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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打?”魏棲收回枝條,看著眼前那從那種慣有的倨傲變得有些慵懶的《魏哲》低聲問道。
魏棲的話語裡依舊聽不出情緒,但魏棲不得不承認,看著眼前這般模樣的《魏哲》,哪怕令他與他這之日所接觸的大不同,實在令他感覺有些怪異,卻令他內心莫名有些歡喜。
這般就仿若在他認識中強大無比的《魏哲》,竟是以著這般毫無防備的姿勢靠著他,無比的信任與他。
信任,〈魏哲〉給予他的無比信任感,這對他而言,無比重要!
“不打,因為你夠了我的考驗。”《魏哲》聽著魏棲的話語,安靜了一會,卻是轉頭,直視著魏棲的雙眼處道。
那般的話語,表情與平日《魏哲》已然一致,微微的倨傲,無比的自信。
但看著這般的〈魏哲〉,魏棲卻依舊感覺到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
這是,《魏哲》在肯定他的能力?
信任他,又在肯定他。
那麼是不是代表著…。
“你的意思我已經夠強。”但哪怕是明明感覺內心很是歡喜,魏棲僅僅只是安靜了一會,卻是又一次開口,這次的開口帶出絲些微的挑畔之意。
就仿若受〈魏哲〉影響般,魏棲面對眼前之人時,習慣性的仰起頭,露出最為自傲的表情。
“不,你不夠強。”《魏哲》聽著魏棲的話語,眼裡閃過驚愕之意,那般的模樣,就仿若魏棲在說什麼荒謬的笑話。
魏棲“…。。”
〈魏哲〉眼裡的情緒魏棲自是沒有絲毫錯過,正是沒有錯過,方才無法控制的有些失落。不是挑畔被無視的失落,而只是有種類似自做多情之感。
兩人一時又陷入了有些怪異的沉默。
《魏哲》霍的站了起來,這次的站起,《魏哲》並末離開,反而依著站立的姿勢又往前走了兩步。
兩步,在《魏哲》與魏棲原本就如此近的距離之時,這兩步的距離令〈魏哲〉往前低頭之際,額頭卻是與魏棲的樹皮輕觸。
雖然此刻的魏棲只為樹形,但不同於別的植物,實則魏棲此刻的樹皮就如人形的肌膚,而此刻〈魏哲〉所依靠的地方正是他人形額頭的位置。
額頭與額頭相碰。
溫熱與冰冷相觸。
原本帶著些微冰冷感的樹皮漸漸的被〈魏哲〉額頭的溫熱所傳染,變成了溫溫之感。
這般親密,這般的…
魏棲霍的有些無法看透此刻的〈魏哲〉起來,應該說從〈魏哲〉霍的要求戰鬥起他就看不懂了。
〈魏哲〉到底在做什麼?或者他這般對他,到底要求他做什麼?
面對著一慣倨傲面對於他的〈魏哲〉,在內心悸動之際,魏棲卻不得不開始以著最大的懷疑揣測。
樹形的魏棲,雖有著五官,卻也僅僅只是有罷了,根本無法像人形那般靈動表達過多的情緒,但〈魏哲〉卻仿若能知曉般,就著額頭輕觸魏棲的姿勢,〈魏哲〉嘴角輕揚,低低的說著。
“你,還真是差別對待,對著那人就是那般毫無防備,對著我你就這般…。我可說過,我與他,雖不同靈魂,但實則我既是他,他既是我。我能知曉他所經歷的所有事情,能感知到他經歷所有事情時的感情,包括對於。只是他對於我…”
魏棲正安靜的聽著,卻見〈魏哲〉霍的止住了話語,眼神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怎麼,還想聽?”
魏棲沉默不說話,因為他知曉,哪怕他說想,估計著眼前的〈魏哲〉也不會說,說不定會用著倨傲的表情道:你想知曉我就要說,憑什麼?”那樣還不如索性沉默。
“你到有幾分有趣。”〈魏哲〉霍的伸手沿著魏棲的五官開始細細描繪,那原本無比有力的雙手在此刻感覺不到絲毫力道。
“你要我做什麼?”
感知著五官上那種輕柔的力道,感知著五官上那種輕柔的力道,魏棲只感覺內心在也法忍耐,話語間終是一改之前那種平淡之感。
“沒怎樣,只是摸摸。”《魏哲》聽著魏棲的話語,頗有些輕佻的說著,但不等魏棲在說什麼,那一直撫弄魏棲五官的手間動作終是停了,垂放至身側,雖依舊是額頭與魏棲額頭相觸的姿勢,卻終是讓魏棲放鬆了下來。
但,顯然魏棲對於《魏哲》的瞭解還是太過淺薄,眼見魏棲在他的話語中又一次沉默,《魏哲》眼裡閃過一抹興味之色。
“不過現階段而言,你之前的表現卻還不錯。所以,這就算做獎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