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後視線停在以暮身上的鑰匙徽記,從他的服飾看出這金髮男人的位階比自己還低,便露出不屑的表情,「哼……只是祭司啊……」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有人可以把放冰刃代替打招呼,基於禮尚往來的立場,我也該回敬點東西吧。」以暮推開擋在自己前方的羅洛德,捲起袖子便要動手,羅洛德連忙拉住他。
「啊!啊啊啊啊啊——」本來板著臉、對羅洛德與以暮連瞧也不瞧一眼的劍士在看清以暮的臉時發出驚恐的大叫,叫聲淒厲無比,這麼一聲不只嚇到在場所有的人,連遠處的席斯等三人都被吸引過來。
「老大,怎麼吵吵鬧鬧的?」腳程最快的席斯第一個趕到,「這些人是……」
羅洛德正想回答,以暮搶先開口:「一個看衣服認人、自以為比較高等就能瞧不起祭司的水神官,可惜腦袋沒裝足以配上他服飾的東西;一個連寵物都管不好、家教不及格、寵物都比他有禮貌的獵人;至於最後一位……」以暮的視線落在劍士的下半身——說得更精確點,是他的兩腿間——唇角勾起鄙視的冷嘲,「哼。」
這聲『哼』讓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到劍士的某部位,再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什、什麼?哼什麼——」劍士又氣又窘,整張臉因此脹紅,「我可沒什麼毛病!」
「你早洩不是嗎?」以暮一手插著腰嗤笑,態度十分惡劣。
「你別胡說八道!」
「我說的是事實,褲子還沒脫就射了,不是早洩是什麼?」
「什什什麼……」
「這種冷傲的表情才是我想看到的以暮大人啊……」和卡崔克一起姍姍來遲的七珋心蕩神馳地讚歎著。
看起來這個劍士似乎跟以暮過往有什麼……是『吃膩的菜』嗎?不,看以暮嫌惡到極點的表情應該是連餿水也不如吧。羅洛德心想。
「你只是個小祭司,倒是敢對我們出言不遜啊?」神官不敢相信區區一個最低階、等同神殿打雜人員的祭司憑甚麼對自己大放厥詞。
「你眼睛瞎了嗎?還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侍奉的神是什麼?你腦袋難道只剩下水壺的作用了?」以暮比著自己袖口的金色鑰匙徽記,「看在你如此無知的份上,善良可親的我只好跟你說明一下——我、本祭司是歸屬於主神的祭司,很不巧這主神剛好是你這腦袋空空的蠢蛋侍奉的水神的老爸!你少在那裡擺出前輩的樣子,就算是你們大神官來我也是把他當路人!更別說你袖口只有一條線,跟我一樣是個打掃的人員,只是我是掃門口你是掃階梯,別以為自己管的地盤靠內殿一點就在那裡沾沾自喜了,白痴。」
羅洛德順著以暮的話看向水神官,袖口上確實只有一條深藍色的線,至於以暮袖口是金色鑰匙……他記得神殿的位階判別都是看袖口的線多寡,祭司則是隻有徽記——但是日神殿的徽記是銀色的鑰匙啊。
而且那鑰匙徽記的顏色跟以暮的髮色很像,是他自己繡上去的嗎?還是神殿給他的特殊待遇?這個祭司身上又多一個謎團了。
「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囂張的祭司,真是無奇不有。」獵人大開眼界、歎為觀止。
而被以暮痛罵一頓的水神官張大著嘴,好半晌吐不出半個字。
「說得太好了!以暮大人!再多說一點……唔!」七珋被卡崔克跟席斯同時摀住嘴。
「你、你居然汙衊我們水神殿!」
「你聽力有問題嗎?要不要我幫你旁邊那傢伙治療早洩時順便幫你治治?我罵的是你,不是水神殿,你不會自我膨脹到以為自己能代表水神殿吧?我要是水大神官,早就把你關在海底,或者做成劣質的魚飼料,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一句話罵兩個人,只見水神官與劍士臉上青一陣紫一陣,氣到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以為以暮罵夠本了,誰知道他轉向旁邊的獵人,「還有你這個只會亂放水精法術的瞎子,連剛學法術的初階學徒都比你還知道什麼時機該放冰刃啊,放過你的水精,讓它找一個不會汙辱它的法師訂契約好嗎?另外你的寵物握手倒是握得挺好的,我想他應該比你聽得懂人話吧?」接著他象是在感嘆什麼似地搖頭,「你們這支隊伍真是充滿奇才,我都自嘆不如了——一個不舉早洩、一個聽力有問題還自我感覺極度良好、剩下一個眼睛連裝飾功用都沒有。」
「說了半天,你到底怎麼知道劍士不舉?」神官惱羞成怒地問:「不會是你勾引他吧?如此下賤的行為我可沒見過,你才是玷汙日神殿名聲的人!」
「我才沒有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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