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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解釋,轉身去了嚴禮之的臥室。從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楊堅在這間房裡過夜的時間倒也不少,如今再度躺到這張床上,反倒不適應起來,翻來覆去怎樣都無法入睡。
他從未想到自己也有如此窩囊的一天,留住嚴禮之後什麼都沒來得及說,也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偏偏還想不出半個解決方案。楊堅快要被滿腔的不甘撐出內傷,他睜著眼瞪了許久的天花板,發現自己仍然沒有半分睡意後,忍無可忍地放棄睡眠,準備出去倒杯水。
客廳裡竟然還亮著燈,卻不見嚴禮之的人影。楊堅自顧接了一杯水,還沒有喝完,就看見對方從浴室裡出來。
嚴禮之顯然是剛洗過澡,一頭黑髮仍在溼漉漉地滴水,連眼珠都透著水光,漂亮的臉也被熱氣蒸得粉紅。他大概以為楊堅已經入睡,所以只在下身圍著一條浴巾,大片修長勻稱的軀體都暴露在空氣中,尚未擦乾淨的水珠順著嚴禮之白皙的肌膚緩緩淌下,把他肌肉的線條襯托得美好無比。
兩人視線相對,俱是一怔,居然都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嚴禮之把溼潤的額髮撥到腦後,臉頰的顏色好像加深不少:“我……以為你睡了。”
他們沒有意識到彼此都是男人,並沒有什麼道歉的必要。楊堅艱難地把視線從嚴禮之身上拔開,不敢再看對方的身體,含混不清地說:“沒什麼。”
語罷,像火燒屁股般轉身回了臥室。
方才那杯水彷彿在他體內化作酒精,澆得楊堅喉嚨火辣一片。他呼吸急促地坐在床沿上,抬起微微發顫的手,探向自己腿間。
待他觸到定在自己掌心火熱堅硬的部位後,楊堅終於悲哀地確認:
就在那短暫的十幾秒鐘裡,他已經對嚴禮之的身體起了反應。
32。
楊堅原本是個對慾望並不執著的人,自從與嚴禮之分開後,他更是想都沒有想過這種事。他沒料到方才僅是那短短的一眼,就讓自己徹底失控。楊堅腦中現在滿滿都是嚴禮之那雙水潤乾淨的桃花眼,修長白皙的溼潤身體,他越是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一幕,身體的反應就越發熱烈。
發覺忍耐全無效果之後,楊堅煩躁地躺倒,拽起一隻枕頭蒙在臉上,咬著牙把手探進褲子裡。
藉著枕上一點稀薄的,屬於嚴禮之的氣息,楊堅握住自己的性器,手法粗暴地套弄起來。這次他興奮得很快,只要一想到自己正在嚴禮之的房間裡,躺在嚴禮之的床上做這種事,楊堅心底便產生出大量近乎負罪感的愉悅。楊堅抑制不住地喘息出聲,一隻手緊緊扣住臉上的枕頭,另一隻手本能地加重力度,捏住自己溼潤的頂端反覆摩擦。
儘管楊堅刻意沒有去碰另一個部位,但隨著時間的疊加,他愈發感覺到那處也起了反應。他暗罵自己一句,實在想不到什麼別的辦法,唯有忍著羞恥把手指往那處探過去。
這是他首次主動觸碰那個對他來說萬分多餘的部位,當自己滾燙粗糙的指尖擠開入口溼漉漉的嫩肉,慢慢伸進身體裡時,楊堅知道自己臉紅了。這種感覺太過古怪,但也刺激無比,他試探性地把入口撐開些許,再度伸進一個手指。
楊堅在這種事上毫無經驗,動作時除了痛之外就再無其他感覺。正當他把自己折騰得滿頭大汗,仍舊毫無進展,鬱悶得快要放棄時,房門忽然被人一把推了開來。
嚴禮之站在門口,道:“楊堅,我好像——”接下來的話被他自行掐斷,嚴禮之顯然已經看清楊堅正在做什麼,霎時尷尬無比:“不好意思。”
見對方想要替自己合上門,一幅不願打擾自己的模樣,楊堅腦中一熱,在理智還未來得及推斷出該怎樣做之前,身體已經自發作出了反應。
他氣勢洶洶地衝到門口,一把抱起嚴禮之,把對方扔到自己方才躺過的大床上。
或許是他這一系列動作來得太過突然,嚴禮之甚至沒有反抗,直至楊堅也跟著覆上來的時候才匆忙抬手撐住他的胸膛,表情罕見地有些冷淡:“我們不是分手了麼,你這是做什麼?”
楊堅盯著對方漆黑明亮的雙眼審視良久,豁出去般沉聲道:“弓雖。女幹你。”
說完,他低下頭,一口咬在嚴禮之的耳垂上。
嚴禮之被他咬得痛哼出聲,卻也沒把楊堅推開,只是默默地偏過頭去,似乎並不打算理會他。
楊堅試探著親了親對方的唇角,見嚴禮之依然沒有推開自己,不禁又大膽幾分,右手沿著身下人的衣角探進去。
一觸到嚴禮之細膩的肌膚,楊堅的心跳速度就成倍飆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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