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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在菜窖裡偷情!”
飛快閃過這個念頭後,鍾母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腦海裡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她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電筒‘砰’地一聲摔到地上,向前方滾出老遠,她忙伸出手來,在身上摸了幾下,從上衣口袋裡翻出小藥瓶來,哆哆嗦嗦地扭開瓶蓋,搖了半晌,倒出兩粒白色的藥品,丟進嘴裡,未加咀嚼,就直接吞了下去,隨後不敢說話,緩緩從地上站起來,沒有去揀手電,而是慌慌張張地跑回西廂房。
鍾母氣喘吁吁地進了屋子,仍然驚魂未定,她站在窗前,不禁暗自後悔,真不該拿手電去照,這下撞破了兩人的奸。情,以後想要裝聾作啞都不成了,她不知該如何收場,一時間心亂如麻,已經沒了做飯的心情,過了半晌,她才嘆了口氣,伸手拉上厚厚的窗簾,轉身走到床邊坐下,鐵青著臉,氣哼哼地罵道:“到底勾搭到一起去了,在哪裡搞不好,非要在地窖裡,真是嚇死人了,這天還沒黑透呢,飯都沒吃,哪來那麼大的癮頭……”
老太太嘟囔了半晌,耳邊忽地傳來一陣嘹亮的哭聲,她知道孩子餓了,忙去取了奶粉,用熱水衝開後,灌到奶瓶裡,把哇哇大哭的樂樂抱在懷裡,將奶嘴塞進他的嘴裡,低聲抱怨道:“小樂樂,別哭了,快喝奶,哭也沒用,媽媽正在外邊風流快活呢,根本顧不上你,她那人就是假正經,整天拿著把破劍在院子裡跳來跳去,賣弄風騷,我早就知道她心裡毛躁,守不住貞潔,咱們先忍著,等你爸爸將來當了大官,回頭就把她趕走。”
鍾母把孩子哄睡後,又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白燕妮回屋,就覺得她是害羞,沒臉回來見自己,於是恨恨地罵了幾句,也沒吃飯,就和衣躺在床上,拉起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菜窖裡,不知昏迷了多久,王思宇終於悠悠醒來,只是頭疼欲裂,身上綿軟乏力,胸口處的手機卻響個不停,他深吸一口氣,菜窖裡的空氣雖然依舊汙濁,仍有些嗆人,但已經可以正常呼吸了,想必是經過一段時間的通風,裡面的有毒氣體已經逸散了許多。
王思宇試探著動了動身體,幾番努力下,終於艱難地站了起來,他彎下腰,輕輕地喊了幾聲,地上的白燕妮卻沒有回應,似乎仍處在昏迷之中,王思宇忙伸手將她扶起,把她背在後背上,踩著滑落在地的土豆,跌跌撞撞地摸到梯子邊,這時卻遇到了難處,他雖然試了幾次,卻都沒法揹著白燕妮爬上去,每次只要向上走兩步,白燕妮都會從後背上滑下去。
王思宇急中生智,忙伸手摸向她的腰間,一番忙碌下,將她那條窄細的腰帶解下來,他把白燕妮系在自己的腰間,用力地拉緊腰帶,接著又把他自己的腰帶解下來,在胸前又捆了一道,繫牢之後,他便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扶著梯子,慢吞吞地往上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從地窖裡爬了出來。
兩人此時的樣子太過不雅,王思宇也怕被老太太撞見,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就先揹著白燕妮往正房走,剛剛走出十幾米遠,腳下忽地踩到一樣東西,身子一歪,踉踉蹌蹌地向前奔出兩步,險些摔倒,他單手扶地,堪堪站穩,手邊卻摸到一樣東西,拾起來一看,竟是個手電筒,它已經沒了電,裡面的燈泡發出微弱的毫光,王思宇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將手電筒丟擲院牆,繼續向前走去。
王思宇回到正房,進了臥室,走到床邊,解開兩條腰帶,把白燕妮平放在臥室的大床上,轉身一看,卻險些驚掉了下巴,白燕妮的褲子不知掉到哪裡了,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粉紅色的蕾絲內褲,兩條纖長秀美的雙腿竟然齊根露在外面,腳上的鞋子也丟了一隻,一雙黑色的絲襪都已經被颳得不成樣子,她現在的情形,倒比自己要狼狽得多。
王思宇的目光落在她毫無血色的臉上,看著已經變成青紫色的薄唇,心裡便‘咯噔’一下,知道情況不妙,他無暇欣賞那雙渾圓玉潤的美腿,而是趕忙跳到床上,把食指放在她的鼻端試了試,發現白燕妮氣息微弱,若有若無,又將手掌貼在她的左胸口,卻沒有感受到心臟的跳動。
他立時慌了手腳,趕忙飛快地脫下白燕妮的警服,將那條秀氣的領帶也抽了出來,丟在一旁,隨後把襯衫的紐扣一粒粒解開,輕輕拉開那件藍色的襯衣,一段晶瑩細膩的肌膚就映入眼簾,黑色的抹胸下,飽滿的雙峰呼之欲出。
王思宇微微一愣,忙搖了搖頭,把腦海裡紛沓而來的旖念趕走,伸出右手,捏開白燕妮青紫的嘴唇,低頭湊過去,深吸一口氣,便把氣息吹了進去,做了幾次人工呼吸後,雙手又對著她心臟的位置,一下下有節律地按了下去,他此刻的心情已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