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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方才激烈的動作,嚴禮之臉上沾滿汗珠,幾縷被打溼的額髮搭在他的臉側,把他下頜的形狀襯托的無比美好。現下嚴禮之正用那雙形狀漂亮的眼睛專注無比地盯著他,目光難得地帶著幾分執著,宛如一個渴望得到糖果與肯定的孩子。
楊堅抵抗不住地長嘆一聲,主動抱住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把臉埋在他的肩窩裡,親了親對方的脖頸,強忍著羞恥開口:“幹我吧。”他的聲音微微發顫,幾乎有些走調:“我想要你幹我。”
這句話給嚴禮之帶來的刺激顯然是無可比擬的,在楊堅話音剛落時,他便已經深深地捅了進去。
“你別的沒有學會。”嚴禮之把楊堅皺巴巴的上衣推到鎖骨處,用力揉捏他結實而有彈性的胸肌:“耍賴這手……倒是學的不錯。”
楊堅還沒想到怎樣回答,體內最嬌嫩的那處已被對方狠狠地貫穿,劇烈卻又難以承受的快感霎時讓他顫慄著低喊一聲,下意識地想要合攏雙腿。
嚴禮之一把扣住他的膝彎,強行把楊堅雙腿開啟,蠻橫地用亀頭反覆揉蹭他的宮口,聲音也因為情動而變得沙啞:“要是我今天沒有來,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打算和我見面?”
“沒……沒有……”楊堅已經快要到達高潮,他的眼角通紅,睫毛被淚水與汗珠打溼,修長結實的身體在情慾的衝擊下徹底癱軟,大腿內側沾滿從禾么。處淌出的淫液,含住嚴禮之性器的肉道不住收縮,似乎已經相當歡迎對方的入侵。
嚴禮之忽然把手探到兩人交合的部位,開始用指尖揉捏楊堅被撐開的小蔭唇。楊堅的身體本來就處於最敏感的階段,被這樣對待更是要了命一般刺激,他搭在嚴禮之腰間的小腿胡亂踢蹬幾下,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用溼漉漉的眼睛瞪向嚴禮之。
“受不住?”雖是這麼問,嚴禮之非但沒有收手,反而再添了一根手指,繞著楊堅軟嫩紅腫的蔭睇來回畫圈:“下次還敢自作主張跟我分手嗎?”
楊堅被他折騰得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他問的什麼,只憑本能不住搖頭。
他的反應取悅了嚴禮之,對方終於鬆開手,在他的鼻尖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這次就原諒你。”
這是楊堅還有意識時聽到對方說的最後一句話。
33。
光裸的背脊感受到陽光的熱度,楊堅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將醒未醒之間他抬起手,往身側一撈,得到的卻是滿臂冰涼的空氣。
楊堅猛地清醒過來,這才發現床的另一邊已是空空如也,如果不是床單上殘留的一塊微微凹陷的痕跡和枕上幾根不屬於他的髮絲,楊堅幾乎要以為昨晚只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
公寓裡一片寂靜,看來嚴禮之確實已經離開,楊堅轉身趴在嚴禮之躺過的地方,低下頭輕輕嗅了嗅,忽然有種被遺棄的孤獨感。
他不明白嚴禮之這次為何不辭而別,這個人昨晚明明說過不再和他鬧脾氣,現在又一聲不響地獨自離開,實在說不過去。楊堅從凌亂地堆在地板上的衣物裡找出手機,遲疑片刻,還是決定給嚴禮之打個電話。
不料他剛剛摁亮螢幕,就發現上面有兩條未讀資訊。
楊堅盯著這個數字,只覺心臟狠狠地在他的胸腔裡一撞,即使不用開啟,他也知道發件人一定是他腦袋裡想的那一位。
他表情霎時柔軟稍許,抬起一隻手臂墊在後腦勺下,把簡訊劃開。
不出他所料,給他發資訊的果然是嚴禮之,對方寫得十分簡短,內容卻讓楊堅發了許久的呆。
“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等你有答案之後,再來聯絡我。”
楊堅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對方發這幾行字時是怎樣的表情:垂下眼,抿著嘴唇,嚴禮之不開心的表現慣來如此。
他承認對方想得要比自己現實許多,要不是嚴禮之的這個問題,現在楊堅或許還沉浸在兩人重歸於好的喜悅裡,至少剛才他還以為他們已經重歸於好。不過現在從嚴禮之的態度來看,對方顯然不這麼認為。
楊堅的理智漸漸回到腦中,意識到自己與嚴禮之上一次床並不能改變任何事。現在的他仍然沒有從嚴禮之父親手上帶走對方的勇氣,該來的終究要來,嚴禮之會和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女人訂婚,而自己也沒有權力阻攔。
他頭疼地丟開手機,不讓自己再去看嚴禮之留下的兩行字,但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
第一次分別或許不是最困難的事情,因為楊堅把它當做最後一次,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