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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女人陰冷一笑,隨即將還待說話的母親給強行扶走。
“莫名其妙,都什麼人啊!”汪泓一甩檔案,氣憤憤地怒道。
然而因為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在隨後的局中高層會議中,由於餘昊不在家,任思茅和程鈞之把持了會議,汪泓於是出乎意料地遭遇了某些有心者的惡毒攻擊,甚至是誹謗!
“汪泓,作為一名人民警察,耍蠻橫作風,應該嗎?”
“汪泓,你讓打探案情的受害者親人滾出去,你還有一絲憐憫之心嗎?”
“汪泓,你那刑偵總隊是閻王殿,凡人不能進入?”
任思茅、程均之以及局辦副主任衛通等三人齊齊發言,群攻汪泓。局長餘昊不在,政委在醫院療養,而常務副局長李海性格懦弱,一向對局裡幾個要人唯唯諾諾,故而會議徹底被任思茅幾個把持。
汪泓漲紅了臉孔,一時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這時坐在最邊遠的葉紅菱拍案而起,冷笑著說:“是,我們刑偵總隊是閻王殿,汪隊是閻王,我們這些下屬的是判官小鬼!那請問任局、程局,是不是要剷除我們這個人間閻王殿?”
“葉紅菱,你不要太囂張了!”任思茅終於難以隱忍,猛拍桌子,臉色鐵青吼道:“如果你再在局會議上無理取鬧,我會建議革除你刑警資格,讓你去站大街,去馬路吃尾氣!”
葉紅菱點頭說:“我知道你有這個權力,尤其是局長和政委不在的時候。”
任思茅獰笑道:“你知道就好!”
葉紅菱冷笑問:“任局,請問你和李志家之間是什麼關係?廣東省委副書記張敖洋是不是和你打過電話?如果換做另外一個普通老百姓遇到這樣的事情,你會質疑我們刑偵總隊嗎?”
任思茅氣得臉上肥肉直抖。這時衛通站了起來,指著女警喝道:“葉紅菱,和領導是這樣說話的嗎?馬上和任局道歉!”
“衛主任,你是條狗。”女警辛辣地說。
“你,你說什麼?”衛通臉色紫脹,哆嗦著嘴巴說,“葉紅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公孫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你是一條任局豢養的狗,主人一個眼色就咬人的狗!”女警不為所動,繼續冷冷地說。汪泓等幾人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來。
“你,你純粹是潑婦!”衛通歇斯底里地罵道,“唯小人與女子難為養也!”
女警冷笑著盯了他一眼說:“瘋狗亂咬人!”
“衛通,你他媽的再說一句?”汪泓同一時間嗖地站起來,衝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脖子,瞪著牛眼怒吼起來,口水噴了那傢伙一臉。
“汪泓,你敢打人,反了你!”任思茅一拍桌子也吼了起來。
然而話音剛落,女警已經衝了過去,一巴掌扇在衛通的臉上。衛通跳起來想還擊,卻被汪泓一拳打倒在地,還踹上一腳。刑偵總隊副總隊長江凱豐貌似過來勸架,卻不小心一腳踩在衛通的腦袋上,於是連連道歉。
“啊!”衛通慘叫起來,捂著腦袋怒罵道:“江凱豐,你他媽下陰腳啊!”
江凱豐憤怒地在這傢伙身上狠踢一腳:“媽的,老子是不小心,道歉了幾次,你還想怎麼樣?操!”
如此一鬧,整個大會議簡直亂成一團,甚至就連程均之、任思茅都制止不住。而會議名義上的主持人、常務副局長李海卻摟著袖子在打瞌睡,偶爾睜開眼皮時,嘴角卻不由自主地沁出一抹懶懶的笑意。
鬧吧,鬧得越大越好!
李海雖然懦弱,卻也是迫於形勢的懦弱,無奈的懦弱。雖然貴為常務副局長,但上面餘昊新上任,正在抓權;下面任思茅、程均之一個個如狼似虎,而且身後均站著巨人,絕對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汪泓是餘昊的親信,葉紅菱後臺夠大,他們與任、程二人相爭,自己正好坐山觀虎鬥,無論誰勝誰敗,都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此時正好局紀委書記汪政和經過會議室,聽到裡面吼聲如雷,亂成一團,於是詫異地進來一瞧,看到的場面讓這個老資格的GCD員憤怒了:“你們都在幹什麼?這裡是戰場還是公安局?”
作為一名在局裡有著獨特地位的老紀委,汪政和的權威顯然在局裡較之任思茅、程均之強上很多,汪泓、江凱豐的臉色一變,汪泓退回桌子坐下,江凱豐也收腿,搔搔腦袋坐到椅子上。
至於地上躺著的衛通,則哼哼唧唧的叫道:“汪書記,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他們,他們刑偵總隊的一夥人圍起來打我,我……我是身受重傷!”
汪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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