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4 頁)
果好。鄧小姐,您的幾張照片被我沖洗後,仔細一看,才覺得當真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您,可是一連許多天我都想不起來。幾天前,我忽然從我家裡收存的一本美國印製的‘拉斯維加斯——凱撒宮演唱會’紀念畫冊上,見到了多幅與我拍照的人物一模一樣的照片。為了證明您就是在美國賭城演唱的鄧麗君,我又找到了我收存的一張日本寶麗金唱片公司1983年出的大碟,也就是《鄧麗君演唱會EN ——CORE 》。那上面的照片也與我所拍的照片完全一樣,這樣,我才真正驗證了您的真實身份。”
“你好聰明,”鄧麗君聽保羅如此一說,心中很高興,便轉了話題說:“小弟弟,你住在巴黎,為什麼會有日本寶麗金出的大碟呢?
大概你是個收藏家吧?“
“不,我不是收藏家,我是因為喜歡聽你唱的中國歌兒,才託朋友從倫敦的唱片商店裡買到的。”保羅很固執地更正了鄧麗君的話。
“你也喜歡中國歌?”鄧麗君的雙眼豁然一亮。
“我特別喜歡聽您唱的中國歌!”
“你這是逢場作戲嗎?小弟弟,你真喜歡我的歌曲?一個法國人又怎麼可能欣賞我們古老中國的歌曲呢?”鄧麗君顯然對保羅這樣的回答心存懷疑,暗想這位毛頭小夥子或許是為了接近她才不得不編造出一個討她歡心的情節,來有意製造兩人談話的和諧氣氛。
“不,鄧小姐,我絕不是逢場作戲的人。我保羅有一是一,有二是二,我真的喜歡您的中國歌曲,”不料,保羅卻被鄧麗君的話給激怒了,他一本正經地說道:“鄧小姐,我的家裡不僅有一張《EN——CORE》大碟,還有您近幾年出的好幾種唱片,什麼《漫漫人生路》,什麼《償還》和《淡淡幽情》,當然,我最為喜歡的還是您在兩年前所錄的《我只在乎你》專輯!”
鄧麗君的心狂跳起來。面前的這位搞攝影的法國小夥子,莫非真是一位她在異國的知音嗎?她有些將信將疑,將頭一搖說:“你的話,真有點讓我不敢相信了……”
“鄧小姐,您認為我是在欺騙您嗎?”保羅見鄧麗君以那種不信任的眼神在斜脫自己有些難以忍受。為了證明他的詩句句是真,保羅拍胸說:“我不但喜歡而且還會唱您的歌兒。雖然我不會華語,可是我可以試著用英語來唱您的歌兒。不信,我就唱給您聽聽……”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
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日子,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蜜。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天吶,小弟弟!”鄧麗君專心致志地坐在保羅的對面,默然地傾聽著這位法國青年以他那本來不很熟練的英語,吟唱著《我只在乎你》的中國歌曲。待保羅剛一唱完,欣喜若狂的鄧麗君便衝動地跳了起來,在這一剎那,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她驚喜地拉住保羅的手,說:“我真沒有想到,在法蘭西這個陌生的國度,也有人熟悉我的歌兒!而且,你又用英語能將歌詞也翻唱出來,真是沒有想到呀!保羅小弟弟,今後我希望你常到我這裡來,我們可以隨便地聊一聊。在巴黎的朋友太少了,雖然巴黎太華麗、太富貴,可是人們彼此太冷漠了。有一回乘坐地鐵,我發現所有的人幾乎都沒有笑臉,甚至沒有聲音。所有的乘客相遇在一起本來應該有熱情的問候,然而巴黎人沒有任何對話。有一個人見我站在他的面前,只是用眼睛示意我可以坐在他身邊的空座上。所以我說巴黎人是在用眼睛來對話的,在這裡讓我的歌聲去引起別人的共鳴幾乎是可笑的,而你這位小弟弟居然對我的歌兒那麼喜歡,真是個奇蹟呀!”
“鄧小姐,您眼睛裡的巴黎與我所見到的巴黎完全是一樣的,”保羅笑了,他詼諧地說:“我們巴黎人用這樣一個笑話來形容彼此的冷漠,那個笑話說,在巴黎什麼地方可以找到一張笑瞼呢?答案很簡單,只有在10分鐘快相的暗室裡可以見到有笑容的臉。”保羅的話逗得鄧麗君捧腹大笑,她笑得前仰後合,甚至笑出了眼淚。兩個人在巴黎第二次見面時,嚴然變成了一對親密無間的老朋友。
“鄧小姐,我的拍攝技術不好,請您指正吧。”保羅這才想起今天來拜訪的本意,他從隨身攜帶的一隻攝影包內取出一隻紙袋,在鄧麗君面前的小桌上輕輕一抖,便有十幾張彩色的照片落在桌面上。
“哎呀,我的小弟弟,沒有想到你會有這麼好的拍攝技術呀!”
鄧麗君將幾張照片捧在手上,—一看過,嘖嘖稱讚說:“拍照的那天雖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