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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可笑,有生以來,他還是頭一次被女人非禮,毫無經驗可言,因此,當徐子琪的手滑進他的腰間時,王思宇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竟然下意識地捉住了她的胳膊,試圖作出某種象徵性的抵抗,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和黃花大閨女遇到色狼猥褻時的表現,並沒有什麼區別。
然而,當那隻柔軟滑膩的手掌徐徐動作起來時,他還是無法忍受那一波波異樣的快感,輕易地繳械投降了,不得不承認,通常情況下,漂亮女人搞定男人的速度,往往比後者搞定前者順利得多,徐子琪雖然只是中上之姿,但那隻手掌實在是太過靈活,讓王思宇沒有辦法抗拒,只能任她輕薄,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就在劇烈的摩擦之中,一瀉如注。
“真他媽。的沒面子!”
低聲咒罵了一句,王思宇感到有些口乾舌燥,他伸手摸起茶壺,倒了杯熱氣騰騰的茶水,喝了兩口,放下玻璃杯,就覺得下身冰涼一片,黏黏地貼在大腿。根上,很是難受,他便飛快地脫了衣服,摸起溼漉漉的內褲,走進浴室,開啟燈後,隨手拉上房門,擰開閥門,溫熱的水從頭頂流下,他伸出雙手,輕輕擦洗著身子。
五六分鐘後,剛剛打了香皂,王思宇忽地覺得腦袋有些發暈,四肢乏力,如同喝醉了酒般,竟然無法控制身體的平衡,眼前也出現了一些恍恍惚惚的幻覺,這種異樣的情形,竟和當日在菜窖中的遭遇有些相似,他情知不妙,在跌跌撞撞地向後退了兩步後,忙屏住呼吸,用雙手扶住牆面,用力地搖了搖頭,咬緊牙關,努力支撐身體,就在此時,浴室裡的燈忽然熄滅了。
黑暗之中,王思宇靠在牆壁上,劇烈地喘息著,汗珠和溫水混合在一起,從身上蜿蜒流下,他深吸一口氣,摸著掛滿水珠的白瓷磚,拖著兩條綿軟無力的腿,緩緩向門口移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摸到門邊,他輕輕推開房門,步履艱辛地向前走去。
哪知剛剛挪出幾步,伴著‘啪’的一聲脆響,後背上突然傳來一股強大的電流,麻痺感迅速蔓延全身,在一陣痛苦的痙攣中,他在瞬間失去了知覺,軟軟地栽倒在地。
身後忽地閃出一個消瘦的人影,那人得手之後,並不理會躺在地上的王思宇,而是輕輕吁了口氣,快步走到臥室門口,用手中的微型電棍‘噠噠’地敲了敲門,低聲催促道:“快點,明天中午之前,我們一定要返回去,不然沒法寫報告,真是搞不懂,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在京城裡放鬆,怎麼會跑到華西來,這個男人跟你有仇嗎?”
臥室裡一片寂靜,沒有傳出任何聲音。
那人嘆了口氣,罵了句‘怪物’,就走到王思宇身邊,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掂了掂手裡的微型電棍,撥了個按鈕,將一束強光照在王思宇的臉上,在看清王思宇的容貌之後,他目光一滯,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驚駭之色,右手輕輕一抖,圓滾滾的微型電棍竟然跌落在地,發出‘砰’的一聲響。
約莫兩三分鐘後,他才恢復了鎮定,彎腰拾起微型電棍,重新把強光照在王思宇的臉上,仔細端詳了一番,不禁嘖嘖稱奇,過了好一會,他才合攏了嘴巴,伸手拍了拍額頭,喃喃自語道:“見鬼,有沒有搞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到底是誰?!!!”
正疑惑間,臥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人影敏捷地閃了出來,默不作聲地走到他身邊,望著王思宇的面孔,笑了笑,扶著毫無知覺的他走了進去,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手持微型電棍的人皺了皺眉,就走回沙發邊,端著茶壺走進衛生間,過了半晌,才走了出來,重新沏了茶水,守在窗邊,向外望去,西廂房裡,隱隱傳來女人的哭聲,但厚厚的窗簾擋住了他的視線,不禁讓他覺得有些掃興,就仰面躺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擺弄著手裡的微型電棍,電棍的那端,一會閃爍著令人心悸的藍色電芒,一會又射出一道白熾的強光。
臥室裡,王思宇再次醒來時,只覺得頭痛欲裂,腦袋裡嗡嗡作響,他慢慢睜開雙眼,視線仍然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但直覺告訴他,自己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因為全身赤裸,一股無邊的冷意襲來,他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過了許久,在重疊晃動的影像中,王思宇彷彿看到了一個背影,那人似乎正背手站在牆邊,欣賞著牆上的山水畫,那幅畫正是廖景卿送給自己的那幅‘大鵬展翅圖’。
王思宇悶哼一聲,打算站起來,但身上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氣,一種空前的虛弱感襲來,這令他感到一絲恐懼,更多的是憤怒,在休息片刻後,他用盡全身的力氣,霍地站起,踉踉蹌蹌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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