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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嘆了口氣,把煙掐滅,丟進菸灰缸裡,皺著眉頭道:“好了,趕快把錢收回去,帶著包離開,只當你沒有來過。”
少婦倔強地望著王思宇,目光漸漸有些絕望,卻依舊不甘地道:“加上我,夠嗎?”
王思宇心中一蕩,卻輕輕搖頭,耐心地解釋道:“相信我,真的不要這樣了,沒用的。”
少婦咬著嘴唇,轉過身子,伸手解了旗袍上的紐扣,輕輕一拉,半截白生生的身子已經露了出來,望著目瞪口呆的王思宇,她悽然一笑,把旗袍全褪了下去,身無寸縷地走了過來,騎在王思宇的膝蓋上,把頭轉到一邊,轉動著腰。臀,喃喃地道:“放過他,陪你睡三年,我的身子是乾淨的,沒第二個人碰過。”
長這麼大,還是頭次遇到這種誘惑,王思宇有些吃不消了,只覺得小腹上升起一股熱浪,嗓子開始冒煙,口乾舌燥間,他伸手推了推身前滑膩的身子,不曾想,如同鬼使神差般,手掌一滑,卻摸到豐。盈的乳。房,兩人同時打了個哆嗦,王思宇閉了眼睛,結結巴巴地道:“別,別,別這樣,我要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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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情人節快樂,另外推薦一本正在追讀的小說,狩魔手記,從褻瀆到塵緣,再到這本狩魔手記,追看了煙男六年的小說,唏噓啊。
第五十章 暗流
似乎是一愣神的功夫,又好像是過了極漫長的時間,在少婦的一聲低吟中,已經到了最要緊的時刻,王思宇的心中卻突地一跳,猛然清醒過來,這女人是決計碰不得的,他忙把雙手從少婦腰間收回,皺眉喝道:“不可!”
少婦渾身打了個激靈,腮邊還帶著一抹紅暈,她轉過頭來,疑惑地望著王思宇,遲疑道:“王書記,您放心,我嘴巴很嚴,不會出去亂說。”
王思宇嘆了口氣,把她抱了起來,放在沙發上,接著繞過茶几,彎下腰,伸手將地板上的旗袍拾起來,輕輕拋了過去,又把茶几上的鈔票裝回她的挎包,輕聲道:“你啊,不要白費力氣了,這種涉及到買官賣官的案子,最為嚴重,就算是省委書記都沒辦法干預的。”
少婦心裡一涼,呆呆地抱著粉紅色的旗袍,臉上露出傷痛欲絕的表情,半晌,才喃喃地道:“王書記,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王思宇把茶几上的錢都放進黑色的挎包,拉上鎖鏈,起身望了她一眼,輕聲道:“他如果能老實交代問題,有重大立功表現,還是可以爭取主動的,機會掌握在你們自己手裡,不要再走彎路了。”
那少婦也是見過場面的,知道事不可為,很快冷靜下來,忙穿了旗袍,拾起挎包,走到門邊,轉過頭來,紅著臉道:“王書記,抱歉,打擾您了。”
“慢走,不送了。”王思宇微微皺眉,擺了擺手,望著少婦走了出去,不禁嘆了口氣,這少婦倒有幾分姿色,剛才的一番誘惑,極為惹火,搞得他心旌滌盪,難以自持,可一旦把持不住,和她發生了那種關係,就會陷到這樁案子裡,沒那麼容易撇清了。
喝了幾口茶水之後,忽地感覺異樣,低頭望去,睡褲上卻已經溼了一小片,足見那婦人也是極為敏感的,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就已經起了反應,多半也是經不起這種強烈的刺激,若是在沙發上雲雨起來,想必會別有一番滋味。
想到這,他隱隱覺得有些可惜了,這送到嘴邊的肉,卻吃不得,還是頭一遭,王思宇自哀自怨地感慨了一番,他把睡衣脫了下來,丟到洗衣機裡,又衝了冷水澡,把心頭的邪火散掉,就慢悠悠地出了浴室,關掉客廳的壁燈,轉身進了臥室。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是難以入眠,王思宇索性翻身坐起,開啟臺燈,從床頭櫃上摸起那本線裝小冊子,開啟第一頁,看到‘戒。淫。邪’三個字,竟然有些愣神,回味著當日在青雲庵中的情形,就暗自琢磨著,那位妙可大師果然很邪門,贈書之舉,算不算是一種示警呢?
翻著泛黃的書頁,王思宇仔細讀了起來,這裡都是些佛經記載的小故事,大都有些荒誕不經,卻又非常有趣,發人深省,與儒家所宣揚的‘存天理,滅人慾’的道理大有相通之處,他看了一篇勸人戒酒的小故事,就覺得極有嚼頭。
故事講的是,從前有位居士,在受了五戒以後,本來一心清淨,樂善好施,廣受鄰人稱讚,只是一天,他從外地回到家裡,覺得口乾舌燥,就想喝水,卻錯把一壺酒拿了過來,已經喝了一口之後,他才知道喝的是酒,不過因為當時太過口渴,索性就破了戒,一股腦地喝了下去,結果,很快就有些熏熏欲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