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我一起破藤條。後來我乾脆讓她們破藤,我則開始編制魚網,隨著一個一個死結紮好,一張網在我的手邊開始擴大開來。
一張一米五見方,孔徑約四厘米的網出現的時候,我的周圍(除了面向洞口那面要光線外)已站滿了圍觀的群眾。為了不影響工作進度,我讓木青直接宣佈開飯,才給了我一點空間。
晚上這張網延伸到了近三米長,天已全黑了,我往藤網的四角上各拴了一根未破的藤條,用過晚餐後坐在火邊,和木青以及其他群眾進行語言學習活動——讓我想起大學的“英語角”。
深夜的洞裡,各種各樣的獸皮上響起異樣的聲音,我卻面向石壁,獨自安眠——“老虎”和“鯊魚”都還讓我感恐懼,從外觀到體味都還不能讓我接受——這樣的狀態不知道會延續多久。
第二天——也就是我重生的第三天——我們帶著最新的“生產資料”出發了。由於對魚網的功效還沒有絕對的信心,我只帶了幾個昨天看起來跑得最快的“劉翔”級戰士出發了,其他的幾個戰士有點鬱悶:按“副村長”的要求,留下來的一律採果子!
“武裝工作隊”出發不久,一頭長著美麗巨角的梅花鹿成為我們的第一個戰利品:我們採用“圍三缺一”的方法,讓梅花鹿向張網的一面草地上跑,可能它也覺查到了網的危險性,靠近網時突然起跳——可惜起跳太早,高度不夠,落點剛好在網上!!
四隻鹿蹄帶動整張網一起將鹿捆得死死的,在我發話之前,一名戰士就將木矛深深地插入了鹿頸……
我檢查了一下,網還完好無損,就按預訂計劃(實際上只有我知道這個計劃)讓所有戰士上了樹,然後將網鋪在樹下,四個角上的長藤則由地面延伸到樹上,另一端握在幾個戰士手裡,死鹿也被拖上了樹,但我用特意帶出來的石刀割了一塊鹿肉扔在網上。
在樹上等了約半個小時(按原來的時間觀念估算,不知道準不準)後,一隻豹子來到樹下,它的出現讓我對上樹的安全感大為降低——聽說它會上樹。
可是它顯然對樹上戰慄的原始人(包括我)不屑一顧,往上看了幾眼後,幾乎沒做任何假動作,直接就撲向了我給它準備的陷阱,享用起它的早餐,我高吼了一聲,用力拉起手中的藤條,豹子在一愣神間失去了平衡,兩隻前爪在網眼中陷入,然後在掙扎中後爪也陷入了網眼。其他戰士也會意地用力拉藤條,豹子已不可能逃脫了,我帶頭跳下樹,牽著藤條將網中的豹子捆起來,當四根藤條一起捆上後,豹子的生命到了結束的時候,七根木矛從不同的方向刺向它的身體——我開始心痛那張好看的豹皮。
然後在我的堅持下,我們開始向最近的一條河進發,只打發了兩名戰士將戰利品送回洞中。
魚網——不管有多少種用途,不用來捕魚就是不完整的。
這條河離我們住的山洞不到五公里,從殺豹的地點開始算,只有不到三公里。一個小時不到,我們就到了河邊。
這條河決對不是長江,或者其他我所知道的大河,因為最寬的地方也不會超過50米,水流很平緩,由於靠近入海口了,落差很小。岸邊沒有泥灘,只有深而密的水草和倒伏的大樹幹。清沏的河水中,肥碩的魚類誘人口水。
突然,幾個戰士毫無先兆地跳上了樹,留下我一個在地面發愣。“元齊!元齊!”幾個戰士在樹上著急地大叫起來。
一個有很多尖銳突起的背從水中浮現,“楊子鱷!”我吃驚地看著這個國家保護動物,可是對楊子鱷的瞭解讓我對它一點恐懼感都沒有,作為一點懶惰的冷血動物,在吃飽了的情況下,只要你不主動攻擊它,它是沒有任何興趣對你發起進攻的!從它的生活環境看,食物是充足的:在它旁邊的魚就一點都不避讓或逃竄。
後來我才知道,曾有一個原始人用木矛想刺中兩條魚做為早餐時,不小心刺中了一條楊子鱷,後果是悲慘的,他直接就被拉下了水,在同伴面前被撕裂了,所以部落裡留下了對這條河——特別是對鱷魚的恐懼症。
等這個大傢伙(約有五米長)慢悠悠地經過我面前的河段後,從樹上跳下來的戰士們舉起木矛,高呼“元齊!”,對我在鱷魚面前的鎮靜和勇敢給予了高度的肯定。
然後我在原始社會製作的首件“生產工具”就要發揮它真正主要的作用了:讓四名戰士手裡拿著四根藤條的末端,我把魚網拋向了河中(那四根藤條平均長度大概只有10米長,所以我選了一個寬度近20米的河面)。接下來是收網,豐收的景象讓河邊拉網的勇士們吃驚:十多條魚被困在了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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