中醫,尤其擅長針灸。
徐沐喬一開始不好說自己想去拜師學藝,怕老先生拒絕。很多家族都是這樣,寧願絕技失傳,都不可讓獨門技藝落於他姓之手。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徐沐喬推說自己工作勞累,肩酸背痛,每天都去蹭一次針灸。
後來老先生就看出門道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病人,身體倍兒棒還找扎,除了針灸還鬧著要拔火罐。每次臨走前都要翻一翻他家的醫書……
擺明了就是個偷師的!圖謀不軌!
於是這次徐沐喬踢到了鐵板,老先生隨口問她一個關於中醫的問題,她居然對答如流。老先生專門往痛穴上扎,冷聲問,“誰派你來偷師的?”
“爺爺饒命!我只是對中醫感興趣啊啊啊!天地可鑑!我發四!”徐沐喬痛歪了一張臉,急忙舉起右手四根手指信誓旦旦。
老先生不是很相信,“我早就看你不正常!說實話!我也算活了大半輩子,雖然眼花了點,看人還是準的!”
“真的啊!我就在街尾那家小中藥店……自己學進展實在太慢了,有一次聽羅賓太太提到您,冒昧前來,又怕您不收,才出此下策……”
身上的痛感一剎那就消失了。徐沐喬揉揉痠痛的地方,站起來,嘟囔,“那,老底兒都交代了,您收不收我這個徒弟呀。”
“我早前發過願,這一生再不收徒。”老先生斬釘截鐵,話語裡竟然暗含了趕人的意思。
徐沐喬就差抱老人大腿了,“您也是文革那時候過來的人吧,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獨門絕技失傳於世麼,多可惜啊,我學會了還能教給我兒子,您沒見過他吧?胖嘟嘟特別可愛,有機會帶給您看。”
其實她心裡清楚,帶徐小忘出門簡直是天方夜譚,比她晚上給徐小忘講的鄰國王子救了王子,王子打敗了惡毒的後母,還不靠譜。
老先生有些遲疑,只是面上並未表露分毫,“哼,早年我不是沒收過徒弟!那就是個小白眼狼!學一半就跑路了,害得我老人家辛辛苦苦大半夜寫的教案,都沒派上用場!”
徐沐喬沒忍住好奇心,湊到老人面前問,“那是誰啊?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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