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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誰後,他的臉色頓時古怪起來,悶聲敷衍一句:“他沒時間。”
但是楊可並不打算放過他:“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楊堅罕見的有點不耐煩。
儘管楊可對這句話十分的不滿,但看到楊堅的表情後也只好默默地把問題嚥了回去。看來剛才那個人沒有說錯,哥哥的確在和他生氣,而且現在仍在氣頭上,自己還是不要再去招惹哥哥為妙。
30。
楊堅出院後的第一天,就被楊母以受傷後都要修養幾天為理由扣在家中,他原本就在醫院閒得萬分無聊,現在又沒有工作可以做,只好出去散步。
他漫無目的閒逛一大圈,忽然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頗為熟悉的地方。楊堅第二次見到嚴禮之,就是在這附近的一間酒吧裡,那天他本是心情不好去喝個悶酒,怎麼都沒料到會碰上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小白臉上司,還和他鬧出了一夜情。自那天過後,楊堅就開始從潛意識裡排斥這個地方,這麼久過去竟然再也沒有來過。
現在楊堅心裡那層隔閡倒是消失得一乾二淨,不禁興起一絲再去裡面看看的念頭。
由於剛剛入夜,這裡的生意倒是很好。這間酒吧的旁邊是條暗巷,時常可以看到情侶或是即將發展一夜情的炮友躲在裡面親熱,楊堅路過時無意往裡面掃了一眼,卻沒料到裡面竟有道他熟悉無比的身影。
他瞪大眼睛,彷彿看見一件極為荒誕的事般佇立在原地,盯著那道人影觀察許久,終於確定他沒有認錯。
楊堅看到的正是嚴禮之。
這個前不久還在楊堅夢裡出現過的男人正背靠牆壁,極為閒適地站著。一名窈窕纖細的陌生女人站在嚴禮之對面,她的身高只能夠到嚴禮之的下巴,兩人聊天時嚴禮之也十分體貼地低著頭,兩人在黑暗中的剪影和諧美好,儼然是一對正在說悄悄話的甜蜜戀人。
楊堅腦中一時像火山噴發般湧出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比如把衝過去把嚴禮之揍一頓,比如落荒而逃,它們像岩漿一般燙的楊堅腦中滋滋作響,似乎下一刻就能把他的頭顱熔穿。
但最後他哪一個都沒有選擇,楊堅邁著僵硬的步子,往後慢慢退到一個難以被發現的角落,目光仍一動不動地黏在嚴禮之身上。他從口袋裡摸出煙盒,低頭叼出一根,點火時因為手指有些不聽使喚,還險些燙到自己。
深深吸了一口煙,楊堅眯起雙眼,看到嚴禮之身前的女人忽然踮起腳,伸手攬住他的脖頸,嚴禮之隨之配合地稍一俯身。
接下來的戲碼根本不用楊堅猜想。
嚴禮之託著女伴的腰,專注地與她接吻,讓楊堅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對方察覺。這樣一幕場景本是楊堅最不想看的,但他無論怎樣都挪不開自己的視線,只是一動不動、無比冷漠卻貪婪地注視著嚴禮之的一舉一動,連半秒都不願意錯過。
等到嚴禮之與對方分開,楊堅一根菸也恰好燃到盡頭。他覺得自己頭顱和胸腔裡滿滿都是菸草辛辣的味道,堵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嚴禮之此時正與靠在他肩頭的女伴輕聲說話,楊堅抬手揉了揉自己睜得酸澀的眼睛,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該怎麼辦。
正當楊堅胡思亂想的當口,他的手機忽然嗡嗡震動起來。
楊堅朝嚴禮之那邊望了最後一眼,終於轉身走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楊堅皺著眉猶豫片刻,還是接了。
“光頭,聽說你今天出院?”不等楊堅開口,電話那端的人搶先喊道。
會叫他光頭的根本沒有第二個人,楊堅也沒心思計較這個稱呼,冷冰冰地問:“幹什麼?”
大概是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愉快,馮豫乾咳幾聲:“我不是說過嗎,出院後請你喝酒。”
楊堅現在聽到任何關於酒的詞語都想揍人,當即臉色鐵青地拒絕道:“沒心情。”
“喝酒還要什麼心情?”馮豫仍不死心:“心情這種東西肯定是越喝越好啦,快來快來,我等——”
他還沒說完,就被楊堅粗暴地切斷了通話。
但馮豫仍舊沒有放棄,在他鍥而不捨地打來第五通電話後,楊堅終於忍無可忍地再度接起,這次他的語氣十分不快:“再煩我信不信老子揍你。”
“不喝酒也沒關係啊。”馮豫可憐兮兮地哀求他:“陪我吃個宵夜,就一頓宵夜。我絕對不會耽誤你很多時間,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滿足我這次行不行?”
楊堅被他磨得無可奈何,只好問:“去哪?”
“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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