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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妃看看賈五,哀求地說:“寶玉,你不能這麼對皇上說話呀。”
康熙看看賈妃,又看看賈五,心中隱隱覺得賈五說得也不無道理。可是賈妃是自己最心愛的妃子,老十四是自己最鍾愛的兒子,居然揹著自己私通。他漸漸地由憤怒轉到悲涼,唉,自己的妃子和兒子都靠不住,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靠得住了。康熙只覺得血一下子衝上了頭頂,眼前一黑,咕咚一聲,摔倒在地。
賈妃一見嚇壞了,連忙把康熙攙扶到龍床上,高聲叫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快傳太醫!”
秦六噔噔地跑了進來,看了看,又急忙跑出去叫太醫。
不一會兒,秦六帶著四阿哥匆匆地走了進來,一個穿太醫官服的小鬍子跟在後面。四阿哥跪在昏倒的康熙面前連聲叫道:“父皇,父皇,您怎麼了?”看康熙沒有反應,忙又轉向那小鬍子說:“李太醫,快過來診脈!”
那小鬍子向康熙磕了個頭,拿起他的手腕放在小枕頭上,凝神診脈。
賈妃悄悄地問秦六:“怎麼平常給皇上看病的王太醫沒有來?這李太醫行麼?”
“王太醫出事兒了,”秦六小聲說,“有人告他和梅翰林勾結天地會的叛逆,想要造反,雍王爺昨天把他下在大獄裡了。”
“啊?怎麼會呢?王太醫那麼個老實巴交的人。”賈妃忽然打了個哆嗦,她想起三天前,王太醫給康熙診過脈之後,悄悄地問她:“皇上最近是不是在吃什麼春藥啊?”她聽了很奇怪,就說:“沒有啊,皇上已經有一年多不近女色了,每天晚上都是獨宿。”王太醫不解地搖搖頭說:“那就奇怪了,皇上的病是外強中乾之象,明明是吃了什麼極霸道的藥,把精髓都吸乾了。如果不是春藥,難道……”他的聲音忽然變了。賈妃更奇怪了,問道:“難道什麼呢?”王太醫想了想說:“除了我開的方子,皇上有沒有吃什麼補藥、補酒、金丹什麼的呢?”她說:
“沒有啊。對了,除了每天早上喝一杯四阿哥送來的藥酒。”王太醫左右看了看說:“您拿來我瞧瞧。”她把那瓶藥酒拿給王太醫,王太醫聞了聞,倒了幾滴在綿紙上,用舌頭舔了舔,臉色忽然變得非常難看地說:“娘娘,請您告訴皇上,以後千萬不要再喝這個酒了。”她聽了心裡很害怕,也不敢細問,只是事後告訴夏忠和秦六,以後再不要讓皇上喝四阿哥送來的藥酒了。怎麼現在王太醫被老四抓起來了呢?莫非是有人告訴了老四這件事兒?老四要殺他滅口?
這時,八阿哥和張廷玉,還有馬齊、賈雨村、隆科多,也都聞訊趕到了,默默地站在一邊,看著李太醫給康熙診脈。
過了好一會兒,李太醫才站了起來,說道:“諸位大人,皇上是急火攻心,迷失本性。這本來不算什麼大病,只是皇上年事已高,不能用驟然清涼解氣通竅之藥,怕反有虛脫之虞。只能用緩性藥固本扶元。恐怕皇上還要繼續昏迷幾天才能醒過來。”
“皇上的病不要緊麼?”八阿哥焦急地問。
“王爺,您是明白人,”李太醫恭恭敬敬地說,“皇上操勞過度,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藥吃不吃還是兩可,尤其重要的是要好好保養,不能操心,不能動氣。總而言之,這一冬是不相干的,等過了明春,就可望痊癒了。”
八阿哥心裡一驚:這就是說皇上可能挺不過這個冬天去了。得趕快派人通知老十四,把西疆戰事安排一下,儘快趕回來。
馬齊眉頭緊皺,說:“現在偏偏有好幾件大事,整頓吏治,科舉改革,南疆苗人叛亂,貝加爾湖附近俄國老毛子又在挑釁,都要等著皇上拿主意呢。”
“是啊,是啊,這都是刻不容緩的事兒,”賈雨村說,“不過,既然皇上已經答應了讓雍王爺替皇上去祭天,可見皇上對雍王爺的倚重。我看,不如就請雍王爺代為操勞幾天吧,皇上想必也是同意的。”
“不妥,不妥,”八阿哥搖搖頭說道,“這幾件事原來皇上都是一直交給十四弟主持的,不如馬上派人去叫十四弟回來。”
“不過,只恐怕緩急不濟吧?”張廷玉愁眉苦臉地說,“就是馬上派人去青海,大將軍王也得二十天以後才能到京呢。”
“是啊,是啊,”賈雨村連連點頭,“何況太醫說了,皇上過幾天就醒過來了,我們到那時可以再請示皇上。如果大將軍王離開前線,西疆被阿布坦乘虛而入,吃個敗仗,皇上醒過來了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