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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疊好後放進衣兜裡,搖頭道:“沒用,就算查實了也容易推諉責任,費力不討好的活咱別幹,你還是再去找找,看能不能發現別的線索。”
程剛滿心期待,沒料到落得這個結果,他不禁大受打擊,抬手抓抓腦袋,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捧著一疊材料專心看了起來,老黃瞥了他一眼,便拿著拖布走過來,在他腳邊蹭來蹭去,程剛忙把腳抬起來,仍拿著材料猛看,過了半晌,眼角的餘光才落在那拖布上,心裡不禁納悶起來,這招待所有做衛生的啊,這老黃怎麼還握著拖布沒完沒了地擦啊,轉念一想,就覺得是習慣使然,老黃這是在辦公室做久了,出來後一時不適應,沒轉換好角色。
想到這,他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只笑了幾聲,忽地想起王思宇剛才講的話,這才醒悟過來,趕忙把材料丟到一邊,匆匆站起,一把搶過老黃手裡的拖布,連聲道:“黃叔,你腿腳不利索,以後這拖地的活由我幹,今後我就是您徒弟了,回頭您教我兩手破案的功夫吧。”
老黃嘿嘿地笑了笑,站直了身子,來回扭了扭腰,嘆氣道:“咱們這位主任,還真是不簡單啊。”
程剛愣了下,瞪大了眼珠子道:“黃叔,夠邪門的啊,你怎麼知道是主任說的?”
老黃慢悠悠地坐到沙發上,端著茶水喝上一口,才輕聲道:“你叫了我半年的老黃,剛從那間屋裡出來,就改口叫黃叔,我當然知道是誰提醒你的了,臭小子,拖地去吧。”
程剛笑嘻嘻地拖起地來,老黃從兜裡摸出老花鏡,戴上後仔細地看起材料來,不時拿筆在黑皮本子上畫起一個個三角形來,程剛拖了地,走到他身邊,蹲在地上,看著上面複雜的箭頭與三角形,有些發懵,心裡迷惑不解,卻不敢說話,怕打斷老黃的思路,直到老黃從兜裡摸出一根菸來,他才從旁邊掏出打火機,‘啪’地一聲幫忙點上,指著本子詫異地道:“黃叔,你畫的是什麼圖啊,怎麼跟他們做的案情分析圖不一樣啊。”
老黃白了他一眼,吸上一口煙,蹺起二郎腿道:“我這是野路子,說了你也不明白。”
說完後,老黃抬手指了指茶杯,程剛便哭喪著臉,把茶葉換掉,拿著熱水壺為老黃沏上茶水,蹲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起來。
天擦黑後,老黃帶著程剛在房間裡畫三角形,王思宇戴上墨鏡下了樓,來到招待所門外,等了不到五分鐘,就見鄧華安開著警車趕了過來,兩人在門口來了個熊抱,王思宇便拉開車門,上了警車,坐在副駕駛位上,鄧華安開車來到市裡的一家幽靜的茶館,兩人進了包房以後,老鄧上下打量了王思宇兩眼,不禁嘿嘿笑道:“你們省紀委查案咋比我們搞刑偵的還誇張啊,墨鏡都戴上了,用不用給你弄一副假鬍子貼上?我那還有假髮,趕明兒都給你帶來。”
“去你的,哪那麼多廢話。”王思宇摘下墨鏡,慢悠悠地放到西服兜裡,蹺起二郎腿,摸著茶杯道:“老鄧,你們刑警隊可夠差勁的啊,我這都出去那麼久了,怎麼龔老太爺怎麼還那麼囂張啊,聽說把生豬市場都壟斷了,我說你們沒事的時候能不能打打黑啊,多為老百姓乾點實事成不。”
鄧華安把大眼珠子一瞪,大聲分辨道:“你聽誰說的,青州哪有什麼黑社會,上次張陽書記開會的時候不就提了嘛,他張陽主政青州期間,根本就沒有什麼黑社會,那都是社會上的那些閒散人員亂嚷嚷,那是在危言聳聽,青州的治安狀況在全省都是最好的。”
王思宇嘿嘿地笑了笑,拿手指著老鄧,搖頭道:“老鄧啊老鄧,我發現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壞了,有啥屎盆子都往市委書記腦袋上扣,真不厚道啊……”
鄧華安擺擺手,把警帽從頭頂摘下來,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嘆息道:“原話我記不清了,但基本上就是這意思,反正他就是不信青州有黑社會,也不許我們搞嚴打,再說局領導和那兩家都有關係,我們怎麼打,想打也沒法打嘛,要是認起真來,說不定誰打誰呢。”
王思宇盯著鄧華安那張黝黑的臉膛看了半晌,忍不住也呵呵笑了起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李飛刀怎麼樣了?”
老鄧微笑道:“跟那寡婦結婚了,他老婆年初好像懷孕了,聽說像是男孩,沒事總踢他老孃的肚皮,淘氣著呢,李飛刀說先不告訴你,回頭給你個驚喜,他都尋思好了,讓孩子認你當乾爸。”
王思宇‘喔’了一聲,微笑道:“這可是大好事,回頭咱哥三得找機會湊到一起,好好喝頓酒。”
說完後,他不禁想起青羊的李青梅來,臉色就有些黯淡,嘆了口氣,暗想回頭辦完案子,抽空過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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