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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跟我說,週末去吃咱們這兒那家特別貴的自助餐去了,我當時還嚇了一跳,問他那家自助餐一個人就要將近二百塊,他爸媽怎麼突然那麼想得開,帶他去那裡吃飯,他說‘嗨!我爸媽那麼摳門兒怎麼可能捨得去那裡,,然後我就問他那是和誰去的,他遮遮掩掩的說是別的親戚,但我覺得肯定是和那個有錢的網友!”
“那由小洋平時除了家裡面之外,還有什麼課外活動沒有?”
“他學手風琴。”伍東海說。
這個答案不意外,之前安長埔他們就已經從其他途徑得知這件事了,只不過聽伍東海的意思,由小洋除了偷偷跑去打網遊之外,剩下的課外活動似乎就只剩下學生風琴這一樁。
當然,伍東海的答案也不能當做絕對的標準,畢竟他是走讀生,又和由小洋不在同一個班級,甚至連家都搬離了原本的住址,不可能對由小洋的一切行為了如指掌。就連由小洋的班主任老師也不可能掌握的絕對全面,晚上下晚自習和就寢之後以及週末由小洋不回家的時候,這些時間段都是由小洋行蹤的盲區。
和伍東海聊得差不多了,離開他們家的時候,伍東海的父母很客氣的一直把安長埔和秦若男送出門,儘管他們與由小洋並無親戚關係,也還是一再感謝警方的辛苦調查,希望能夠早日聽到好訊息。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前一天晚上讓秦若男一個人獨自回家而感到心裡不舒服,在離開伍東海家並且結束了這一天的調查工作之後,安長埔堅持要先把秦若男送回家去,秦若男起初是拒絕的,但是拗不過開車的人是他,自己總不至於反應過度的為了拒絕被送回去而中途跳車吧,於是索性恭敬不如從命。
一路上,安長埔看了幾次手錶,這個反覆出現的動作被秦若男察覺了。
“你呆會兒還有事情?趕時間?”她問。
“哦,是有點事兒,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陶音音的父母讓我過去一趟。”安長埔若無其事的回答,“我怕去太晚了不禮貌。”
“是要登門拜見岳父岳母了麼?你們倆進度還挺快的。”秦若男盡力讓自己的笑容看上去自然一點,也極力掩飾著語氣中的酸味,一顆心卻好像是被醋精浸泡著一樣,一抽一抽的難受,“那你何必非要送我回去,我家和陶音音家又不順路,耽誤了你的人生大事,這個責任我可負擔不起。”
“什麼人生大事啊,談不上!”安長埔失笑道,“咱們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這次的案子一直在忙,就算有進度,也得是咱們倆有進度才對!”
說完,他忽然發現秦若男的臉騰地一下漲紅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裡有歧義,連忙改口說:“我是說咱倆負責的案子有進度。陶音音的父母和我父母不是老朋友了麼,是他們讓我過去拿點給我父母的東西,就這麼簡單,可不是你說的那樣。”
“其實你也不用欲蓋彌彰的解釋什麼,解釋就是掩飾。”秦若男不想承認她聽了安長埔的話,心情忽然好轉了一點,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變化,她選擇了和安長埔鬥幾句嘴。
安長埔連忙表示投降:“行,那我不解釋了!清者自清。”
“沉默等於預設。”秦若男沒有輕易放過他。
安長埔一臉無奈的看了看秦若男,發現她噙著笑,這才意識到剛才的抬槓分明是她有意而為之的,於是也笑了起來。
把秦若男送到家門口,安長埔向她道了別,又開車離開,去陶音音家取東西了,秦若男帶著悲喜交加的複雜情緒回到家,一個人呆呆的躺在床上,拿著之前查那起變性人被殺案的時候安長埔送給自己的雲南白藥翻來覆去的擺弄了好半天。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做了一夜亂糟糟的夢,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秦若男發現那盒雲南白藥一整夜竟然被自己摟在懷裡,就好像小女孩懷裡的布娃娃一樣,盒子都有些起皺了,這讓她的臉頰一陣發燒,慶幸自己是一個人獨居,這麼尷尬的情景沒有被人看到。
她把皺巴巴的藥盒重新放回到床頭櫃上,擺的整整齊齊,趕忙收拾一下出門上班。
而一進重案組大門,她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那個讓自己印象不大好的男人鍾翰竟然又來了,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白白淨淨的男孩子。
“安長埔的搭檔,你好!”鍾翰看到秦若男,主動站起身來對她招招手,“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是長埔的朋友鍾翰。”
“這位,”他一指自己身旁的少年,“是我給你們帶來的誘餌!”
正文 第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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