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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皺著眉頭沉思半晌,笑著擺手道:“不用去管,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咱們只管去走自己的路,至於別人,隨意好了。”
馬君寒哂然一笑,點頭道:“也是這個道理。”
舞會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才結束,眾人將三位省市領導送上車,就各自散去,王思宇陪著焦南亭聊了半個小時,就打電話給莊俊勇,叫他派了司機過來,又把焦南亭送了回去,望著焦南亭坐車離開西山,王思宇竟覺得有些好笑。
他開車回到老西街後,吃了飯,就拿了跳棋來到西廂房,陪白燕妮和徐子琪下了會跳棋,白燕妮這些天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始終沒有調整過來,王思宇看在眼裡,也很焦急,只是他知道,只有時間才是平復傷痕最好的藥,舍此之外,再無別法。
第102章 法海啊法海
幾天後的下午,陰霾的天空中下著毛毛細雨,白燕妮身穿一件皮衣,在徐子琪的陪同下,與鍾嘉群一同去辦理了離婚手續,當工作人員手持剪刀,將兩人結婚證上的照片‘咔嚓’一聲剪斷的時候,她心如刀絞,霎時間淚流如雨,在徐子琪的攙扶下,艱難地走出婚姻登記處。
鍾嘉群呆呆地站在原地,想追出去,卻只奔出幾步,就停了下來,掩面蹲了下去,過了許久,他才拖著灌了鉛的雙腿,走出西山縣民政局的辦公大樓,下了樓後,卻見白燕妮已經坐上小車緩緩駛遠,鍾嘉群在雨中佇立良久,直到衣裳溼透,才開著白色的麵包車離開。
下午開完了會,王思宇端著茶杯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細密的雨絲,有些心亂如麻,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已經快到三點半了,就和秘書鄭輝打了招呼,提前走出辦公室,出了政府辦公大樓,開車返回老西街,將車子停在大院後,他徑直走到西廂房的屋簷下,輕輕敲了敲房門。
徐子琪推開房門,把他讓了進去,指著坐在床上發呆的白燕妮,愁眉不展地道:“沒辦法,她就是作踐自己,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王思宇嘆了口氣,目光從白燕妮的身上移開,落在床頭櫃上的麵碗上,輕聲道:“子琪姐,你先回去吧,我來勸勸她。”
徐子琪猶豫了下,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到牆邊,從衣架上取下外套披上,繫好釦子,苦笑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有事你打電話。”
王思宇默默地點了點頭,望著徐子琪推門出去,坐上小車駛出大院,輕輕吁了口氣,緩緩來到床邊坐下,摸起麵碗,拿筷子挑了麵條,送到她的唇邊,輕聲道:“燕妮,不管怎麼樣,飯還是要吃的,聽話,先少吃點。”
白燕妮搖了搖頭,神色落寞地道:“王縣長,我真的吃不下去喲。”
王思宇皺了皺眉,低聲喝道:“吃不下去也得吃,你自己不振作,沒人替你堅強,餓壞了身子,樂樂怎麼辦?”
白燕妮嬌軀一顫,拿手捂住臉,依舊搖頭道:“心裡面有火,真的吃不下喲。”
王思宇無奈,只好把筷子放下,將麵碗重新放到床頭櫃上,伸手把她攬在懷裡,溫柔地道:“哭吧,把心裡的委屈都哭出來就好了,現在就當我不存在,痛痛快快地哭一次。”
白燕妮點了點頭,把頭靠在王思宇的肩膀上,拿手捂了嘴,默默地流淚。
過了許久,王思宇扳過她的肩膀,望著她那張悽豔的俏臉,低聲道:“出去轉轉吧,總悶在家裡不行。”
白燕妮搖頭道:“我哪都不想去喲。”
王思宇拍了拍她的後背,耐心地勸道:“燕妮,你們公安局的萬局長可給我打電話了,說你總不去上班,刑偵大隊的同志們士氣低落,辦案都沒精神頭了。”
白燕妮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淚痕,悄聲道:“你騙人,他不會這樣和你說喲。”
王思宇笑著道:“為什麼?”
白燕妮沒有吭聲,過了半晌,才輕聲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安靜一下。”
王思宇搖頭道:“那也成,你把麵條吃了我就走。”
白燕妮嘆了口氣,低聲道:“你好煩人喲。”
說完後,她轉身躺下,拉過被子,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眼淚撲簌而下,打溼了紅色的鴛鴦枕巾。
王思宇點了一根菸,站在窗前,輕聲道:“燕妮,想不想知道我當初是怎麼撿到鑽戒的?”
白燕妮沒有回答,而是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矇住俏臉。
王思宇悶頭抽了一支菸,就把菸頭掐滅,丟到門外,轉身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把白燕妮抱了起來,向外走去。
白燕妮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