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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佯裝如此,騙取自己的信任,最終實施某個陰謀?
“阿曼達……”公孫羽試探著問。
然而女孩打斷他的話頭,淚水漣漣的哽咽低聲道:“我……我不是什麼阿曼達,我叫晏舒!”
第十二卷 狼跋 第十三章 迷情
“你叫晏舒?呃……是。你叫晏舒。”公孫羽苦笑出來。曾經,她對他冷冰冰地說:我叫阿曼達,晏舒已經死了。看來,如果這個女孩沒有表演的話,是阿曼達死了,而晏舒復活了。
一個巨浪打來,女孩哆嗦了一下,呻吟道:“大哥哥,我的頭好痛!”
大哥哥!?公孫羽頭皮忽然一陣發麻,曾經冷冰冰的敵人竟然如此親暱地叫自己,這種感覺……噝,貌似有些渾身發毛似的。
頭好痛?是不是那一撞讓她失去了部分記憶?從醫學角度來說,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不罕見。公孫羽一面壓制著胸口的劇痛,一面拼命划動手臂,如是想。
距離島嶼越近,浪頭變越大。晏舒接連吞下幾口海水,嗆得劇烈咳嗽起來,加之疼痛難忍,眩暈的感覺再次出現,修長的腿也軟綿綿的無力再揮動,兩人的體重完全交由公孫羽一人帶動。
而公孫羽的傷勢極其嚴重。帶動二人異常吃力,甚至連口鼻都不由自主地溢位了大量的鮮血,將身邊的海水染紅。
當咳嗽過去,晏舒發現了公孫羽口鼻的鮮血,驚嚇地尖叫起來:“大哥哥,你……你流血了!”
公孫羽苦笑搖頭默然,繼續向前用力划動手臂,維持二人向前遊動。隨著他的前進,淡淡的血痕在海水中緩緩盪漾開來,雖然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但給晏舒的衝擊力幾乎是無與倫比的。
心智回覆到某個階段的女孩,除了媽媽從來沒有人對她曾經如此好過,這讓她第一次仔細端詳著男人的臉孔。
他很英俊,雖然憔悴,雖然口鼻溢血讓他看起來有些慘烈,但堅毅的神色和冷峻的面孔使得他有種說不出的令人好感的東西。女孩的心忽然砰然在跳動,甚至連腦袋的疼痛都減弱很多,如果不是一支手得抓住公孫羽的肩膀,而另一支手脫臼,或許她已經伸手去為他抹去血漬。
“大哥哥,你……你很辛苦吧?謝謝你!”晏舒情不自禁地低聲說。
女孩的口吻如同十來歲,這讓公孫羽確認了自己的想法。不像是演戲,如果演戲能達到這種水平,那麼她的演技絕對勝過任何一個奧斯卡金像獎獲得者!
那麼說來,她是失憶了?或許,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幸福吧?仇恨曾經矇蔽了她的心靈,曾經扭曲了她的人生。失憶未免不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但奇怪的是,貌似她並不是簡單的失憶,而是回到大約六七年前,失去的記憶是後面的那一段。如果沒錯的話,是從母親死亡開始的。那絕對是她人生最悲慘的時刻,突然失去相依為命的母親,整個世界徹底傾覆。如果不是不久被父親接出國,本就在學校備受欺凌的女孩,絕對會因之而徹底崩潰。
在醫學上,這種情形很常見。選擇性失憶、階段性失憶等等,都是類似的、常見的失憶種類。
雖然已經確定,但公孫羽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晏舒,你……還記得施丹達嗎?就是那個比蒙巨獸一樣的外國佬。”
“施丹達?”由於頭部受到重創,晏舒一直處於眩暈中,她想了又想,困惑地說:“我不認識什麼外國人。見倒是見過兩次,那是在杭州,爸爸帶我去的……”
提到父親,女孩的俏臉忽然微微扭曲起來。顯然某些記憶觸到了她的傷心處,因為父親,她實在失去了太多。童年的歡樂。家庭的幸福,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父親的緣故。他為什麼會殺人!?
這個問題曾經一再糾纏著她弱小的心靈,今天再次讓她頭疼欲裂。
經過種種掙扎,公孫羽最終帶著晏舒登上島嶼。勉強上到島嶼後,公孫羽甚至連打量一下島嶼的氣力都沒有了,跌坐在地上開始調息。而阿曼達由於腦袋傷口被海水蜇得很厲害,甚至昏迷過去。
一個小時後,公孫羽終於初步恢復了行動的能力。當他睜開眼睛時,卻叫了一聲苦:阿曼達……不,晏舒躺在他的大腿上昏迷不醒,俏麗的臉龐憔悴之極,而臉頰卻火熱一片,紅馥馥的,貌似豔麗,實則在高燒!
而當他打量四周時,心底更是一沉。這絕對不是一個適宜於人居住的地方,島嶼不大,約一萬平米左右。但這座島嶼純粹是由三座石峰組成,左邊一座最高,海拔超過百米,而中部最低,海拔大約五十米,右邊那座海拔大約在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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