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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你現在已經有了男友,好事快近了吧?
鄧麗君:我覺得結婚好麻煩S 弄不好,結了,還要離。而且,結婚是一種古老的制度,是古代約束,規範人的方式,不適合現代人了,兩個人真心相待,快樂最重要。
記者:平常運動嗎?
鄧麗君:我每天固定做健美操,也常常游泳。
位於泰國北部的清邁到了。幾年前鄧麗君與郭孔丞情意繾綣的時候,兩人曾經到過清邁這座小小的古城。那時兩人是為了躲開喧囂的人群,才來到這景色優美,古蹟名勝比比皆是的北部邊城來領略美景的。幾年以後,鄧麗君還是想著清邁這個地方,兩年前的夏天,她與保羅。史蒂芬曾經由巴黎飛到這座小城度假。那一次她和保羅就住在文華東方酒店裡,她記得在盛夏時節,自己穿著一襲由巴黎著名時裝設計師朗萬餘自為她設計的桃紅色衣裙,與穿著紅色西裝的法國小男友雙雙而至。酒店大堂裡的泰國女招待對於這一對年齡相差稍大但感情融洽的男女,都投以欣賞的目光。後來,當她們知道那穿粉紅衣裙的女子就是幾年前在首都曼谷大紅大紫的華人歌星鄧麗君時,都有一種十分榮幸的感覺。今天,鄧麗君和男友保羅走下飛機以後,她們很快就驅車駛往那幢清邁城內最有名的星級酒店。
鄧麗君在她下榻的九樓浴室裡沐浴。在瀰漫的水霧裡鄧麗君的思緒還停留在一往情深的故鄉臺灣,她還想著不久前與母親及兄嫂弟妹們的一次團聚。1995年的農曆春節,鄧麗君是獨自一個人悄悄地從巴黎登機,在臘月二十九那天回到了臺北。從桃園機場出來的時候也沒有驚動別人,坐上小弟鄧長禧的車便進了城。像每次一樣,鄧麗君住進了臺北的凱悅酒店。不想她回到家時,居然因為一路上感受風寒而患起了感冒。這樣一來,鄧麗君實際上就住在家裡,趙素桂急得不得了,兄嫂們也都忙著為鄧麗君請來醫生調治。在爆竹聲聲裡,全家人都在為鄧麗君忙得不亦樂乎。
“阿媽,我很想出去走一走,再到咱們從前去唱歌的那幾家歌廳裡去看一看。”每天當靜脈點滴過後,鄧麗君燒退了,她就變得神志清醒起來。那時,她就會向守在床榻前的趙素桂提出請求:“這些年我在歐洲,每當無事的時候,我就時常想家,想我童年在臺灣演唱的地方,那是我人生的起點啊!”
“阿麗,你不能出去,你的高燒雖然有些退,可是病還沒好呀,”
趙素娃以手撫摸著女兒發燒的額頭,嘆息說:“將來如果你的病好了,我會帶你去的。”
鄧麗君在母親的懷抱裡一下子又變成了一個溫順的孩子。她哺噸地說:“那時我很小,每天晚上到各地趕場賣唱,都是您老人家在一旁照料我。後來我去香港和東南亞發展,也是您老人家踉著我的。只是後來阿爸的病情漸漸重了,您才不得不留在家裡。我這次回來,本來是想到從前小的時候常去的地方再去走走的,可是您卻攔著我,哪兒也不準去!”“
“不是我攔你,是你的感冒沒有好呀!”趙索掛不無擔心地勸說她:“阿麗,真是樹大招風,這些年來你在外面東奔西跑,臺灣老是有人在傳說你在外面得了什麼可怕的病,說得活靈活現,有一年還有人說你已經不在人世了。又說你是自殺,嚇得全家人到處打探你的訊息,唉唉……”
“這有什麼可怕呢?阿媽,早在1971年左右,就傳過我死的訊息,可是我現在還活著呀,”鄧麗君笑眯眯地望著擔驚受怕的母親,不以為然地說:“初時是臺灣有人傳說我患上了腎病,香港的一傢什麼週刊上也報道說我得上了婦科病。特別是阿爸死時我不回來奔喪,外界猜疑我不在人世活著的新聞真是太多了。日本這個地方更是可惡,它差不多每隔半年左右就傳出我的一次死訊。哎,可是我對於這些捕風捉影的瞎傳,只是付之一笑。阿媽,那麼多的人真是閒著沒事幹,說什麼不好,非要瞪著眼睛造別人的謠呢?”
趙素桂嘆道:“唉,你是樹大招風唄。沒病當然是不怕傳,可是你要小心身體喲,你也不是一個鋼打鐵鑄的人,如今不是感冒了嗎?又怎麼老是說你自己一點病也沒有呢?”
鄧麗君說:“病當然是有一點點的,不過絕不像他們報界傳說的那麼厲害。兩年前我患上了哮喘,這種病發作起來也是很可怕的,不住地咳呀喘的。在巴黎時我求過醫,那年去泰國的清邁休假時也犯過了一回。幸虧是住進了那裡的藍朗醫院,治好了!”
“現在當真全好了嗎?”趙素桂越加擔心地湊過來詢問女兒。
“早已經沒事兒了,您怕什麼呀?”鄧麗君見母親如此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