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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3點鐘,記者跟她在羅湖布心尚島咖啡屋見面。她一股腦兒把內心話都倒了出來。直到6點多鐘,記者只有傾聽,幾乎沒有插話的餘地。
。 想看書來
不小心成了鎮委書記的紅顏
沒有真正窮過的人,絕對不知道有錢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感覺。小時候,我家裡窮得晚上睡覺不關門,小偷也不願意光顧。爸爸可能是窮怕了,變得非常勢利,只要能拿到錢,就是女兒賣身來的,他也喜滋滋地用手指沾著口水算得很滿足。每當我想起這個場景,我總是感覺很悲哀。
在我讀初中的時候,就經常聽到爸爸嘮叨:我只能養你到18歲,不管你考不考得上大學,你都要自己養活自己。這個嘮叨,一直伴隨著我到了高三。
那時,我對考大學非常恐懼,心想:考不上非常丟人,而且在這樣的家庭裡,肯定沒有好日子過;考上了,也是很慘,老爸不會養我,我靠什麼去讀完大學呢?
老天還是沒有安排我上大學。我已經18歲了,爸爸的嘮叨和刻薄越來越激烈,已經成為一種病態。家對我來說,不僅沒有溫暖,而且是一種長久的傷害,那時我最想的是,永遠離開這個家。
1992年5月,我終於跟著一個老鄉來到了東莞一個小鎮,在一家民營工廠做辦公室文員。就在這裡,我認識了一個在我生命中永遠留下傷痛的男人。
他就是這個鎮的鎮委書記。
那時候,鄧小平南巡剛過,孔雀時髦東南飛,珠江三角洲成了眾多孔雀的聚集地。而孔雀們到了他鄉投資辦廠,最怕的就是“地頭蛇”,特別是當地的政府高階官員。只要有政府官員來廠裡“視察”,廠裡的領導惟恐照顧不周。
有一次,一個50歲左右的男人來到我們工廠,身邊一大群人前呼後擁,那種場面,就跟克林頓到了中國訪問一樣。我嚇得趕緊想躲起來。但這時,卻被老闆喊了回去,他說我是廠花,又是辦公室的文員,理應招待領導。
當我怯生生地倒了一杯茶,端到“克林頓”面前時,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
本來,我在廠裡經常挨老闆訓話,但自這天之後。老闆突然對我好得很反常,生怕我跑了似的。
不久,有個自稱鎮領導司機的人,經常給我送來衣服和化妝品等禮物,說是他們的領導很關心我。
約一個月後,有一天,我正在辦公,廠長笑容可掬地把我請到大門口,說有人找我。
門口有一部賓士車。廠長說有人在車內等我。我進了車,原來是那位鎮委書記親自開車來接我去吃飯。
我當時想,吃飯就吃飯,沒什麼大不了的,就跟他去了。席中,他直截了當地說出他的意圖,說想送我一套別墅。他的意思再笨的女人也聽得出來。我沒有同意。
也許是老天有意安排,吃飯回去之後,宿舍裡的女孩們個個指桑罵槐地說我開放得太過分了,經常有男人送東西,還跟男人出去約會,簡直像個雞。
我一氣,諷刺她們說,你們連做雞都沒資格。這句話,惹來她們群起圍攻,我被她們打得全身紫一塊青一塊。
這時候,我不僅需要感情的安慰,更需要報復。如果我不跟這個“克林頓”,廠長肯定不會為我出一口氣,我是白白被欺負了;如果我跟了他,不僅能得到安慰,還能叫廠長把她們都炒掉。
幾天後,我終於答應了“克林頓”,住進了他給我的別墅。也徹底地出了一口氣,讓廠長把打我的那些女孩都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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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未成,我成了一隻沒人疼的狗
如果做一個普通人的情人,是完全可以過得很平常的,但做當地一把手的情人,比坐牢還難受,連吃一餐飯,都不敢在東莞,都要跟他偷偷摸摸開車到深圳。
我就這樣被軟禁在別墅裡,每天聽著時針的滴答聲,等候著他偶爾光臨。我的心理疾病就是在那時候造成的。
第二年,可能是他看出我一個人待著會產生心理疾病,便給我40萬元,又給我辦理了手續,讓我去華盛頓學習。
我既想離開這個監獄一樣的別墅,又離不開他。因為一離開他,我將跟以前一樣,一無所有,又要繼續去工廠裡做一個受人欺負的小文員。所以,出國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在華盛頓的三年裡,我基本沒有心思學習,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