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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爾又降了下去,但不管風吹還是那火堆上的柴火幾近燃盡,那火苗一直持續著燃燒著,“啪。”又是清脆聲響,幾近燃盡的火堆上突兀的多了一大偌的枯乾木柴,極重的煙霧突兀漫延開來,模糊著視線,也讓人忍不住咳起來。
“咳,咳咳咳咳。”
安靜的森林清晰的響起痛苦的咳聲,那聲音咳著咳著不知為何卻是帶出了幾抹嗚咽之色。
“魏棲,我覺得他的心裡素質還真差,果真是被寵壞的孩子。”
魏哲嘆了口氣,收回望著卡布拉的視線,眼眸內到是真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卡布拉此刻的狀態並不好,此刻所處的位置是一個極為陌生的森林,身上更是被不知是何處的草藤死死的捆住,連動都不能動,就在半個小時前卡布拉還志得意滿的出門,結果半個小時後就被無緣無故的呆在一荒無人煙的地方,還是被綁在了樹上,幸好不知為何,綁匪還沒喪盡天良的把他衣服都給扒了,留給卡布拉一絲尊嚴。
不說那寂靜無比的環境,單說這種冷剌剌的風,還有那粗糙的樹幹與他嬌嫩的肌膚相觸,並且長久被草藤捆綁著連動都不能動。這一切都足夠讓卡布拉瘋狂,幸若從小家裡也教過無數次萬一被綁後的反應,卡布拉方才能咬緊牙關沒有尖叫出聲。
但這種堅持能堅持多久,連卡布拉自己也都不知道。從小到大,這終究只是卡布拉第一次面對這般的情況而已。有著父母請的護衛,卡布拉在鎮上稱之為作威作福也不為過。
魏棲看著那正臉色蒼白,眉目間全是不適的卡布拉,完全無視卡布拉被尼古藤捆綁的不舒服,極為順從的應和著魏哲的話語“是,只是一個寵壞的孩子。”
“呵。”
魏哲忍不住笑了一聲,看著眼前的魏棲突然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有閒情意志了一點,不過。。。。估計在家等著的熊孩子阿普諾又已經在偷偷抹眼淚了。
“魏棲,差不多了。”
“嗯。”
看似沒有頭腦的對話中,魏哲與魏棲同時拿高面上的黑巾,手中拿著足有手臂粗的木棒,以著一種兇猛的姿勢往卡布拉走去。
“就是他了麼?”
“嗯,就是他了。”
故意壓低放粗的聲音中,魏哲與魏棲雙雙站立在卡布拉麵前,手間的粗木棍似無意般時不時的就拍向卡布拉的手跟腿。
卡布拉眼內的慌亂越發明顯,如若不是被綁著,面對著魏哲與魏棲的木棍,卡布拉定是直接躲避了。魏哲與魏棲木棍上的力道最多也就用了一分,畢竟現在他們所做的也只是恐嚇為主,但就算這般,在魏哲兩人不過是敲了四五次,卡布拉的防線就宣佈破裂:“你,你們綁我準備做什麼,我告訴你,我爸不會輕易放過你。”
突然想起那句無比經典的“你敢動我,我爸是李鋼。”
魏哲默默的拍飛腦中的想法,不動聲色的整了整表情,繼續道:“放過?誰放過誰還不知道,兄弟們混這條道,原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上,還真沒什麼怕過。”
面對著魏哲這明顯越演越起勁的模樣,魏棲眼眸內極淺的閃過一抹笑意,在魏哲不動聲色的扯了扯衣袖,魏棲同樣演技十足的開始表演。
***
天色終於亮了,初級的陽光尚帶著幾分冷意,漫天的紅霞卻能令人心情愉悅,魏哲收回望向天空的視線,轉頭望著在紅霞上面色俊朗,神情安然的魏棲,淡淡的笑意在魏哲眼內成形。
“魏棲。”
“嗯。”
魏棲微微側頭,眼眸內清晰的映出魏哲的模樣,溫和平凡卻滿是笑意的臉龐。
“啾,啾。”極為輕微聲響中,面目安然的魏棲身側的發輕微的飄揚著,無比精準的勾卷觸碰向魏哲,魏哲極為順手的把臉邊的發拉下在手間繞圈,髮尾輕輕搖擺,無比鮮明的表露歡喜之意。
“魏棲,其實人單純點也沒什麼不好。”
魏哲微微頓了頓,似若不解,卻又似太過明悟反倒不好答。
“呵呵。”
初起的陽光中,不知何處飛過一群鳥,剌剌作響的拍打著翅膀這兩人面前飛去。魏哲笑了笑,手指略一用巧勁,卻是直接讓發從手間移離。
“魏哲,你很開心。”
魏哲的笑聲中,魏棲臉色繃了繃,嘴角同樣不經意的微微上揚,同樣流露出一抹歡喜。
“是啊,很開心,那個人雖然被父母保護過度而嬌生慣養,可這豈不正是方便了我們?”魏哲極為乾脆的應了一聲,手間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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