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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張倩影再次出了風頭,邵銀芳的臉孔拉得老長,但沒有法子,就暗自嘆了口氣,也跟著言不由衷地誇獎道:“是這味,影丫頭唱得真好,這孩子聰明伶俐,真是討人喜歡。”
於老笑了笑,目光柔和地注視著王思宇,點了點頭,感慨道:“小宇啊,你能回來過年,爺爺最開心了,還能找到影丫頭這麼寶貝的媳婦,說明你是很有眼光的,爺爺要獎勵你一下。”
說完後,他招了招手,孫茂財忙走到他身邊,於老從衣兜裡摸出鑰匙,交給他,笑著說:“把那幅字拿出來吧,送給那小兩口。”
於春雷聽了,就呵呵一笑,扯出紙巾抹了嘴,拿手指著王思宇道:“小宇啊,你是沾了媳婦的光,這幅字可是咱們家的傳家寶,我都沒要來,倒便宜你小子了,還不趕快謝謝爺爺。”
王思宇聽說是傳家的寶貝,立時眼光發亮,放下筷子,眉開眼笑地道:“謝謝首長。”
張倩影抿嘴笑道:“爺爺,不用了吧,還是給三哥他們留著吧,我們哪好意思要啊。”
於老微微一笑,擺手道:“佑民和霜兒那份,我都準備好了,等他們結婚的時候再拿出來吧。”
於佑民笑了笑,謙讓道:“爺爺送你們的,就收著吧。”
邵銀芳的臉色卻變得更加難看,吃了口辣子,咳咳地咳嗽起來,忙摸了杯子,喝了口水,皺著眉頭去了洗手間,半晌沒有出來。
財叔回來時,快步走到桌邊,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卷軸交到王思宇手裡,王思宇心中納悶,展開一看,登時心中一喜,這幅字居然是太祖手書的真跡,筆法蒼勁有力,大氣磅礴,豪放酣暢,盡顯領袖氣派,王思宇把玩良久,竟覺得愛不釋手。
於老笑了笑,看了於春雷一眼,輕聲道:“春雷啊,你給小宇講講這幅字的來歷,我累了,先回去休息。”
眾人忙起身,看著財叔將輪椅推出門外,才紛紛坐下,均以豔羨的目光瞥向王思宇,其中於佑江的目光最為炙熱,他惦記這幅字可不是一年兩年了,當然知道其價值不可估量,此時見寶貝落到王思宇的手裡,又是嫉妒,又是羨慕,抓耳撓腮間,竟沒了吃飯的心情,站到王思宇的身後嘖嘖讚歎道:“這幅書法可比中央文獻研究室檔案館存著那些寶貝著呢,老四你可撿著好東西了,價值連城啊。”
於春雷笑了笑,輕聲道:“當年授銜時,上面考慮到軍中各派系的平衡,醞釀了很久才出臺了方案,當時無論戰功還是資歷,你曾祖都有機會位列大將,但名單出來後,卻只是上將,老人家覺得受了委屈,在家裡躺了三天不肯吃飯,被老帥知道了,就向主席彙報,主席寫了這幅字送來,並託人轉告他,從井岡山上下來的老人已經不多了,可以鬧情緒,但一定要吃飯,過草地時都沒餓死,解放了就更不能餓死。”
王思宇聽了呵呵一笑,忙把卷軸合上,轉頭瞄了於佑江一眼,把卷軸遞給張倩影,拿嘴咬著她的耳根,悄聲道:“小影,這可是件寶貝,小心藏好了,別讓於老三偷去,你瞧他賊眉鼠眼的模樣,準是在打咱們的主意,得時刻提防著點。”
張倩影接了卷軸,羞怯怯地笑了半晌,拿手捶了他一下,抿嘴笑道:“臭小宇,人家哪裡會像你那麼沒出息。”
二十分鐘後,於春雷匆匆離開,這時飯桌上就更加熱鬧起來,沉寂已久的於佑江開始張羅著拼酒,於家三兄弟就把目標對準王思宇,開始輪番轟炸。
王思宇自然是來者不懼,輕鬆應對,開始還故作矜持,拿捏著姿態,等於佑江捂著嘴巴奔出餐廳後,他就擼起袖子開始叫號,不到九點鐘,就把三兄弟喝得人仰馬翻,各自醉得一塌糊塗。
王思宇此時也已經有了七分醉意,就在張倩影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往回走,嘴裡兀自嘟囔著:“於佑民,你給我起來,接著喝,別裝慫……不服把於書記叫來,你們爺四個一起上……”
張倩影又好氣又好笑,抱著他的腰回到屋子,關上房門,把王思宇放在床上,見他醉態可掬,就拿手撥弄著他的鼻子,玩了一會,便脫了衣服,進浴室放了水洗澡。
剛剛洗了十幾分鍾,就見王思宇光著身子,步履蹣跚地走了進來,一臉壞笑地從後面抱住她,一雙大手在她柔美的嬌軀上摸來摸去,張倩影俏臉緋紅,忙扳開他的手,低聲道:“乖,小宇,先洗澡。”
王思宇卻不肯,推著她那白生生的身子抵在側壁上,雙手捏著那對高聳的乳。房,低頭就吻了下去。
張倩影揚起欣長白皙的脖子,嬌滴滴地叫了幾聲,雙手抱著他的頭,用力拉扯著,兩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