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跟某位祭司就是不一樣。
「是啊……不愧是老大,連死去的隊友也放不下他。」對羅洛德總是抱持著崇敬的席斯點頭附和,情感豐富的他被這氣氛感染,轉過身悄悄地拭去眼角的眼淚。
七珋的話卻把這氣氛全給破壞了,他認真地看著卡崔克說道:「居然能被以暮大人這樣踢這樣踹……我是不是也該試著附以暮大人的身一下看看?」
「如果你不想死無全屍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看看這棵樹的下場。」
「這樣你跟席斯可以一人一半耶。」完全沒問題。
席斯立刻拒絕這個提議,「我才不要!」
「不過這樣肖恩就沒份了……嗯?以暮大人在叫我嗎?」七珋看到以暮對他招手,立刻興奮地跑過去。
「為什麼我好像看到他搖著尾巴呢?耶姆……你完全能理解吧……」肖恩拍著腳邊的獵犬嘆息。
七珋雀躍地衝到以暮跟前,「以暮大人,有什麼吩……噗!」話還沒說完,肚子就立刻被揍了一拳。
「以暮!別激動!」
「老、老大……我沒……」七珋踉蹌跪倒,以暮猛然踩住他的背,「啊啊……」帶著歡愉的呻吟。
本來羅洛德伸過去欲制止以暮的手立刻像被燙到似地收回,他面有難色地退後,「嗯、呃……以暮,別打傷他……好吧,至少記得幫他治療。」
「閉嘴!我現在渾身發癢啊!什麼『團長,我最愛你了喔』?你他媽的講這種肉麻話不噁心嗎?」哀悼結束後當然要來發洩一下一肚子的鳥氣,以暮冷冷地踩著七珋,後者帶著接受神的恩典似的陶醉表情享受著。
「桀好像不是這樣講……」
這個詭異的畫面讓其他不明究理的團員抖著身體默默退後,即使身經百戰的傭兵也為這狀況感到恐懼。
「我才不管他說什麼!道歉,快點給我道歉!」
「對不起!以暮大人。」
「這叫道歉嗎?再說一次!」
「我為我這麼愚蠢感到慚愧,我出生在這世界上真對不起萬物,請再多處罰我吧!以暮大人!」
七珋好像越來越熟練?要是他們天天來這麼一次怎麼辦?又會有很多人的信仰會崩毀了。
羅洛德在腦中想象著不堪入目的場景,雖然擔心卻不敢上前阻止。
老早躲到一邊去的席斯盯著以暮與七珋良久,一臉認真地對卡崔克問道:「看七珋那個樣子好像真的很爽?做這種事情真的會舒服嗎?」
「你可以現在跪下來,我讓你體驗一下如何?」
「拜託你們兩個別淪陷啊,我已經快找不到容身之處了!耶姆!別過去——那裡很危險!會死的啊!」
在躺倒的大樹前、眾往生者的長眠之地上,依然上演著不輸逝者生前的吵鬧劇目,為這靜謐的土地增添一份生氣。
10 【限】END
在荒廢已久的城市裡,終於升起一簇久違的火光。
一行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木料整理好,就等木匠到達後開工,他們便圍在營火旁歇息。
從墓地回來的羅洛德提著一根長木棍——這是從大樹上砍下來的——隨意掃視眾人,發現醒目的金髮並沒在視線範圍內。
「以暮呢?」
「以暮大人剛剛往那邊走去了。」七珋指著城市的另一頭,「他說他要去做點準備。」
「準備……是這個嗎?」他把木棍放在腳邊,揀了一個位置坐下,深深吁了一口氣。
「團長,你跟那個囂張的祭司……到底是什麼關係?」一個憂心忡忡的橘發青年問道。
看兩人的互動不像一般的下屬與團長,也不似施恩者與報恩者這麼簡單……正確來說……應該象是——不不,這個推論絕對是不可能的——
羅洛德的舊團員們交換了一個眼神,還有人不可置信地搖頭。
「這個嘛……他幫我很多忙,算是左右手?」羅洛德答得曖昧不明,附帶一個微笑。
「只是這樣嗎?」青年問的物件冷不防地換成正啃著乾糧的席斯。
問題忽然落到自己頭上,席斯差點被食物噎住,他只能含糊地說著,「咳咳……欸?嗯、嗯……既然老大都這樣說——」
「可是他們的互動好像太過親密了吧?」
「這、這個……可是我們也都這樣跟老大……」不,這樣硬扯好像不行。
快救我!席斯對卡崔克還有肖恩發出求救的暗示,兩人不約而同地別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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