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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華安結束通話電話後,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搖頭道:“馬勒戈壁的,這事鬧的,多嘴了,刑警隊的也受不了你這麼搞啊,還估計肯定是在國內,那上哪找去啊!”
王思宇是聽不到鄧華安的嘮叨,他按著電話號碼給陸禹山打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王思宇自報家門,對方得知省紀委調查組在調查龔漢潮時,非常興奮,表示願意配合調查,但陸禹山還是有一定的顧慮,他不願到青州這邊拋頭露面,只想在電話裡介紹情況,王思宇很清楚他在擔心什麼,便同意了他的意見。
兩人在電話裡足足談了一個多小時,陸禹山將他所瞭解的情況都一五一十地向王思宇做了介紹,王思宇耐心地做著記錄,不時插嘴問上幾句,老陸都做了解答,末了,陸禹山嘆息道:“終於有人來查姓龔的了,不過王主任你千萬要小心,此人背後站的可是大人物,家裡還有黑道背景,千萬莫要被他們算計了。”
王思宇忙道:“請老陸同志放心,邪不壓正,他的問題,我們肯定能查清楚的。”
陸禹山忙道:“王主任說的是,那我預祝你們成功,要是真能扳倒姓龔的,我給您送一面大錦旗。”
兩人客套了一會,王思宇便掛了手機,抽抽鼻子喃喃道:“邪不勝正?這話怎麼順口就溜出去了,咱這算哪門子正啊,大家都是邪道中人啊!”
透過和陸禹山的談話,讓王思宇對龔漢潮有了更深入的瞭解,此人正如周松林所講,非常不簡單,他從外地調入青州後,最初市裡沒有合適的位置,市裡領導便讓他到省委黨校學習,緩和緩和,而等他再次回到青州之後,市裡很快就下了文,把剛剛擔任城建局長不久的陸禹山調離,為他龔漢潮讓路,從那時起,陸禹山和龔漢潮兩人之間便結了疙瘩,以致後來鬥了好些年。
龔漢潮自從進了建委之後,在當副主任期間,就已經囂張跋扈,仗著上面有人,對招標工程隨意干預,稍不順意,便破口大罵,根本沒有把他的頂頭上司放在眼裡,但眾人都知道他的後臺極硬,所以當時也沒有人敢和他硬頂,直到他升至建委主任後,陸禹山又恰巧調到建委任副主任,兩人之間開始頂了起來。
只是陸禹山為人正派,經濟上問題很乾淨,龔漢潮雖多次刁難他,卻捉不到陸禹山的把柄,一時奈何不了他,而陸禹山雖然查到了龔漢潮的一些問題,多次向主管領導反應問題,並且寫了匿名信,可沒人理會,上面反而批評他,要注意搞好團結,積極配合龔主任把工作幹好,不要總是藉機挑事,破壞建委班子的安定團結。
陸禹山沒想到會被扣上一頂破壞安定團結的大帽子,就此心灰意冷,不想再鬧下去了,然而事情沒有按照他的意願去發展,那封匿名舉報信從上到下轉了一圈,幾易其手,最終竟回到龔漢潮的手裡,龔漢潮只看了一遍,就確定這信是陸禹山寫的,於是當時就踹開他的辦公室,當著許多人的面,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姓陸的,咱們走著瞧,半年之內不把你趕出建委,我龔漢潮以後倒著走!”
龔漢潮自然不是空口說白話,他也確實有這個能耐,沒過多久,陸禹山便被逼提前退休,陸禹山退休之後,剛開始仍是不服氣,多次找到市委領導去告狀,但都沒有結果,非但沒有等到組織上為他討回公道,反而半夜被黑社會的找上門,打了個鼻青臉腫,他打電話報了110,警員在趕到後,只做了筆錄,告訴他以後要本分做人,不要再得罪人,之後轉身就走了,接連幾天也沒個說法,而那些痞子後來又到他家鬧過幾次,老陸和老伴再打報警電話,卻已經沒有警員再過來了,沒有辦法,他自覺在青州呆下去,只好帶著一雙兒女搬家到了春江市,用畢生積蓄開了一家小飯館,如今生意倒也紅火。
陸禹山在電話裡主要談了兩個問題,一個是龔漢潮在外面包養了情婦,那女人姓羅,以前是夜總會的小姐,在和龔漢潮勾搭到一起後,龔漢潮便託關係將她辦到市婦聯工作,後來辭職在家做專職情人,據說龔漢潮為她買了幾套房子。另一件事即是龔漢潮在當上城建局當局長以後,他的一位大學同學付慶江就從外地到青州發展,創辦了一家建築工程公司,名為青州市佳佳建築工程有限公司,龔漢潮與付慶江過往甚密,情同兄弟,龔漢潮對他的生意極為關照,並且利用手中特權,僅用不到兩年的時間,便為付慶江的公司免除了兩千多萬元的城建配套費,而且多次將重大的市政工程專案交由該公司承辦,招標工作形同虛設。
下午三點多鐘,老黃終於帶著程剛從外面回到招待所,向王思宇反應了一個最新摸到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