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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後只好默默低頭打怪,副本完畢一出來,清吟打電話給安靜,本想問問事情來龍去脈,結果活生生被安靜的超強的低氣壓氣場給震住了。
其實不問方泓豫也能大概猜個八九不離十,照安靜的意思來看,盜'飄紅'號的人有可能是'霓裳',不過除了推斷和猜測,沒有實際證據,方泓豫也只能啥都不說。
這時'貧道夜探青樓'資訊來問:“這事情是怎麼回事?幫裡義憤填膺鬧得厲害。”
方泓豫把大約事情經過一說,末了,道:“且不說對還是錯,就算她是錯的,我也陪她錯到底。”
'貧道夜探青樓'嘆氣一聲,道:“明白了,這事我來解決。”
'捻弦弄清吟':“你怎麼解決?”
'貧道夜探青樓':“北風那我還能說上幾句話。”
'捻弦弄清吟':“你並不輕易相信人,但是好像對他另眼相待。”
'貧道夜探青樓':“還記得‘殺戮之神’的時候嗎?他守在池邊,是真拿我當兄弟。”
方泓豫想到那位仁兄對'傾城無雪'的作為,不禁嗤笑,她心想:那傢伙沒有過來挑戰你,不代表他不想,只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你而已。
而她到底沒有說出口,只是再此歉意道:“那便麻煩你了。”
隨後果然如他所說,'風往北吹'出來說了幾句,'橋東賣豆腐'也攔住了本幫的幫友,事件就此暫停。
不知為何,方泓豫有一種慌亂的情緒和不好的預感,或許是考試臨頭,明知該關掉電腦用心看書,但又總是惴惴不安。似乎事情解決得太過於乾脆速度,讓人但隱隱覺得有哪不對勁。就好像整個地圖的概貌你已經看得清楚,但還有一些旁支溪流能隱約察覺到它在,而具體何在又無從說起。
看到郵件後,翟曜清先是快速地瀏覽一遍,然後又慢慢地細細讀了一遍,最後他關掉郵箱,輕輕念道:“Al que madruga; Dios le ayuda。”
帶著喜悅和惆悵,翟曜清熟稔地摁出一串手機號碼,和以往的不同的是,這次他按下了撥打鍵。
須臾,他聽到那邊喂了一聲,然後輕輕喚他:“翟醫生。”
翟曜清故意嘆口氣,道:“你總是記不清楚我的名字。”
方泓豫連忙笑道:“沒有的事,直呼其名不太禮貌。”
翟曜清笑道:“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能言善辯。”
方泓豫回憶起來,不由得納悶,似乎在醫院見面的時候自己不曾多話。
隨即,翟曜清又道:“第二次就變得溫和……呆板多了。”
“這個形容詞我不怎麼喜歡。”方泓豫一臉嚴肅。
翟曜清一本正經:“好吧,為避免動物保護協找麻煩,我改過……你在聽班得瑞的《Neptune》?”
方泓豫一怔,將聲音調到最小,笑道:“你也喜歡這首?剛看到莎翁的一句話很有意思:愛所有人,信任少許人,不傷害任何人。”
翟曜清也笑道:“聽起來不錯,如果把數量化為圖形,像不像倒金字塔?”
“理科生都這樣嗎?……哎,不過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天才都這樣,唱首歌吧?”翟曜清問道。
“唱誰的?”
“隨便,隨便一首你喜歡就好。”
方泓豫認真道:“醫生,咱賣身不賣藝。”
“好吧,最近身體如何?”翟曜清走到窗臺前,街道上的行人稀少,偶爾幾個路人裹緊了棉衣匆匆而過。路燈昏黃地照著這清冷的人世間,路面卻是溫馨的橘黃色。
方泓豫在玻璃上輕輕呵出一口氣,握拳在玻璃窗上一壓,再將五指點上,水汽凝聚的玻璃上印滿小腳印。她眨眨眼,道:“還不錯,你上次給的感冒藥都還沒吃完。”
“那就好,你要是瘦了我可得心疼了。”
方泓豫怔住:“什麼?”
翟曜清笑道:“豬太瘦,過年怎麼賣得出去?”
方泓豫反擊道:“這是什麼世道,驢子賣豬。”
翟曜清大笑:“這是豬聽音樂的世道——科學養豬。”
方泓豫又氣又笑,先是臉紅,然後慢慢退去灼熱,她輕聲問:“醫生,你怎麼了?今天似乎不太一樣。”
“沒事,有點犯困,想聽豬歌一曲醒醒瞌睡,奈何未遂。”不知不覺,翟曜清面前的窗戶已經結了一片水霧,模糊了路燈昏黃,擦去凝霧一看,窗外下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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