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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針扎之感,極不舒服。
會議結束之後,李國勇就去了王思宇的辦公室,進屋後,他很隨意地把大衣脫下,掛在衣架上,然後坐在王思宇的辦公桌上,表情嚴峻地盯著王思宇,開啟黑色的皮包,從裡面拿出一疊舉報信出來,輕輕丟在桌面上,用粗短的手指敲著這些厚厚的信件,冷冰冰地道:“王書記,怎麼搞的嘛,不到七天的時間裡,告你的舉報信多達三十五封,你是怎麼幹工作的?”
王思宇泡了杯熱茶,送到他面前,微笑著說:“李書記,先喝杯茶,消消火,信上反應的問題應該都是捏造的,如果有一件屬實,我認打認罰。”
“哦?”李國勇下意識地挑了挑眉頭,伸出右手,接過茶杯,端到嘴邊吹了吹,卻沒有喝,而是隨手放在旁邊,依舊一臉嚴肅地望向王思宇,摸起辦公桌上的一沓舉報信,輕輕搖了搖,不緊不慢地道:“王書記,還沒有看裡面反應的問題,就這麼自信?”
王思宇拉過椅子坐下,呵呵一笑,泰然自若地道:“李書記,我踏實做事,坦蕩做人,不怕上級領導來查,要是沒有這個自信,還幹什麼工作,您別忘了,我也是從省紀委走出來的幹部,起碼的原則還是講的,絕不會踩線。”
李國勇瞄了他一眼,把舉報信丟在一旁,抬手敲了敲桌子,語氣凝重地道:“那好吧,王思宇同志,既然你這樣自信,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王思宇見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不禁心中有氣,也就收起笑容,語氣冰冷地道:“李書記,你儘管問吧,我一定據實回答。”
李國勇點了點頭,從黑皮包裡拿出黑色的本子,又在筆筒裡挑了半晌,摸出一管粗笨的簽字筆,在本子上寫下一行字,沒有抬頭,直接問道:“王書記,你有沒有收到過大王鄉送來的價值四千元的年禮?”
王思宇笑了笑,不假思索地道:“有。”
李國勇抬起頭來,皺了皺眉,把簽字筆丟到一邊,拿起杯子呷了一口茶水,面無表情地道:“那你是怎麼處理的呢?”
盯著那雙冷漠的眼睛,王思宇不慌不忙地說:“當晚我並不知情,他們直接把蔬菜和豬肉放到菜窖裡,我在瞭解情況後,第一時間給大王鄉的鄉長毛新竹打了電話,並將五千元的現金交給他,毛鄉長已經給我打過收條,收條和銀行取款記錄都有,就在辦公桌左邊第二個抽屜的信封裡,您現在就可以檢視。”
李國勇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之色,但很快就恢復如常,他低頭拉開王思宇所說的抽屜,果然在裡面翻出一張信封,從裡面取出收條和取款記錄,仔細看了看,就在本子上唰唰地寫了起來,隨後把收條和取款記錄重新裝到信封裡,拿膠水粘好封口,丟到自己的黑皮包裡。
他不緊不慢地呷了口茶水,砸吧砸吧嘴,放下杯子後,盯著王思宇的眼睛,加重了語氣道:“王書記,有人來信反應,你和前任秘書的妻子有不正當關係,所以破格提拔了那位秘書,更加令人無法容忍的是,你利用職務之便,將那位秘書調到了偏遠的山區任職,而把他老婆接到家裡來住,每天晚上都……啊,有這種事情嗎?”
王思宇心中一動,已經隱約猜到這封信是誰指使寫的,他不動聲色地解釋道:“李書記,此事純屬汙衊,關於秘書鍾嘉群的提拔一事,完全是出於公心,也符合組織程式,常委會的記錄有據可查,他的去向是由錢書記在書記碰頭會上定的,至於鍾嘉群同志的愛人,確實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暫時住進我租住的院子裡,我們做了鄰居,但鍾嘉群的母親也搬了過來,您可以和她們進行談話,也可以向鍾嘉群同志瞭解,我本人在生活作風方面一向是嚴格要求的,絕對經得起組織上的調查。”
李國勇低頭在本子上寫了一行字,停下來後,緩緩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王思宇,沉聲道:“王書記,你和縣委錢書記之間有矛盾嗎?”
王思宇搖頭道:“沒有。”
李國勇撇了撇嘴,拉長聲音道:“真的沒有?”
“絕對沒有。”王思宇斬釘截鐵地回答,接著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根菸來,點上後吸了一口,笑著說:“李書記,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我一個掛職副書記,怎麼會與縣委書記產生矛盾,且不說我來西山沒多久,即便是到我原單位去調查,也不難發現,我王思宇不是那麼難以相處的人。”
李國勇聽著這話有些刺耳,卻不以為意,皺著眉頭繼續問道:“有人舉報你與公安局的萬局長勾結在一起,迫害西山縣著名民營企業家趙大富,以達到攻擊錢書記的目的,有這樣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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