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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儀式的隆重程度我可以感受到,殺死一頭能給他們帶來嚴重生命威脅的猛獸,是一種近乎奇蹟的能力,從一種非常可能的發展方向看,帶有明顯個人崇拜色彩的宗教的誕生是必然的了,就是這種對自然中不可征服的力量和偶爾能夠征服自然的個人的崇拜帶來了早期的造神運動興起。
我知道,透過這樣的儀式,我的“個人威望”又得到了提高。
木青把石刀交給我,讓我從豹子頸下割了一刀,破開了豹皮,他才帶領其他老人準備剝皮。
這時一個原始戰士——名字叫“馬齊”(馬騎?)的,就是他揹著豹子回的洞——突然叫起來,把揹著魚網的戰士拉到長老木青面前,扯下魚網蓋在豹子上,連比帶劃地示意用網困住豹子的情形,另一名跟著我去打魚的戰士——名字叫“木駝”(不妥?)——則把最大的那條魚(30多斤重)放到木青面前,向洞裡的人講解捕魚的過程。
木青雙手發抖地拿起魚網,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青許!”……不行!這是我在原始社會創造的第一件物品,智慧財產權還得牢牢地控制在我手裡!
我把網接過來,舉過頭頂——雖然不用舉就比他們高多了——大聲說:“網!”,洞裡所有的人愣了一下,用幾乎一致標準(完全標準絕對不可能)的普通話跟我一起叫起來:“網!網!”
木青他們看來尊重了我的命名權,跟著我一起大叫“網!”
然後是一大堆的魚在洞裡又掀起了一陣興奮的叫聲,由於上次遇到鱷魚的不幸事件發生,加上捕魚不得法——在有網之前一直是用木矛戳的——估計他們很少得到魚吃。這讓我有點擔心有相當一部分人會被魚刺卡著。
事實上結果讓我白擔心了,除了豹子肉和當天打的鹿肉立即被用作午餐(或者是早餐)以外,所有的魚都被去鱗和內臟,用鹽醃了吊起來,用藤條串了掛在石壁上。
然後是一個生產高潮的掀起,破藤條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魚網的威力讓“群眾”們看到了一種新的希望,以至於很快就沒有了可供使用的藤條,然後是“鯊魚”和另一個手巧的婦女同志開始跟我一起學起了編織網。可恨的是她們完全沒有“間距”的概念,編出來的網眼孔徑從5厘米到10厘米都有,形狀也不一致,三角的、菱形的、長方形的都有。但在我的不斷糾正下,加上控制了邊界,兩張質量較差,但初具規模的魚網從她們手裡出現了!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亂七八漕,大小不一的網在洞內很快不斷出現。為了不打壓這種模仿行為——從管理角度講,先有了數量,才談得上質量——我只是不斷給予一些指導,或者將幾張零碎的網連線在一起,再加以強化。
到天黑的時候,當走了比較遠的路去尋找我要的藤條的戰士回到洞時,洞裡已有了五六張比我原創的作品更大的魚網出現了。
這些網的寬度都在1米5左右,長度則達到了4到6米,網眼的形狀極度的多樣化,但大的網眼都被我補小了,而我原創的魚網上被豹子撐破的幾個洞也被我補好了。
看著這些“生產工具”,新的生產模式又在我的頭腦中醞釀。
第二天的“武裝工作隊”規模空前的龐大,共有31個人——木青可能有點鬱悶,因為留下的人能勞動的就不多了——除了前兩天參加“工作”的戰士外,少量的婦女同志也被我叫上參加了生產活動。所有的魚網都被我指定的戰士帶上了。
這一次我們直接就以昨天那條河為目標,但在距河邊還有1公里的時候,馬齊突然示意所有人伏低,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在河邊一片開闊的草地中間,五隻狼出現在一個土丘上——估計是被狼驚跑過來的野兔和錦雞引起了馬齊的注意。這讓我對原始人的預警能力提高了一兩個檔次評價,也對自己的警覺性大為慚愧。
我讓“工作隊”隊員們將所有網掛在離地1米左右的高度上,連成數十米長的“網牆”,再帶領近20名帶長木矛的戰士站出來,讓這一小群狼看到我們的實力。
頭狼判斷了一下雙方的力量對比,很明智地選擇了退卻。
我帶領17名戰士連成一線沿狼群退卻的方向追了一陣,然後回過頭來,指導17個人排成一個大的弧形——長度有200米以上——內圓面對著紮好的繩牆,一邊大叫,一邊用木矛拍打草地往回趕。
隱藏在草叢中的野兔和錦雞被驚起一大片,紛紛趕往網牆那邊的樹林,等看到了藤網後,十多隻野兔毫不懂得退讓地直接撞了上去,隨即纏了個牢實,錦雞看到前面有人的第一個反應不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