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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乳房、下體,甚至子宮,都被這兩個人以外科手術給割除或摘取,然後津津有味地煮給那些大狼狗吃。
此刻的沈菲菲,早就看不出來還是一個人,已經人不如鬼,慘厲之極。
“剮了。”公孫羽平靜地說,隨即離開。
曾經,那隻藍色的蝴蝶,和那隻翩然舞動的白蝶,在他生命中掠過。剮了這個女人,以她的鮮血祭奠那些被她禍害的美好的生命。
禍害我朋友者,必殺之;禍害我親人者,必殺之;禍害我愛人者,必殺之。這是一個男人的守護“家”的信念,家這個概念,廣而化之,由愛人、親人,而至朋友。男人沒有朋友,是不可思議的悲劇。
在處置完畢蝴蝶幫這些叛徒後,繼而便準備對付郝勝文。
郝勝文是一個陰狠狡猾的傢伙。從他一直隱忍至今,隨之爆發可見,這個傢伙的隱忍功夫很強悍。這是一頭老狐狸。在此之前,公孫羽低估了他的本事,而吳昊低估了他的陰毒狠辣。
蝴蝶幫的滅亡和李謙的死擦亮了眾人的眼睛。吳昊第一個請求打頭陣,要求以鮮血洗乾淨自己身上的屈辱。
但公孫羽沒有立即答應,對付這頭老狐狸,必須深思熟慮,絕對不能草率行事,否則被他逃脫,很可能就此失去行蹤,讓報仇成為幻影,甚至有可能被他反咬一口。青竹蛇一口,入骨三分,之前的教訓實在太深!
當天晚上,公孫羽、凌浩軒、宋英傑、金邦、希勒、吳昊、安子介、石矢志、李煦等在安子介他們居住的大別墅裡聚會,商討誅殺狡狐的事宜。
公孫羽強調道:“對付這頭狡狐,必須有百分百的成功率。最好是活擒,讓他為蝴蝶幫、李謙付出最慘重的代價。如果不能活擒,當場擊斃也可以接受。英傑,你將郝勝文最近的行蹤給大家講一下。”
宋英傑道:“最近郝勝文一直隱居在金凱迪,尋歡作樂,幾乎足不出戶。不過相對郝昀而言,他身邊的警衛等級差了幾個檔次。郝昀身邊的那些傢伙都是世界第一流的殺手出身,而郝勝文身邊的人雖然多,卻都是英雄社那些舊人,雖然在吳昊的訓練下素質還不錯,但對我們來說還是無法入眼。”
吳昊聞言,臉上登時一黯,眼中閃過一抹羞辱的神色。
宋英傑看了看他。正色道:“吳昊,我沒有影打你的意思。”
吳昊長嘆一聲,羞慚道:“我知道你沒有影射我,我是自己心虛啊!現在只要提起郝勝文,提起那些叛徒,提起海上花慘案和李謙兄弟,我就心虛!老大在浙江激戰時專門將我派回東海處置郝勝文,我竟然因為個人私情放過了他,甚至幾乎沒采取任何措施,結果釀成大禍!”
公孫羽拍拍他的肩膀,苦笑道:“耗子,世上最無用的事情就是後悔,而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掉到後悔的坑裡爬不出來。我們都是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其實在郝勝文的事情上,我也有責任。回東海後,我耽於其它事務,沒有察覺到郝勝文的陰謀。”
凌浩軒拍拍茶几,道:“好了,好了,成事不說,遂事不諫。責任的事情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追究了,關鍵是如何制裁那些罪魁禍首!郝勝文不是不可以擒獲,關鍵在於手段。”
眾人一怔。宋英傑道:“諸葛浩軒同志,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
凌浩軒道:“我們的優勢在什麼地方?警方、政府站在我們這邊。這樣的話,我們辦事就毫無顧忌,甚至可以動用部分非法行為。譬如,暗中在金凱迪放火,然後警方出動,將郝勝文等逼迫出來,無法繼續在金凱迪容身。”
“好計策!”公孫羽鼓掌道,“在金凱迪放火是一著妙棋。不過,金凱迪有武警站崗,警方進去很難,這一點必須要解決。武警總隊長息中祥此人已經徹底投入金凱迪的懷抱,對我們行事造成大麻煩!”
“息中祥……”凌浩軒也沉吟起來。
這確實是個問題,有武警部隊插手的話,警方很難達到將郝勝文逼出來的目的。武警部隊甚至可以直接救火,而將警方拒之門外。雖然公安局長餘昊兼任著東海武警部隊第一政委,但他卻沒有調動武警部隊的特權,那個職務其實主要是為了相互制約,聯絡業務而設。
除了希勒三人莫名其妙外,餘者都是對華夏國情相當熟悉的人,眉頭於是盡皆皺了起來,一時竟然沒有好的方案。
安胖子揮手往下一劈道:“要不,讓金邦去東海與江蘇交界位置搞出一場大動靜。將所有的武警都調走?”
公孫羽搖頭道:“息中祥就算將全東海的武警都調走,也不會動這裡的武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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