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我爸,是我殺的,你們抓我吧!”
秦若男聽了她的話,略為有些發怔,安長埔卻沒有對此流露出任何詫異或者緊張情緒,他只是默默的看著魯安梅,大約一分鐘之後,才微微一笑,說:“誰是殺人真兇這種事,不是你說或者我說就能夠當真的,你說你是兇手,說自己是來自首的,證據呢?”
“我說我是兇手,我就是!我把我爸殺了,現在來自首,找證據那些事情不是應該你們警察去做的麼!”魯安梅一聽安長埔竟然這麼說,一時竟然有些急了。
“你這話說的不對,不是有人自首我們去找證據,而是證據充分了我們才能認定誰是兇手!”秦若男糾正魯安梅的觀點,她不知道安長埔的心裡面到底覺得魯安梅有多大的嫌疑,她現在只是覺得魯安梅的自首有些蹊蹺,“既然你堅持說自己是殺人兇手,那你來告訴我們,你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動機?”魯安梅對這個詞好像有些陌生。
“就是你為什麼要殺掉你父親魯民。”
“因為我恨他!”
“具體點說。”
“這麼多年,他在家裡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管,丈夫的責任,父親的責任,他一個都沒有盡到過!除了拾掇自己,就是拿我媽和我出奇,說要不是我們娘倆拖累他,他早就自由自在的,不用守著這個家一起吃苦!他老大不小一把年紀了,跑出去變女人,害的我們一家人在周圍成了別人的笑料,所有人都覺得我們家好像動物園一樣!我走到哪裡都抬不起頭來,你說我恨不恨他?”魯安梅抬起頭來,提起魯民她就不由自主的氣不打一處來。
“所以你就殺了他?怎麼殺的?”
魯安梅脖子一扭,丟出一句:“反正人是我殺的,你們不是找到屍體了麼,怎麼殺的還用問我!”
秦若男看著她,想著今天早些時候向謝樂明鄰居瞭解到的情況,想了想,忽然問道:“為什麼要去偷謝樂明的三輪車?”
她的話一出口,安長埔扭頭看了她一眼,對她忽然問出這樣的一句話感到有些詫異。
魯安梅的驚訝程度比安長埔還要更大,她先是猛地一愣,隨後卻又好像釋然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我原來是想要把這事兒賴在他頭上的。”
“理由呢?”
“因為他讓我們家丟人了!我爸裝女人跑出去和他鬼混,他因為這事兒找上門來吵鬧,我們家周圍鄰居都跑出來圍觀,事後他們都笑我們家,說我們家不光出變態,還出詐騙犯!他們還在外面說,說我爸和那個姓謝的肯定發生過什麼,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所以我恨!我看他是騎那個小車來的,好多人都看到了,所以我才特意去偷那個車!”
“怎麼偷的?”
“我偷偷打聽他是哪裡來的,找到他家那邊,然後發現他從來都不鎖大門,我就在周圍等著,等天黑了之後,溜進院子裡把三輪車騎走了。”
“既然打算栽贓謝樂明,為什麼又跑來自首?”秦若男提出質疑。
魯安梅繃著臉:“我良心過不去,吃不香睡不著,所以想一了百了,就來自首了,這有什麼問題麼?”
安長埔用手指敲了敲沙發扶手,把魯安梅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咱們還是迴歸到最重要的那個問題上吧!你是怎麼殺死的你父親魯民?”他又把問題的焦點重新拉回到了最初的話題。
魯安梅忽然之間又沉默了,默默的掐著自己的手,把自己的手背擰的紅一塊白一塊。
秦若男想要催促,安長埔暗暗朝她擺了一下手,示意她不要催促。
魯安梅時不時的抬眼看看對面的兩個人,每一次都看到他們專注的盯著自己,這讓她愈發的不自在起來。
“要不要我給你提個醒兒,你父親魯民的體內,被我們發現了鼠藥的成分。”安長埔提示她說。
“藥是我下的!”魯安梅一聽這話,立刻抬起頭來,“我在街上買了老鼠藥,回來趁著我媽做飯的時候把藥給摻進去了,然後把我爸給毒死了。”
“你下藥的事情,你母親知道麼?”
“我媽她不知道。”
“你母親負責做飯,做完飯你們三口人難道不一起吃麼?為什麼惟獨毒死了他,你和你母親卻沒有事情呢?”
“他是單獨吃的,從來不和我們一起吃飯,都是單獨做一份。”
“既然是投毒,為什麼我們在你父親的身上卻找到了一處致命的刀傷呢?”安長埔又繼續追問。
“我??我怕毒不死他,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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