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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重逢。”
王思宇聽後心頭一震,輕聲道:“地獄之花?”
黃雅莉點點頭,信步向櫥窗走去,輕聲道:“也叫曼珠沙華,和曇花一樣,都是沒有受到上蒼祝福的花。”
王思宇再次看去,就覺得這花的形狀竟如同一隻只在地獄中祈禱的手掌,這時不知怎地,忽然就想起遠在青羊的李青梅來,心情竟變得極為沉重,勉強笑了笑,就指著櫥窗說:“正好前段時間青羊的李主任託我給她買些花籽,這些日子事情太多,險些忘到腦後去了,我們進去看看吧。”
進到店裡後,王思宇徑直去了櫃檯,一路走過去,最後站在某處,看著‘勿忘我’三個字怔怔發呆,半晌後才輕聲道:“我要這個。”
付款後,服務員幫他把花籽包好,轉身時,卻見黃雅莉正閉著眼睛,拿手輕輕地觸碰著彼岸花的花瓣,彷彿已經痴了。
王思宇不忍心打擾她,就坐在旁邊沙發上,從夾包裡掏出紙筆,先是在白紙上畫了一張李青梅的笑臉,又在底下題詞道:“若問閒情都幾許?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落款處寫下賀梅子,隨後將紙和花籽都放進一個信封中,這時再抬頭時,卻已經不見了黃雅莉的蹤影,出門後,卻見張書明正拿著毛巾仔細地擦著皇冠轎車,那眼神中,充滿了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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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佛經》
第九十六章 敢做不敢當
第二天上午八點半,王思宇才緩緩睜開眼睛,拿手在腦袋上撓了半天,活動下脖子,一腳蹬開被子,從床上翻身坐起,赤著身子走下床,‘譁’地拉開淡藍色的窗簾,陽光灑滿一地,屋子裡頓時亮堂起來。
他開啟窗子,發現樓底下正有一個打扮得很花哨的女人拎著小包往出走,那女人看起來腰身極好,只是不知長相如何,王思宇忙把手指勾到唇邊,吹了個極響亮的口哨,女人果然轉頭向樓上張望,王思宇在看清她的容貌後,慌忙把腦袋收回來,飛快地關上窗戶,下意識地撇撇嘴,搖頭走進洗手間。
這銀泰大酒店可是王思宇在省城的一處福地,自從住進這家酒店後,王思宇就好運不斷,不但結識了在省城實力雄厚的方家,更讓他進入了周松林的視線,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從青州市委辦公室的一個底層小青年搖身一變,成為市委副書記的得力干將,自從上次遇到周妖瞳以後,王思宇就有些迷信起來,更加認準這個地方,每次到省城辦事都要住在這家酒店,希望好運氣能夠延續下去。
洗漱完畢後,王思宇沒有急著穿衣服,而是先回到床邊,伸出雙手悉悉索索地在被窩裡摸了半天,最後從裡面抱出那本厚厚的《豔史通鑑》來,在‘吧嗒’一聲親上一口後,王思宇重新把這件寶貝塞到床下的帆布包裡,隨後從行李箱裡翻騰半天,終於找出一個絲絨飛鏢盤,提著它掛在牆上的鐵釘上,擺正後就拿手指在靶子的紅心處使勁地搓上幾下,轉身坐回床邊,不停地甩腕搖指,等手指手腕都活動開後,就將十指交叉,耐心地做出一套詭異的壓指動作。
這套。動作是李飛刀教他的,據說是李家祖上留下來的獨門鍛鍊方法,專門為女眷們練習飛刀打基礎的,這種迷你飛刀靠的不是力量,而是靈巧,尤其是手指的指型變化,七種發射手法裡,倒有三種靠手指的彈。撥。
這套。動作對手指的柔韌性要求很高,最初王思宇是沒有辦法完成的,每次聽到手指上傳來的‘咔咔’響聲,他的心裡就有些擔心,生怕飛刀沒練成,倒把手指給弄殘了,那可虧大發了。
好在他的手指沒那麼嬌氣,只是腫了幾次,最後一次消腫後,那種‘咔咔’的響動聲就已經聽不見了,而且經過這幾個月的鍛鍊,他不但將這套。動作練得嫻熟無比,更是把手指練得異常靈活。
其實他這雙手原本就是極有靈性的,比如繪畫,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下,王思宇靠著自悟就入了門,別的不敢說,單就素描來說,一般的美術專業科班畢業生恐怕也無法和他的畫技相比。
再比如說轉鉛筆,王思宇可以做出幾套連貫的動作來,如同變戲法一樣,讓人看得眼花繚亂,鉛筆在他的手指上最多可以做出三百次托馬斯全旋,那可是他的獨門絕技。
壓指動作完成後,王思宇趕忙走到衣架旁,伸手開啟腰帶上掛著的那個黑色棉紗手機袋,小心翼翼地從裡面取出十三把迷你飛刀,這些飛刀都是用印刷廠的裁紙刀打造成的,長兩寸,寬約一寸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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