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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徐歡言冷淡地回答，“我現在更想待在校醫務室裡，陪蕭瑟。”這個寢室還有什麼意思？床是一塊孤零零的木板。穿衣服只能穿別人的。洗澡的擦洗東西也要用別人的。自己的一切都像是被抹殺乾淨了。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呢？

最讓徐歡言覺得好笑的是，自己的襪子一隻都找不到了。連襪子都要賣掉的室友，她待不下去了。

孟竹感到深深的惱怒：陪蕭瑟，陪蕭瑟，整天陪蕭瑟，徐歡言真是忘恩負義。我和她做了這麼多年的閨蜜，感情居然還比過上一個轉來沒幾天的新同學。

“言言，那你儘量就不要來了嘛，來來回回多不方便。”孟竹看到了徐歡言的被子，還能將被子租出去。

“嗯，我也這麼覺得呢。”徐歡言說完就關上門走了。

換下了那件針織衫，現在的身前終於正常了。該脫穎而出的地方脫衣而出，該纖細的地方纖細，沒有了原先誇張的鏤空，自在多了。

……

胡嘉愛冷靜下來後，沒有閒工夫打理自己被扒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和裙子，也沒有時間揉一揉被孫睿弄疼的每一個部位，直接就掏出手機。

她找到了看腳傷時候存的“顧與辭”，傳送了一條訊息：在嗎？我對蕭瑟用了香水，結果他昏了過去，怎麼辦？

傳送了之後，她又搖了搖平躺在旁邊的孫睿，怎麼搖都搖不醒。前面動作幅度大到讓人臉紅，現在怎麼就像是癱瘓了一樣，一動不動？

胡嘉愛將衣服和裙子，還有內衣全部都換下了。從蕭瑟的衣物中隨意挑了一些穿上了。這次沒有雅興再挑三揀四。

她給孫睿穿好因為藥性刺激而脫掉的衣服褲子，心裡非常擔心。一會兒驍勇善戰，一會兒屍體一樣，想不擔心都難。可是她不懂醫學，網上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問顧與辭應該會是最好的辦法了，本來就說過要將所知道的徐歡言告訴他的，早晚要聯絡，現在聯絡也無妨。

……

“叮”站在蕭瑟病房門口的顧與辭，感受到褲袋裡手機收到訊息的特定鈴聲。正想將手裡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