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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想說的,可是看到徐沐喬額頭上都是汗,有顆豆大的汗珠甚至快流到眼睛裡了,徐小忘覺得那一定很疼,因為他嘗過汗水的味道,鹹鹹的。於是沒管奶嘴的事兒,抬手給徐沐喬擦了擦臉。
胖乎乎的小爪子認真地抹來抹去,徐沐喬當時笑得可好看了。
可是現在好凶啊。徐小忘捂著屁股,怕她一生氣扁了自己。只是徐沐喬現在的表情真心恐怖,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若是朱曉看到一定又要吐槽她和楚董有夫妻相了,連嚇人都是一樣的氣場。
徐小忘想到自己既沒有奶嘴,又沒有爸爸,磨牙棒被徐沐喬丟了,leo叔叔不是爸爸,現在徐沐喬很兇,現在的環境很可怕很陌生,所有的委屈一起爆發,“嗚哇——”
嘹亮的哭聲在狹小的空間內炸開,徐沐喬微不可見地鬆了口氣。
還真是對不住兒子,兒子被她利用了。
“嗚哇——喬喬——”徐小忘會叫爸爸,會到處亂認爸爸,只是從來不願叫徐沐喬麻麻。從他會說話,知道徐沐喬的名字起,他就一直叫徐沐喬為喬喬。
徐沐喬本以為他是不滿於自己把他帶進危險,又不讓他見爸爸,所以小傢伙跟自己是宿敵。也為此狠狠心塞了一陣子。
後來才發現他分外粘著自己,除了叫喬喬之外也沒別的異常,強扭的麻麻不甜,也就隨他去了。
徐小忘現在的哭聲尤其委屈,徐沐喬冷冷地站著,也不理他,任由他哭。甚至拒絕了小胖爪子伸手要抱抱。
於是寶寶哭的聲音更大了,徐沐喬卻不聞不問,甚至把他抱到蓋子那邊,騰出了地方,順手撿起地上的磨牙棒,抬手把那隻光禿禿髒兮兮的磨牙棒塞了出去。
“嗚哇——粑粑!!!”徐小忘以為徐沐喬的目的是讓自己夠不到磨牙棒,絕望的哭聲令人心碎。徐沐喬再怎麼逼自己狠心,也架不住孩子這麼摧心肝,當即紅了眼眶,背過身子捂住了嘴。
這些天受到的委屈,就讓他們母子倆在這個不見天日、沒有希望的下水道里,一起哭出來吧……
。。。
 ;。。。 ; ; 上官董事長明顯也是被女兒的話提了個醒,當即大喜過望,“對對對,爸爸人老了,腦子不夠用,竟然沒想到芸兒的未婚夫,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上官芸卻急忙拉住父親欲拿話筒的手,“打電話哪有誠意,我讓秘書訂機票,馬上去美國找凜談這件事。”
上官董事長看著女兒自信的身影,不由得感嘆,關鍵時刻還是芸兒靠譜。當初揹著芸兒的母親找情人,也是尋了她沒給上官家族生一個繼承人的藉口。後來不知怎的,那些情人竟然沒一個能給他留個孩子的。就算有過男孩子,也全都詭異地沒到三歲就夭折了。
他懷疑過很多人,不過,當證據指向自己家時,上官董事長退縮了。不管做下這些事的是夫人還是芸兒,都像是往他本就千瘡百孔的心臟紮上一刀。所以,索性不查了。
上官芸說到做到,一天內就趕到了紐約。楚氏新的辦公地點,那棟寫字樓,從外到內都豪華而精緻,看得出是花了大手筆來做門面。
可惜,新任的準楚夫人沒工夫細細觀賞。隨手拎著gucci的ladyweb手工肩包就過來的她,此刻只希望楚凜能念在那點情誼,救上官家一次。
她不知道,其實她該求的是楚凜能放上官家一馬。哪有比她更悲催的?找外援都找到幕後黑手那裡去了。果真應了那句話,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溼鞋!
“上官小姐此番到訪,有何貴幹?”楚凜面無表情,看著此刻有些狼狽卻仍偽裝優雅的上官芸。
上官芸明顯對楚凜給她的稱呼抑鬱了一下,很快強裝淡定,“凜,相信你現在也知道了,上官集團現在捲進金融風暴,公司股價被惡意操縱,凜是不是能幫個忙?”
楚凜幾步走到上官芸面前,駭人的氣場讓她腳一軟,連連倒退了幾步,不確定地開口,“凜?”
“以後叫我名字,或者楚董。訂婚事宜我會開釋出會,跟媒體解釋,屆時我的首席秘書朱曉會和上官董事長談解除婚約的問題。”
“怎麼——”上官芸震驚,隨後,彷徨複雜的情緒很快出現在豔麗的臉上,她甚至覺得這始終打著空調的董事辦公室很熱,“為什麼突然取消婚約?”
楚凜聽到這句話,面色更是冷凝,“呵,那你要先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
“我——”上官芸本想反駁,猛地想起,不會是自己之前讓母親找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