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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是黑道查綁架案絕對比白道還快,這是潛規則了,別擔心。”
楚凜又道了聲謝,才結束通話電話。謝嘉樹嘆了口氣,他這個兄弟看起來無堅不摧,其實心底最柔軟的部位就是徐沐喬。這要是讓仇家知道,還不知要吃多大虧。
可能這也是楚凜一直對徐沐喬舉案有餘,齊眉不足的原因。怕對手知道自己太過在乎徐沐喬,怕對方因此攻擊自己的軟肋。
但願喬喬能找到吧,不然,楚氏少董被逼急了生恨,還不知要颳起什麼樣的妖風。楚凜這人實力深不可測,就連最親近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到底還會些什麼東西。
謝嘉樹聯絡了leo,誰叫當年leo欠他一個人情,現在,不管這案子再怎麼複雜,承了情,leo必須給解決。
此時,徐沐喬被矇住眼睛,正躺在一輛路虎的車座上,麻藥漸漸失去了效力,她想要睜開眼,奈何被布條封住,只能憑車子開動的細微噪聲和身下皮墊的質量推斷,這輛車還算中高檔。
肚子越來越痛,應該是羊水破了。可是小腹的劇痛又讓她無法判斷到底是要生了還是要流產了。嘴唇也被麻布堵住,漸漸被口水潤溼,傳來不舒服的質感。如果是要流產,她要先求救才行。
一定要留住寶寶,不能讓他像他的哥哥一樣還沒睜開眼看這個世界,就被上帝帶走。而她自己也想要活著,想要對孩子好,想要以後若是有可能,事情柳暗花明,能和阿凜白頭到老。
可是在他們的現實中,白頭到老太難了。
徐沐喬發不出聲音,從喉嚨裡發出小獸一樣的嗚嗚聲,想要吸引對方的注意。她心裡祈禱,即使歹徒,看到有小生命要降生,應該也會動惻隱之心才對。
坐在車前座的男人只是回了頭,見到徐沐喬捂著肚子,下體混著血水流出來,暴躁地罵了一聲,對開車的人道,“哥,她好像要生孩子了,這娘們真特麼費事!看著都不吉利!”
開車的男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這讓他看起來兇狠陰鷙,如今他就用更加低沉可怖的聲音說道,“靠,弄髒了車,大哥會罵死咱們的,等到了前面郊區小樹林,人少一點,把她弄下車做掉!”
“做……做掉?”副駕駛的男人似乎還初出茅廬,未曾手握鮮血,此刻是真的有些驚慌了,“殺人是要償命的,哥!”
“瞅你這出息!哪個出來混的手上不沾點血?早晚的事。慢慢也就習慣了!學著點!別給老子丟人!”
徐沐喬縮在後面,現在,即將喪命的驚慌已經取代了下體陣陣的刺痛。生命的感覺在一點點流失,她知道,再不想辦法逃命,自己和寶寶就要交代在兩人手上了。
默默使勁掙扎,想把身後捆住手腕的麻繩蹭開,無奈繩子牢固,手腕似乎磨破了皮,麻繩竟仍是紋絲不動。
此時,楚凜正在帝國酒店屋頂酒吧,和leopard約了一次會面。leopard鬍子花白,眸利如鷹,正坐在包廂陰暗的角落裡淺酌一杯威士忌,渾身散發著捨我其誰的強大威懾力。
“leopard先生,我是謝嘉樹介紹來的。想要拜託您一件事情。”楚凜即便是求人,也未曾彎腰屈膝一副奴顏媚骨的樣子,提出請求時誠懇而不畏縮,目光坦蕩,絲毫不矯揉做作。
leopard聞言從鼻腔發出一陣不屑而張狂的笑聲,點燃一根菸,在吞雲吐霧中漫不經心道,“叫我leo就好。楚董,我是聽謝嘉樹那小子再三拜託,才知道你是何人。你我素不相識,楚先生憑什麼就覺得,你求了我就會幫忙?”
“您幫忙是天分,幫我,是本分。”楚凜眼中浮現一抹失望,很快被他掩去,仍是謙和有禮地答道,“幫我找人我會感謝,不插手我也不會抱怨。只是如果幫忙,以後楚氏進軍華爾街時,好處少不了leo先生的。”
leopard想了會兒,把他身邊伺候他飲酒的女孩兒按在腿上,用手中的酒杯底座緩緩撩起她的上衣,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背部。他就這樣,在女孩的後背上,按滅了菸頭。
空氣中很快瀰漫了皮肉被燙熟、繼而烤焦的氣味。那女孩在全過程中,儘管疼得忍不住瑟瑟發抖,也只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把痛楚都笑話在喉嚨裡。一時間,房內除了斷續的音樂聲,就是那女孩從喉中溢位的嗚咽。
楚凜斂去內心的焦灼,卻仍是控制不住地蹙起眉。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徐沐喬是不是也受到了這種非人待遇。以往楚凜參加的宴會不少,莫名其妙的聚會也有。用虐待女孩來證明自己的威嚴的,不在少數。可是沒有一次像今天這般,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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