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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興懷抹了一把臉,說不清楚是感到灰心喪氣,還是痛苦難過,臉上的表情並不好看。
“張俏出事當天你在哪裡?”安長埔對羅興懷說出了一個日期,一個比張俏的實際死亡時間晚了一天的日期。
“那天……我得想一想!”羅興懷看了看手錶上面的日曆,盤算了一下需要向前推幾天,“那天是……星期……二,不對,是星期三,星期三的話,我應該是下夜班。”
“下夜班的時間是?”
“大概上午十一點多離開醫院。”
“之後去了哪裡?”
“之後的話,應該就是回家先睡一覺,然後收拾收拾家裡的衛生,做晚飯,沒什麼特別的,如果有什麼特別的我應該會記得。”
說完,羅興懷又很自覺的不等安長埔或秦若男發問就立刻加上一句:“我平時習慣自己一個人待著,不喜歡吵鬧,所以除非我記得那天做過什麼特別的事情,否則沒有什麼人能夠證明。”
“你們平均幾天輪一次夜班?”安長埔點點頭,沒在人證的問題上浪費口舌,而是若無其事的問。
“原本是5天輪一個,最近有一個休產假的,所以就變成了4天一個。”
說著,羅興懷忽然皺了皺眉頭,俯下身朝秦若男腳邊探過手來,在秦若男微微有些詫異的目光中從地板上拾起了一根掉落在地上的頭髮。
“你們女的最好養成綁辮子的習慣,不然頭髮長了到處掉,擦地很麻煩。”他帶著一點不悅的情緒對秦若男說。
“你好像不怎麼喜歡女孩子的長頭髮,我以為咱們男人都會比較偏好這個呢。”安長埔藉機試探的搭話。
羅興懷反感的撇撇嘴:“如果你每天都要擦一次甚至兩次地板,就一定不會說出這種話來,女人就算是禿子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只要別弄髒了我的房子,讓我覺得自己好像住在豬圈裡一樣就可以了。”
秦若男和安長埔對視一眼,誰也沒有當著羅興懷的面做出任何反應。
隨著對話接近尾聲,羅興懷的耐性也漸漸消耗殆盡,等到安長埔和秦若男起身告辭的時候,他跟在兩個人身後送他們出門,在出門前不忘鄭重其事的對他們叮囑說:“我是聽了家裡父母的勸告,所以才決定配合你們的調查,現在我該配合的也配合過了,希望你們以後不要隨便打攪我,更不要去醫院干擾我的正常工作。還有,關於我個人的事情,你們如果隨便洩露出去,我也一定會追究到底的。”
安長埔回身向羅興懷做了一個讓他放心的手勢,然後和秦若男一同離開羅家。
“回頭咱們再從整形醫院方面瞭解一下羅興懷的排班情況,假如他說的是事實,那真正的案發當天他就應該在醫院裡值班,沒有辦法離開。”走到樓下的時候,安長埔對秦若男說。
“就是不知道他對你故意錯後一天的反應那麼平淡,是真的毫無防備,還是有所準備之後的順水推舟。”秦若男對羅興懷的敏感職業仍舊不是很放心。
“明天驗證一下就知道了,走吧,上車,我送你回家。”安長埔邊說邊像平常一樣的替秦若男開啟車門。
“不了,這裡離你家順路,我就不麻煩你繞遠送我了,自己做計程車也一樣。”秦若男卻沒有上車,客氣而又梳理的對安長埔點點頭,轉身走開了。
第二十九章 斷腕
接下來的幾天裡,秦若男和安長埔都比較辛苦,這個辛苦是雙重的,一方面要核實羅興懷說的那些事情,另一方面還要繼續偷偷留意畢紅旭和潘翼的一舉一動,這些都是瑣碎而又耗費精力的事情,不僅如此,對於安長埔而言,秦若男這些天突然開始刻意的和自己保持距離,不再像之前那樣親近,這讓他的心裡一直很不舒服,時常反思這段時間來的所作所為,試圖找到問題的根源,而秦若男自己看上去也比他心情好不到哪裡去,經常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兩個人就好像是在濃濃的霧靄裡,看不清楚彼此,也不知道到底置身於一個什麼樣的狀況下,只能毫無頭緒的摸索。
幾天下來,除了驗證了羅興懷當晚所說的事情基本屬實之外,就只有透過各種渠道瞭解和掌握到的關於畢紅旭和潘翼的日常活動而已,關於張俏的案子沒有取得任何實質上的進展。
此時,距離案發到現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