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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金貴的事情出得很突然,也很滑稽,在某天凌晨,羅家人睡得正香,卻不料有小偷翻後陽臺摸進廚房,接著到客廳裡摸了一圈,結果一無所獲,但小偷很迷信,嚴守‘賊不走空’的原則,在客廳裡沒找到值錢的東西,他不甘心,就悄悄溜進臥室,偷了羅金貴夫婦的衣服,從三樓溜出去後,小偷和同夥跑到縣醫院附近,把衣服裡的現金取走,把一堆衣服都丟到縣醫院的後門。
結果在第二天早上,衣服被幾個上學的小學生髮現,正好學校要求做好人好事,幾個學生一商量,就把衣服帶到學校,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將衣服送到了公安局,換了一張蓋著公章的表揚信,興高采烈地離開了,值班民警初時還沒在意,只是在例行檢查的時候,居然在一條西褲皮帶的夾層裡,搜出六張大額存單,分別是羅金貴父親與兒子的名字,這六張存單上的金額總計七十八萬元。
幾經周折,衣服雖然還回去了,可羅金貴是貪官的傳聞也散播出了,紀委書記沈嘯川在得知情況後,就督促下屬,悄悄對羅金貴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查,辦案人員經過仔細調查後發現,羅金貴貪汙問題嚴重,他與承建工程的某包工頭串通,以加大工程造價、虛列開支的手法侵吞公款,再由該包工頭將多付的錢返還給他,或者由他當會計的兒媳直接截流,最後轉作賬外支出予以侵吞。
糧食局局長孫墨武的事情,很多人都已經聽過傳聞,此人原本就品行不端,本是西山縣的混混,曾因為流氓鬥毆,強姦婦女被判過十幾年的有期徒刑,出獄後到糧食局上班,經過七年時間,竟然搖身一變,坐上了局長的位置,前段時間紀委接到他的舉報信,經秘密調查,現已經查實二十萬元的贓款屬實,其他問題,需進一步查證。
而鄉黨委書記黃明亮的案子,眾位常委早就熟知了,紀委書記沈嘯川以前就是因為這個案子與錢雨農鬧翻,外出療養了半年,黃明亮是與外人合謀,以招商引資的名義,虛構工程專案,簽訂土地流轉合同後,便打著工程招標的名義,先後騙取十幾家施工企業的工程保證金一百七十餘萬元,引發多次集體上訪事件,影響極為惡劣,但當時的縣委書記錢雨農力保黃明亮,使得沈嘯川束手無策,現在,終於把案子再次拋了出來。
眾人看了以後,都把目光投向組織部長駱智卓,大家心裡瞭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三名幹部都是駱智卓的人,焦書記上任之後,把第一把火燒到了這位組織部長的身上,其用意絕不僅僅是處理這三位貪汙腐化的幹部,而是在常委會上釋放出明確訊號,縣委要集中精力解決幹部問題,這也意味著,用不了多久,西山的鄉科級幹部就要來次大換血了,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是官場上亙古不變的道理。
駱智卓自然也清楚焦南亭的用意,並且他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縣委書記與縣長已經達成了一致意見,否則焦南亭空降西山,絕不可能在立足未穩之際,就在幹部問題上做文章,在看過材料後,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眉頭擰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就如同用刻刀雕出來的一般,駱智卓心裡有些煩亂,拿著筆不停地在本子上做著記錄,過了許久,他才把簽字筆丟下,目光盯著身前的茶杯,微微點頭,心情卻是沮喪到了極點。
七八分鐘後,卷宗在會議桌邊轉了一圈後,又回到了焦南亭的手中,焦南亭把手裡的卷宗輕輕放下,低頭喝了口茶水,接著一臉嚴肅地望向一眾常委,在和王思宇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他咳嗽了幾聲,清清嗓子,便打破了會場上的沉默,嗓音洪亮地道:“大家怎麼看,誰來談談。”
王思宇微微點頭,抬眼望了宣傳部長鄭嵐一眼,接著低下頭去,拿筆在本子上寫了幾行字,接著把筆輕輕丟在一旁,端著茶杯輕輕吹了吹,慢悠悠地呷著茶水。
鄭嵐心領神會,率先發難,鼓著腮幫子,如同連珠炮般地道:“同志們,這三人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應該進行雙規徹查,這個沒什麼好說的,按規矩辦,應該一查到底,羅金貴的問題很有很大的欺騙性,在他出事之前,我也一直認為這是位好同志,因此,他的問題先拋開不講,我們著重談談後兩人,糧食局局長孫墨武,他是有前科的勞改釋放人員,他在出獄之後入的黨,我想問問,哪個是他的入黨介紹人?而對於他的提拔,明顯不符合組織程式嘛,我們的組織部門是怎麼把關的?”
她講道這裡,就不再說話,而是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