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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嘆了口氣,輕聲解釋道:“老夏那混蛋,又闖禍了,在車裡和人玩車震,被老婆捉到了,他大舅哥正在趕過去,關磊那人脾氣暴,在火頭上真能開槍崩了他。”
白燕妮怔了怔,忙坐起來,迷惑地道:“真的?夏副縣長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王思宇無奈地擺了擺手,恨鐵不成鋼地道:“是啊,這個老夏啊,就是不長記性,這貪酒好色的毛病是改不掉了,燕妮,你先睡吧,我可能要晚點回來。”
白燕妮‘嗯’了一聲,伸手拂了拂秀髮,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再次拉起被子躺了下去。
王思宇急匆匆地下了樓,開車駛到中心廣場附近,老遠就看到一群人圍在桑塔納邊上,正在交頭接耳,小聲地議論著,人群裡不時傳出放肆的笑聲。
他趕忙把車子停在路邊,戴上墨鏡,一路小跑著奔了過去,他分開人群擠進去,卻見夏廣林鼻青臉腫地站在車邊,關磊仍舊扭著他的脖領子,左右開弓扇著耳光,而旁邊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蹲在地上,正捂著臉放聲大哭,現場卻沒有看到關玲母女。
王思宇嘆了口氣,走過去拉開關磊,低聲喝道:“好了,有什麼事情到沒人的地方說,還嫌不夠丟人?”
關磊鐵青著臉望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衝著人群吼道:“看什麼看,都走開!”
眾人見沒了熱鬧,也都轟然散去,地上那個女人也瞄了機會,找到遠處的一隻高跟鞋,穿上之後,悄悄溜了出去。
王思宇皺了皺眉,指著滿臉血汙的夏廣林,沒好氣地道:“老夏啊,老夏,瞧你這點出息,我真該在最後幾天撤了你!”
夏廣林慘然一笑,點頭道:“王書記,我敢作敢當,你撤了我吧,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和關玲離婚。”
關磊登時怒不可遏,又咬牙切齒地衝了過來,對著夏廣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大聲吼道:“離婚?行啊,馬勒戈壁的,我先整死你。”
王思宇一把拉開他,用力過猛,將關磊推了個踉蹌,王思宇雙手叉腰,瞪著眼睛吼道:“我都來了,你還敢動手,老關,你太不像話了,非要鬧出人命才成嗎?”
關磊氣得跺了跺腳,低聲吼道:“王書記,關玲都哭暈過去了,今兒我不能輕饒了他。”
王思宇嘆了口氣,皺眉道:“老夏,起來吧,咱們找地方慢慢聊。”
夏廣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鑽進車裡,三人開著車子來到西山賓館,王思宇找了個房間,進去後勸了許久,夏廣林死活不肯改口,執意要離婚。
關磊幾次要發作,都被王思宇勸開,他氣得摔了一個杯子,鐵青著臉走到屋外,站在走廊裡皺眉吸菸。
王思宇皺著眉頭敲了敲桌子,低聲喝道:“老夏,你別不識好歹,明明是你犯了錯,怎麼還不依不饒的,離什麼離!”
夏廣林抱著腦袋,猛地撞了幾下桌面,表情痛苦地道:“王書記,你根本不知道,是她先對不起我的。”
王思宇怔了怔,吃驚地道:“什麼?老夏,你把話說清楚!”
夏廣林摸出一根菸來,遞給王思宇,自己也點了一根,愁眉苦臉地道:“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她們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她和一個男同學發生了關係,後來那男人到處吹噓,傳到我耳朵裡,當時女兒還小,我忍了,可這口氣始終咽不下去,只能借酒澆愁,這才染上了酗酒的毛病,為了報復她,我才變成現在這樣。”
頓了頓,他又垂頭喪氣地道:“而且,前天夜裡,我喝多了酒,睡得很早,晚上起來去洗手間的時候,發現書房裡還亮著燈,我聽裡面聲音不對,就悄悄推開房門,結果發現,她脫得光溜溜的,在電腦前和一個男人影片……”
王思宇愣了半晌,才緩過神來,皺眉吸了口煙,輕聲道:“老夏,這些事情關磊知道嗎?”
夏廣林搖頭道:“沒有,除了你以外,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這又不是光彩的事情,哪裡會到處嚷嚷,更何況,我也不是那麼絕情的人,就算分開了,也不會把事情張揚出去。”
王思宇沉吟半晌,苦笑著道:“老夏,這樣吧,我把關玲找來,你們自己去談,如果實在談不攏,離就離吧,勉強湊在一起,也不會快樂的。”
夏廣林點點頭,嘆息道:“也好,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想再和她過了。”
王思宇轉身下了樓,站在院子裡,給關玲打了電話,兩人聊了十幾分鍾,關玲滿臉羞愧地掛了電話,哭哭啼啼地趕了過來,她和關磊說了幾句話,就進了屋子,隨手把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