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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成龍,在香港那種地方,像你這個年紀的演員,大多都已成家了。可是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結婚呢?”
“結婚?哈,我哪裡能結什麼婚呢?我到現在連個女朋友也沒有,鄧小姐,你不知道我成龍始終和女孩子無緣嗎?”
“莫非……你從來就沒有與任何女孩子拍拖過嗎?”
“拍拖?真是沒有過。‘城龍撂下酒杯,坐在那裡默默地想著什麼。鄧麗君的話似乎勾起了他對往事的回想,成龍是個很直率的男子,他不想在一見傾心的鄧麗君面前有絲毫的隱瞞,成龍喃喃地告訴鄧麗君說:”不過,我在16歲那年倒是真的與一個女人好過的,可惜一廂情願,有花無果。“
“是初戀嗎?”
“也可以這麼說吧。”
“每個人都有他的初戀,但是初戀一般又往往難以成功。成龍,她是誰呢?我認識這個人嗎?”
“你怎麼可能認識她呢?”成龍提起自己16歲時難忘的初戀,堆滿笑容的臉忽又變得很鄭重。他對鄧麗君說道:“那時我在師父的戲校裡已經是一個能挑大樑的角色了,我的日薪是60港元,不算多可也不算少。我們戲校有一位師姐,她長得很好看,待我非常好。給我縫鞋子還洗過衣裳。那一陣子我好像走火入魔了,見了她就感到臉紅心跳,我不敢見她,可是見不到心裡又非常地難過。有一次在練功時將左腿摔傷了,我那位好師姐就過來照顧我,送飯端水,無微不至。她真是把我當成一個親弟弟來看了!唉,可是我當時還不瞭解一個女人的心……”
鄧麗君在聽成龍講這段往事時,心裡的感情很複雜。她既感到成龍的可愛,又有一種女性本能的嫉妒,她本來不想去聽了,卻又情不自禁地想聽下去,就說:“後來呢?你為什麼不可以表明你的心跡呢?是擔心這位師姐的拒絕嗎?”
成龍蹙眉搖頭,嘆了一口氣才說:“不,她不會拒絕我。我當時也確實向她表白過心跡,而且還不止一次地給這位師姐寫過請書呢!很可惜的是我念的書太少,只讀過小學一年級。寫情書有許多的話要說,可是連起碼的字也寫不出來。唉唉,沒辦法,我記得給師姐寫的那些信上,無非是寫些‘你今天好嗎?’和‘你的嘴唇很紅,臉蛋真好看’等等。當然,有幾次我得了薪水還給她買過小手帕、糖果之類的東西送去,她倒是收下了,可是我那些愛慕她的話始終也沒能完整地表達出來,這是我現在想起來都深深後悔的。”
鄧麗君忍不住笑了。她沒有想到成龍會將自己16歲時的初戀和盤托出。鄧麗君忍住笑說:“成龍,你本來也是一個很健談的人,既然自己不會寫情書,為何不能親口向這位可愛的師姐表明心跡呢?莫非是沒有這種相互交談的機會嗎?”
成龍說:“在戲校裡是沒有交談的機會,師父對我們要求實在太嚴了。後來倒也有了與師姐接觸的機會,那是春節我們去曼谷演出,我和師姐相處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有許多可以單獨談話的好機會,可是,唉唉,我那時並不像現在這樣好說好講。真是見鬼,我每一次見到她就會臉紅心跳,一肚子的話就是說不出來。後來演出結束了,我本來還想找機會再和她談一談,可是人生的機會很快就不再來了!鄧小姐,我當時根本沒有想到我們的姻緣會那麼快就失去了。師姐回來後不久,就有人為她在新加坡謀了一個當演員的好工作。師姐一去再無音訊,從此我也再沒有見到過她。”
鄧麗君聽完了成龍這充滿著苦澀和無奈的初戀,心底也有一種淡淡的失望。因為成龍如果勇敢一些,也許他與師姐的關係可能得到發展,遺憾的是由於怯懦而導致他與師姐失之交臂。鄧麗君說:“你認為那位師姐也像你愛她一樣暗暗地愛著你嗎?”
女傭悄悄地將餐廳裡的吊燈開啟了。柔和的燈光映照在成龍那張非常失望的臉上,他困惑地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她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類的話。”
“這是彼此的心照不宣,其實,她也是應該知道你對她一片痴戀的吧?”
“誰知道呢?”
“你給她寫過幾次請書啊!”
“那是什麼樣的情書啊,她看了也會忍不住發笑的!”
“不,你那情書雖然文字不流暢,或者是言不達意,可是畢竟是一種心靈之愛的流露。你的師姐比你還大幾歲,她又怎麼不明白呢?”
“如果師姐當時就懂我的心,她在與我分手的時候,為什麼無任何表示呢?這很奇怪。”
“有什麼奇怪呢!她對你沒有表示的本身其實不也是一種表示嗎?”
“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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