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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掛了,縱然操作再好,到底勉強。
好個不懼強勢,只是,她一直都這麼要強嗎?一盞檯燈暖暖地照在臉上,他這麼想著,面上的笑容亦是柔和而溫暖。
清吟正打得high上頭,一直以來自己PK都是靠“踏雪無痕”來獲勝,今天為了護住無雪,跑動幅度明顯不大。說來'捻弦弄清吟'是出名的鋼板,耐打耐壓耐高溫,皮糙肉厚,打起來手感並不是很好。雖然清吟披著一張大神的皮子,但是事實上丫很膽小,每逢PK,必用輕功。跑位騰飛,操作得那叫一個熟練,簡直爐火純青,旁人看了還不禁感慨:好個衣袂飄飄,清風仙骨。
此時雪袍道士正小幅度地移動著,既不能離無雪遠了,也不能傻站在原地任人砍,此時此景用一個成語來形容再好不過:雞飛狗跳。絲毫沒有美感,不過美感都是浮雲,勝負才是重要的,打了一會子,清吟明白了兩件事,一是原來自己不靠輕功也能群P;二是可惜不靠輕功抗不了多久。
正當清吟在百忙之中,抽空回身給無雪罩上同盟免傷的“同仇敵愾”時,他忽然發現,那本應該在他身後柔情若水,嬌小無依的無雪不見了。
系統:您的好友'傾城無雪'已下線。
好吧,面對這情況,他是應該感慨“我終於可以用輕功了”呢;還是納悶“美女你怎能丟下咱一個人”呢?
不消說,雖然有點小小的納悶,更多是安心,終於可以不用顧及他人了。就當清吟準備大展拳腳的時候,一黑一白的兩個人先後闖入視線。
白衣道士:“都停手,北風的事他自己會解決,別亂參合。”
黑袍術士:“我已經很低調找人少的地方走了,怎麼還是有人熱情地列隊歡迎我?”
眾人齊齊怔住,風雪漸欲迷人眼,黑袍術士又上前一步,對'傾城一笑'和'鑽石王老五'打出笑臉符號。
'孤城無霜':“兩位,好久不見。”
'孤城無霜':“你們繼續,不必為我耽擱,我只是路過而已,大家自便就好。”
話是這麼說,卻見無霜的劍已出鞘,溪水流奔,鏗鏘有聲。清吟很想笑,但是又覺得這氣氛應該是要很嚴肅的,於是清吟老老實實嚴肅起來,一言不發。
'貧道夜探青樓'見狀,道:“北風和無雪都下線了,當事人不在,我們旁觀的未必清楚,何必刀刃先行?”
'傾城一笑':“色道士,你這時候還文縐縐的有什麼意思,也不幫下自己人。”
而'鑽石王老五'卻說:“看在色道士的份上,今天就算了,哥還要睡覺。下次別再讓我遇見你!”說著,轉身就走,毫不留戀,'傾城一笑'看這情形,也只好即刻離開。
一時安靜了,雪地裡只有三個人淡淡的影子。
'貧道夜探青樓':“無雪那邊是怎麼回事?”
'孤城無霜':“從她進皓月那天起,北風就一直在追她,你也知道。”
'貧道夜探青樓':“知道,所以她跟你結婚了,後面又咋了?”
'孤城無霜':“沒咋,你認識無雪這麼久,難道你不信她?”
在一邊沉默良久的'捻弦弄清吟'卻道:“我相信她,以今天某人的作風看來,實在不像個男人。”
聽這話,明眼人都知道是在說誰,'貧道夜探青樓'打出一個嘆氣的表情,他說:“我明白,各有各的不是,人無完人。我先回去看看。”
方泓豫看著那白衣勝雪的男子離開,心想:沒想到他對事倒是不偏不倚,這樣心思明白,說是有事,原來是為朋友周旋來了。
微微有些迷惘,這樣一個獨特的人,自己卻沒有任何印象,他到底是誰呢?
空蕩的雪山上,凌晨時分,月亮半夢半醒地耷拉在雲層間。
'捻弦弄清吟':“無霜,你似乎總在路過……”
'孤城無霜':“我是專業路過黨。”
'捻弦弄清吟':“你完勝北風的錄影有吧?求圍觀~”
'孤城無霜':“沒存,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還說你對無雪沒意思!”
'捻弦弄清吟':“那個……我們是朋友。”
翟曜清看著這句話,不禁笑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給不知在哪個城市哪個旅館正酣睡的蕭靜婉發了條簡訊:“她是真拿|奇|你當朋友來用|書|心對待,沒有糊弄你欺騙你的意思。”
滴答一聲,顯示資訊傳送成功。略舊的手機發出藍色的光,落在漆黑的眼眸裡,清晰可見他眼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