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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沒有想到你還挺獨裁的嘛!”
她說:“怎麼,你想出軌?”
我伸了一下舌頭,說出軌又怎麼樣啊?我是男人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文曉說:“你如果有一天對不起我我就將你一槍給斃了,死了也要做一個有窟窿眼的鬼!”
我驚訝的問:“你,你有槍!?”
她沒有說話,就開始看我的眼睛,一邊看一邊嘆氣說:“你的眼睛問題很嚴重嗎?我想想辦法吧!我應該可以有辦法的,你放心,我不會叫你最後失明的!”
我笑了起來,之後就說道:“呀,這麼快就關心自己的老公了?”
文曉一下子將我鎖了起來,就是剛才進門口的那一招,我實在不是她的對手,雖然身高有優勢,但是在一個專業的特工級別人員面前,縱使一個女孩子也會讓我洋相百出。我說:“我們,我們以後不要這樣生活了好嗎?你知道,畢竟,你是大陸警方的目標,而且,這樣的日子也是很危險的,我們得為將來考慮一下啊。”
痛苦抉擇
文曉緘默了,但是她沒有失望的意思,她隨後說:“我們沒有辦法離開組織,組織也不會允許我們離開,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你不會明白我的心情,你知道嗎?在臺北金山的秘密基地只要後來生了二心的人最後組織上都給了他們應該有的下場,你明白我的話嗎?”
我搖搖腦袋,之後天真的說:“我們可以選擇一個地方去隱居啊,去西部,去山區,或者去東北,總之中國這麼大,我們去一個沒有人可以找到我們的地方好好的生活,過一輩子啊,你說,難道這樣不好嗎?”
文曉痛苦的說:“蕭漓,我不想過好日子嗎?我自從加入了組織就是組織的人了,我想離開組織,可是我沒有力量,你知道嗎?我前一陣之所以避開你是不願意你受到什麼傷害,組織裡面有原則,就是可以透過各種手段來獲取情報,但是不可以將手段作為真實的感情類的東西,這是一個基本的也是最主要的原則。我避開你是因為臺北已經從基地派來了一個男人來幫助我完成今年的任務,而且,我感覺到組織對我已經不是十分信任,因為今年的任務比較輕鬆,組織上面沒有必要這麼做,在專業的培訓裡面,這一點我還是可以得出來的!”
我急忙說:“那麼你怎麼還給組織賣命,你知道他們已經不信任你了,所以你隨時會有危險啊?”
她說:“雖然我可以察覺,但是我能夠怎麼樣,而且你知道我媽媽還在臺北,所有受訓人的家屬在基地已經被特殊照顧的名義控制了,所以,所以我們別無選擇!”
我緊緊的抱住她說:“文曉,不會的,我們可以自己進行選擇,你不要這麼認命,不要這麼悲觀,我們會有辦法的。這件事情,我們可以讓核桃來幫我們啊!”
文曉一下子緊張的說:“蕭漓,不行,不行,這件事情一定不要讓核桃知道,我們不能讓他知道,不然,我就完了,我們的感情就會完的!!”
說完,她的眼淚已經掉了下來,一直靜靜的滑到我的胳膊上面。在夜風裡面顯得涼涼的,我可以感覺是一種冰涼的感情在身體上面發芽了,冒出兩片透明的葉子。
我現在也知道了為什麼剛才她要將我捆了進來,原來她以為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而我也帶著市局的警察過來了,這完全是一場誤會,根本沒有的事情。我知道文曉這樣做也沒有錯,況且是一個女孩子,更加應該注意保護自己。我想到她說自己父親的事情竟然與我的經歷很相似,都是比較悲觀的。
我問:“你什麼時候回家啊?我是說,你來大陸之後回去過嗎?”
她搖搖頭之後說:“我從來沒有回過臺北,一直都住在大陸,因為組織上不會讓我們擅自回家的,除非任務已經出色的完成。即便完成任務也不可能馬上回家,還要在基地繼續訓練兩個月對其他人員進行教育,去感化他們為島內勢力賣命!”
紀念意義
“你也知道自己是在賣命?我以為你不知道呢?”我說。
她說:“因為這種任務的特殊性,我的身份絕對不可以暴露,對於核桃,我更加謹慎,因為他們就是我們這種人的頭號剋星!”
我說:“我以自己的性命保證,核桃即便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也不會來抓你的!”
不!她緊急的說:“我不想連累別人或者讓別人難堪!”
我幽默的說:“我不是被你連累了嗎?”
她卻說:“你不一樣,你不是別人啊,你是我的,我的男朋友!”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